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的双手下意识捂向小腹的位置,在感觉到自己纤瘦的腰肢时她又陡然跌倒在床上。她忘了,她的孩子早就没了啊。李婶面露忧色:“少奶奶,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安之缓缓闭上眼睛将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再睁开双眸,眸色已经一片清明。“李婶!”她的嗓子有些哑:“你怎么在这里?”李婶曾经是宁司承和安之聘请的保姆,照顾两人也是尽心尽力。她将毛巾捡起来捏在手里小声说道:“是宁总让我过来的。”
安之的双手下意识捂向小腹的位置,在感觉到自己纤瘦的腰肢时她又陡然跌倒在床上。
她忘了,她的孩子早就没了啊。
李婶面露忧色:“少奶奶,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安之缓缓闭上眼睛将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再睁开双眸,眸色已经一片清明。
“李婶!”她的嗓子有些哑:“你怎么在这里?”
李婶曾经是宁司承和安之聘请的保姆,照顾两人也是尽心尽力。
她将毛巾捡起来捏在手里小声说道:“是宁总让我过来的。”
“宁司承?”
李婶点头,见安之胳膊上的纱布又隐隐渗出鲜血,赶紧小心地捂着:“少奶奶,你先别动,免得扯到伤口。”
安之偏头看了一眼,终于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没事,小伤而已。”
这点疼痛比起她之前遭受过的那些简直
就不堪一提。
李婶依旧担忧:“少奶奶,你还在发着高烧,宁总说……”
“李婶。”安之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以后别再叫我少奶奶。”
李婶低垂着头:“可是宁总他……”
“也别再提宁司承!”
安之掀了身上的被子光着脚便往外走。
“少奶奶!”
安之高烧未退,脚步有些虚浮,但她走得头也不回。
这里是宁司承和陆青青准备的婚房,楼上楼下都妆点着喜庆的红色,墙壁上还悬挂着两人甜蜜的婚纱照,她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安之跌跌撞撞下楼走到大门时却怎么也开不了锁。
“李婶,密码呢?”
李婶紧跟在安之身后,面露难色,嗫嚅道:“少奶奶,宁总说你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安之冷笑:“又是囚禁?”
“啊?”李婶愣了愣,怎么叫又是?
门外恰好响起密码开锁的声音。
宁司承打开房门就看到安之穿着一套单薄的睡衣,赤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
感受到男人浑身的戾气,安之原本清寒的眸色也瞬间染上了猩红。
她恨他的背叛,恨之入骨。
宁司承微微挑着眉,以居高临下地姿态逼视着她:“准备去哪里?嗯?”
他的声音带着无与伦比的森严。
安之不甘示弱地微微扬了下巴:“陆青青不是没死么?我得再去补上一刀。”
宁司承额头上的青筋开始不停地暴跳,他伸手便掐住安之的脖颈将她推到鞋柜旁:“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打掉我们的孩子不够,还打算弄死青青的孩子?”
男人指间的力度非常重,安之感觉自己的脖颈快被掐断了,她试图向李婶求救,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她的手指艰难地在鞋柜上摩挲着,那里刚好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瓶,安之想也没想,抓了瓶颈便朝着宁司承的脑袋上砸过去。
“哐!”
花瓶破了,宁司承的额头也破了,有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滴滴答答往下淌。
安之此时已经处于疯狂的状态,宁司承本就受了伤……她竟然再一次利用手中紧握的瓶颈碎片毫不犹豫地捅向了宁司承的胸口位置。
李婶在两人身后失声惊叫:“少奶奶,不要啊……”
3
安之是被痛醒的。
她睁开双眸,天花板在旋转,整个房间都在旋转,脑袋晕晕沉沉。
她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臂有些异样。
疑惑地偏头看过去,安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手腕被两副冰凉的手铐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