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予希撩了下头发,表情得意洋洋:“妈,你就放心吧,还没有你女儿得不到的男人。”沈宴祁听到这眉心蹙了蹙,适时的推开房间门,扫了一眼阮棠知的空位。阮鸿征看到后立马说道:“宴祁,刚刚棠知有点事情先走了,这丫头太不懂事了。”无奈着叹息说,“我回去一定好好说说她。”沈宴祁摇摇头表示无碍,对阮鸿征歉意的开口:“阮叔叔,我这边公司有点急事,需要回去处理,也要提前离席。”阮予希听到这里和林素云交换个眼神,刚刚到想法落空,难免有些失落。
沈宴祁刚要推开包厢门,再门外就听到林素云的声音——
“阮鸿征,你看看你的好女儿,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你也给我少说两句吧,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阮鸿征语气不好,把杯子用力放到桌面上,发出“砰”地声响。
林素云吓了一跳,刚想说些什么,被阮予希拉住了。
柔声安慰道:“妈,她没教养,你干嘛跟她一般见识,别跟一个孤女生气。”
“阮予希,你这是什么话,她是孤女,我还在呢。”阮鸿征不满道。
“……”
林素云听了阮予希话,面色缓和了些,对着阮鸿征冷哼一声。
既而又低声对阮予希说:“希希,一会吃完饭,我和你爸先走,你和宴祁在单独聊聊。”
阮予希撩了下头发,表情得意洋洋:“妈,你就放心吧,还没有你女儿得不到的男人。”
沈宴祁听到这眉心蹙了蹙,适时的推开房间门,扫了一眼阮棠知的空位。
阮鸿征看到后立马说道:“宴祁,刚刚棠知有点事情先走了,这丫头太不懂事了。”无奈着叹息说,“我回去一定好好说说她。”
沈宴祁摇摇头表示无碍,对阮鸿征歉意的开口:“阮叔叔,我这边公司有点急事,需要回去处理,也要提前离席。”
阮予希听到这里和林素云交换个眼神,刚刚到想法落空,难免有些失落。
阮鸿征理解道:“没事,年轻人还是以工作为重。”
“那阮叔叔,林阿姨还有阮小姐,你们吃好,我先告辞了。”沈宴祁拿起椅背上外套。
他现在着急去找阮棠知,便要匆匆离开。
阮予希却在这时拉住他,带着一丝娇羞:“宴祁,可以把你电话给我吗?我想去英国旅游有些事情还想问一下你。”
沈宴祁垂下眼睑,但还是不动声色的从外套内衬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烫金名片,递给阮予希,“阮小姐,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打这个电话。”
阮予希刚接过,“宴祁……那个……”
“诶……”
不等阮予希说完,急匆匆出了包厢门,吩咐周思远过来接他。
阮予希撅着嘴,不悦道:“人家话还没说完呢。”
林素云拍拍她,“这不是要到电话了,来日方长,咱们不用急。”
阮予希心想也是,这才作罢。
金御华庭大厅旋转门开合,门童看到沈宴祁阔步走出来,明显步伐急促,赶紧小碎步挪到宾利车前,替他拉开后座车门。
沈宴祁刚落座,后排车门关闭。
周思远缓缓开车驶离,低声向沈宴祁汇报:“三少,阮小姐这边,我一直派人跟着。”
沈宴祁没应声,漆黑的眉眼压着,看起来情绪好像非常不佳,这令周思远不敢再作声。
周思远暗暗心想这是和阮小姐闹矛盾了吗?面基不成功?……
高高在上的沈三少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不禁令他感叹起来。
车内寂静无声,气氛低压的吓人。
又过了半刻钟,周思远正在往去阮棠知的方向开,却又不知道这个决定究竟对不对,才小心询问出声:“三少,我们现在去找阮小姐?”
……
“嗯。”他嗓音低淡。
——
九点半的周末城市依旧喧嚣,阮棠知驾车驶离金御华庭,窗外那无尽的黑暗里,闪烁着变幻不定的七彩霓虹。
夜晚微凉的夏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却吹散不了她心里的烦闷,沈宴祁的脸却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弄得她心里更加烦躁,于是脚下的油门越踩越重,道路两旁的树木像风一样飞速从眼前飘过。
漫无目的的往前行驶,像忘了回家的路,这偌大的城市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一时竟有些悲哀。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注意力被夜色分散,耳畔只有夏夜的风声,阮棠知再回神却发现不知不觉竟驶离了市区,迷茫地停在了晚江口,周围一片漆黑,寂静无声,只有远方零散的灯光再闪烁着光芒。
阮棠知没有下车,靠在座椅上有些瘫软,现在她疲惫的望向江边寂静的远方。
寂静夜色之下,心事无处躲藏。
江边晚风徐徐,把她耳后的碎发吹起。
回想起就在一小时前,金御华庭包间外。
——
沈宴祁刚被她拿房卡甩过,表情发怔。
“沈宴祁,我在等你解释,六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去英国了。”阮棠知面露愠色,声音微颤。
“知知……我……”沈宴祁一时语塞。
一闪而过的难言之隐。
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又该怎么说才能平息她的怒气。
“你说啊,我再听着,说!”阮棠知止不住的声音变大,却又发冷。
沈宴祁着急的抱住她颤抖地身子,轻轻拍着她白皙的后背,“你别生气,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久违的怀抱很温暖,她仿佛看到了他们背后的相处时光,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教室的桌椅,回忆里都是电影般泛黄的光线,右手边是她喜欢的少年,穿着黑色制服白衬衣的校服,填满了她所有年少时光里心底的空虚。
阮棠知轻轻推开沈宴祁,水汽瞬间漫上眼睛,冷静地看向他:“不必解释了,这些还重要吗?”
沉默片刻。
“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从疑问句变成陈述句。
整整六年间他都没有出现过,现在又何必再出现,搅乱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快把他遗忘的生活。
阮棠知决绝远去的身影倔强又隐忍,只留他一人失落的站在原地,望着阮棠知远去的背影。
“沈宴祁。”
“我们今后都不必再见面了。”
……
在这个被黑暗包围的寂寞时刻,最容易勾起她的烟瘾,她伸手去车匣摸香烟盒,现在的她非常需要一支香烟来镇定。
晚风轻抚过江面,泛起微微涟漪,因为她知道她自己内心的慌乱却又无措迷茫。
打火机点燃火光,红唇抿住烟头,深吸一口,阮棠知瞬间心安。
她眯着那双勾人的双眼,青白色的烟雾扰扰,望着寂静的江边出了神。
她想起她转学到北川中学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