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梁宴下朝归来,面色铁青。“一帮老东西,朕要封什人,轮得到他们置喙!”随着梁宴帝位稳固,他愈发无法忍受老臣左右他的决定。我为他奉来一盏亲手沏的茶,梁宴脸色稍夷。今日早朝的事,我也听说了。一帮子文臣手拿笏板,齐齐跪在殿上,大骂我狐媚惑主。其中周清舒的父亲,最是疾言厉色,义正言辞。活脱脱一个为君为民的好官。丝毫看不出,当年先帝要他去监军,他是如何态度傲慢,颐气指使。
次日,梁宴传下旨意,将我封为了婉嫔。
一个越级晋封,一个幽居宫中。
消息很快传遍了前朝后宫。
那一日,梁宴下朝归来,面色铁青。
“一帮老东西,朕要封什人,轮得到他们置喙!”
随着梁宴帝位稳固,他愈发无法忍受老臣左右他的决定。
我为他奉来一盏亲手沏的茶,梁宴脸色稍夷。
今日早朝的事,我也听说了。
一帮子文臣手拿笏板,齐齐跪在殿上,大骂我狐媚惑主。
其中周清舒的父亲,最是疾言厉色,义正言辞。
活脱脱一个为君为民的好官。
丝毫看不出,当年先帝要他去监军,他是如何态度傲慢,颐气指使。
他带来朝廷下发的军备,粮草是早已朽蠹的陈粮,武器箭矢在库房堆积多年锈蚀不堪。
那一场仗,打得无比惨烈,死伤无数。
老将军在临终之时,长叹一声,溘然长逝。
我爹也受了重伤,没过几日,就追随老将军去了。
而后来,先帝不过处决了几个替死鬼,周家,丝毫无损。
老将军是在战场上,被敌人一刀命中了心肺,无力回天。
可真正挥向他的刀,是来自世家,来自朝中的那些身居高位的蠹虫,来自帝王那一颗忌惮又多疑的心。
只是狡兔死,走狗烹。
功高盖主的将军要杀,利欲熏心的外戚,也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