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话后,两人都安静下来,罗一平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不解风情的说道:“那我就先睡了,你也早点睡。”说完就抓着被子侧躺进被窝,离床远远的,有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疏离感。赵佳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乖乖的躺下睡觉,第一次嫁人,她心里有些慌张,想到家里人不在身边,眼眶有些湿润。她明白她爸说的都是借口,什么没空,其实根本不想来,不想费那个时间和那个精力。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不知道谁家的大公鸡开始打鸣,罗一平瞬间睁开眼,悄悄的收拾自己的被子放进柜子里,他动静太大,赵佳云揉着眼睛,沙哑的问道:“要起了?”
嘴上说着走,身子在院子里站着不动,声音大的直接把罗老太吸引过来,看到赵佳云还站在院里,她问:“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还不睡觉。”
“妈,日子过不下去了。”
赵佳云改口还挺快的,欲拒还迎、话说到一半,让罗老太摸不到头脑,“胡说什么呢,呸呸呸,咋了这是?”
罗一平从屋里追出来,“妈,你就别管了,我们两个自己解决。”
“解决什么解决,罗一平你心里有人,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娶我?”
赵佳云倒打一耙,话密的让罗一平都插不进去嘴。
是,他心里有人,但是当初娶她不也是被迫的,要是没有下河去救她,罗一平觉得自己也能跟江行宴竞争。
“妈,他要跟我分开睡。”赵佳云跺着脚不依不饶,在院子里闹腾。
罗老太下意识上前捂住赵佳云的嘴,竖起手指头让她小点声,“我没聋,能听到,你小点声,我待会就让一平去房间。”
好说歹说的将赵佳云哄进屋里,罗老太冷着脸跟自己儿子说:“一平你过来。”
母子俩凑近,罗老太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头戳着儿子的脑门,“你啊,真是不争气,都既然已经这样了,还这个态度干什么?”
“我当初说不要娶,不要娶,你跟江宗正说你愿意负责,现在酒席也办了,你又后悔了,一平,天底下可没有后悔药。”
罗老太苦口婆心的劝导着自己儿子,罗一平表情木木的,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等他妈说完了,才点点头。
“妈我知道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屋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工。
罗老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的背影,想到刚才赵佳云的话,猛地一拍大腿根,心里寻思着:万一儿子不喜欢,跟赵佳云俩人分开睡,她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
想到这,罗老太也不睡觉了,等了十来分钟,蹑手蹑脚的遛到儿子的屋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刚偷听墙角还没认真听呢,门忽然打开,罗老太一个踉跄,直接趴在了屋里,赵佳云黑着脸望着罗老太。
“干什么,偷听儿子和儿媳妇儿的墙角,要不要脸?”赵佳云刚才受了气,现在正没地方发泄,罗老太这下子算是撞枪口上了。
连罗一平都生气的看着她,“妈,你怎么还偷听?”
心虚下的罗老太爬起来就跑,悻悻的摆着手:“妈没听,妈就是随便溜达溜达,你们赶紧睡吧,妈先回屋了。”
屋门重新关上,赵佳云坐在床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问道:“你确定?”
罗一平跟赵佳云推心置腹,“嗯,咱们之间没有感情,我也不想你以后后悔,咱们先相处相处,要是你觉得行,再说。”
虽然赵佳云嚣张跋扈,性格泼辣,还有时候任性,不过罗一平认为这可能就是知青跟他们之间的区别。
知青被家里人宠着疼着,做事情有人兜着底,不像他们,要全靠自己一双手干活吃饭。
罗一平抱着得过且过的想法,把自己的想法跟赵佳云说了以后,安静的听她的回复。
赵佳云刚开始还不依,觉得自己已经嫁给罗一平了,为什么他不愿意跟自己同睡一张床,担心上辈子的情况再发生。
不过.......听完以后赵佳云觉得罗一平还真的挺好,事事为自己考虑,他说的也没错,自己和他其实并没有感情。
自己只是为了以后过上好日子罢了。
赵佳云纠结再三,点点头:“行,我们相处试试,不用很着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既然你已经结婚了,就要跟其他女同志保持距离。”
“好。”罗一平本来就不喜欢跟女同志打交道,现在听到赵佳云的要求也没反驳。
说开话后,两人都安静下来,罗一平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不解风情的说道:“那我就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说完就抓着被子侧躺进被窝,离床远远的,有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疏离感。
赵佳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乖乖的躺下睡觉,第一次嫁人,她心里有些慌张,想到家里人不在身边,眼眶有些湿润。
她明白她爸说的都是借口,什么没空,其实根本不想来,不想费那个时间和那个精力。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不知道谁家的大公鸡开始打鸣,罗一平瞬间睁开眼,悄悄的收拾自己的被子放进柜子里,他动静太大,赵佳云揉着眼睛,沙哑的问道:“要起了?”
“时间还早,我去捡柴,你别说漏嘴就行。”罗一平回答,他跟赵佳云已经商量好了,在外面两人就是同床共枕,瞒着村里人也要瞒着他妈。
罗一平知道,他妈要是知道自己睡在地上,肯定要担心的睡不着觉,还要找赵佳云的茬。
以防万一,两人串供好了,只要不说出来就没人知道。
罗一平大清早的出去捡柴火了,而离罗家不远的江家,江行宴也捂着脸偷偷摸摸的从家里出去锻炼。
他早上宿醉起来头疼的厉害,实在是睡不着,躺在床上慢慢的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好像倒在了楚桑宁的肩膀上,还眨着眼让楚桑宁摸头,让她哄自己回房间。
江行宴一想到这些,整个人就很羞耻,一向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闪烁着几丝无措的恼羞,他猛地起身,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连耳朵根都是红的。
人越是躺在床上想的越是多,江行宴洗漱好慢慢的出去,想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
本来两人不可能会遇到,但是谁料到江行宴路上看到了一只白色的东西飞快的跑过去,他撑着拐杖慢慢的追着,就在拐角处,一道人影窜出来挡在他面前。
“哎,哪里来的兔子?”罗一平抓着兔子耳朵觉得有些稀奇,只有后山才会有,怎么还有兔子敢跑到村里?
兔子在罗一平的手里挣扎,两条后肢止不住的蹬,罗一平抬眼看到江行宴,神色有些复杂,分神的工夫兔子一跃而起快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