我颤抖着声音:“那个周文生性残暴,进他府中与跳火坑无异!我去求皇上收回成命。”鹿月宁把玩着指甲,冷冷一笑:“夫人以为,教坊司难道就是什么好去处吗?”“你在宫中享尽荣华富贵,背信弃义,狼心狗肺,与你这种人说话,我觉得恶心!”一字一句,如同刀剑。可我无法辩驳。我跟鹿月宁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我又遇到了一个人。是鹿月青的旧部。
我以为梁宴至少会冷待我几天。
可当晚,他却带着药膏,亲手来为我的膝上涂抹伤药。
赏赐又如流水一般到我宫里。
后宫众人见风使舵,马上多出几个与我攀关系的姐姐妹妹。
可更多的人,是在视贵妃的态度,作壁上观。
几日后,宫宴如期而至。
在贵妃怨毒的目光中,我的座位,被安排到了梁宴下首。
各种各样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
酒过半巡,教坊司的人开始表演歌舞。
轻纱流转间,我和穿着暴露的鹿月宁对上了视线。
她的眼眸无悲无喜。
有大臣醉了,轻佻打量着歌舞伎们,突然开口道:“中间跳舞的这位,倒是标致。”
“身段也着实袅娜风流啊哈哈。”
梁宴突然开口道:“爱卿若是喜欢,赏你当个妾便是。”
三言两语间,便决定了曾经的征南将军最受宠小女儿的归宿。
我心头一震,稍后开口这人是贵妃的庶兄,京中有名的纨绔。
鹿月宁决不能落到他手里!
我顾不上是否会惹梁宴疑心,下意识开口:“陛下!”
可鹿月宁盈盈拜下,笑得妩媚:“多谢皇上!”
梁宴唇角挂上了一丝嘲讽:“你们鹿家,全是贱骨头。”
我灌下一杯酒,任由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随即又倒了一杯,亲自喂到了梁宴唇边。
梁宴玩味地打量着我,就着我的手,饮下了这杯酒。
宴会散去,我堵住了即将离宫的鹿月宁。
“你来做什么?”她态度十分冷淡。
我颤抖着声音:“那个周文生性残暴,进他府中与跳火坑无异!我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鹿月宁把玩着指甲,冷冷一笑:“夫人以为,教坊司难道就是什么好去处吗?”
“你在宫中享尽荣华富贵,背信弃义,狼心狗肺,与你这种人说话,我觉得恶心!”
一字一句,如同刀剑。
可我无法辩驳。
我跟鹿月宁不欢而散。
回去的路上,我又遇到了一个人。
是鹿月青的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