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承再次来到卧室时,安之眉心焦虑,满脸泪水,他面色森严地站在床头就听到安之念叨:“少卿,少卿……”男人捏了捏拳头,转身就走。安之又轻轻吐出几个字:“救救我的孩子!”宁司承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砸碎了镜子,镜子里男人的脸变得狰狞而残败不堪。在外界人士的眼中,宁司承与穆少卿的这场商海大战,他赢得盆满钵满。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输得一败涂地。安之是穆少卿打出的最完美的一张
宁司承再次来到卧室时,安之眉心焦虑,满脸泪水,他面色森严地站在床头就听到安之念叨:“少卿,少卿……”
男人捏了捏拳头,转身就走。
安之又轻轻吐出几个字:“救救我的孩子!”
宁司承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砸碎了镜子,镜子里男人的脸变得狰狞而残败不堪。
在外界人士的眼中,宁司承与穆少卿的这场商海大战,他赢得盆满钵满。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输得一败涂地。
安之是穆少卿打出的最完美的一张牌,不管他如何恨她……只要她在他面前一个淡淡的眼神就能完美的挑起他的怒意,也能完美的挑起他对她全身心的情欲。
就像现在,他暴怒得恨不能掐死她,最终却是拧起了医药箱。
安之在梦中突然就醒了。
她惊坐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直到情绪渐渐平静之后才发现冰冷的手铐不见了,连带着手腕和手臂上的伤口都包扎得一丝不苟。
安之有些失神
,时间真是个神奇诡异的东西,她才离开半年而已,她深爱的男人便和她亲爱的表妹搞出了孩子,而李婶竟然学会了伤口护理。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少奶奶,你醒了吗?”
安之坐在床头没动:“进来吧!”
李婶推开门时,她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杯水和两片白色药丸。
“少奶奶。”李婶将药丸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吃药吧。”
安之淡淡地看了一眼:“什么药?”
之前的半年时间里,她被迫吃了太多太多的药片,以至于她现在对任何药物都心生恐惧。
李婶的目光有些闪躲:“止,止痛药。”
安之将药丸在掌心翻了翻:“避孕药?”
李婶低垂着头。
“宁司承给的?”
李婶依旧没说话。
安之冷笑一声,扬了脖颈便将药丸硬生生吞了。
因为没有喝水,药丸卡在喉咙里又苦又涩,逼得她的眼眶微微泛着红。
其实,医生说她根本就不需要避孕,因为依照她现在这样的状况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李婶心生不忍,小声地安慰到:“少奶奶,宁总也许是担心你的身体。”
安之闭上了眼睛:“李婶,你先出去吧。”
李婶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回头,声音有些低:“少奶奶,那个,陆青青今天出院。”
安之紧闭的眼睫抖了抖。
李婶又说:“宁总估计会将她接到这里来。”
宁司承一大早离开时他便吩咐李婶用文火
熬一锅红枣母鸡汤,这鸡汤肯定是用来补气血啊,毕竟陆青青被安之捅了一刀。
安之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李婶离开后……她翻身从床上下来将墙壁上宁司承和陆青青的婚纱照摔得粉粹。
她不是嫉妒,是仇恨。
对,就是疯狂的仇恨。
她恨自己在地狱里苦苦煎熬和挣扎的时候,陆青青却被她深爱的男人宠在掌心里笑颜如花。
安之在楼上乒乒乓乓地砸东西时,楼下大门口便传来陆青青娇滴滴的声音:“司承,你不用这样啦,会让李婶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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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将鸡汤端到安之的床头时,安之蜷缩着身体一动未动。
“少奶奶,你不能这么一直饿着。”
她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安之才不会蠢到饿死自己,然后成全那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