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出去逛了一圈,待会我来做饭吧。”江行宴记得楚桑宁最喜欢自己做的辣炒白菜,所以洗好手就进了厨房。林秀芝赶也赶不走,自己这个傻儿子啊,可别是剃头挑子一边热,林秀芝刷锅的同时嘴里还不停的絮叨:“行宴,啥时候等你腿好了,再想那些事。”江行宴点点头:“嗯,我心里有数。”两人说话的时候,家里人陆陆续续的也起来了,除了江盼安和楚桑宁,林秀芝就是个爱操心的性子。不吃早上的饭可不行,潘文兰将儿子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拉出来,江盼安睡眼惺忪,眨着眼睛打哈欠:“妈,我困。”
其实罗一平本来不想说这么多,但是看到江行宴手上的拐杖,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的腿?”
“受伤了。”江行宴回复。
“哦,能好吗?”罗一平接着问,他实在是不放心,毕竟村里传的风言风语他也知道,不过三人成虎,有些事情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况且男人之间心知肚明,江行宴对楚桑宁......罗一平有些不放心,“江行宴,你知道,月亮就是月亮,高不可攀。”
“是,月亮注定高挂,而不是留在这小山村一辈子,你说对吗?”
江行宴也不甘示弱,怼了回去,一句话让罗一平的脸色铁青,却也没法反驳。
一大早就看到对方,两人都觉得晦气,作为涵养极好的江行宴,表面不说什么,还善意的开口恭喜他:“恭喜你,已经成家了。”
既然已经成家,就不要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这是江行宴对罗一平的忠告也是警告,他不管罗一平是怎么想的,但是不能影响楚桑宁的名声。
江行宴说完转身就走,罗一平绷着脸面无表情的捡柴火,经过的村里人当面恭喜他,背后指指点点。
“罗家的小子怎么一大早的黑着脸?”
“不知道,昨天刚结婚,今天一大早的出来,也不知道咋回事?”
几个老太太头凑到一起,嬉笑着开玩笑:“这罗老太也要好好给自己儿子补身子,中看不中用。”
江行宴平复好心情后也慢慢的溜达回家,林秀芝问道:“一大早的上哪去了?”
“妈,我出去逛了一圈,待会我来做饭吧。”江行宴记得楚桑宁最喜欢自己做的辣炒白菜,所以洗好手就进了厨房。
林秀芝赶也赶不走,自己这个傻儿子啊,可别是剃头挑子一边热,林秀芝刷锅的同时嘴里还不停的絮叨:“行宴,啥时候等你腿好了,再想那些事。”
江行宴点点头:“嗯,我心里有数。”
两人说话的时候,家里人陆陆续续的也起来了,除了江盼安和楚桑宁,林秀芝就是个爱操心的性子。
不吃早上的饭可不行,潘文兰将儿子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拉出来,江盼安睡眼惺忪,眨着眼睛打哈欠:“妈,我困。”
“困吃完饭再睡,先吃饭,你小叔今天做了好多吃的。”
潘文兰给儿子穿上外套,拍拍他的背部让他赶紧出去洗脸刷牙,江盼安收拾完才发现桌上少了一个人。
他歪着头问:“小叔,姐姐呢?”
“你楚姐姐还在睡。”江行宴给小侄子夹了一块炒鸡蛋。
江盼安啃着手里的窝窝,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妈,你看我楚姐姐都还没起床呢,我下次也要晚点起。”
“好哇,早饭也别吃了,睡到中午一块吃。”潘文兰赞同的点点头,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惊喜的对儿子说着。
不吃早饭?江盼安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反正天也越来越冷了,不用吃这么早。
“你还点头,赶紧吃吧。”潘文兰无奈的看着儿子,让他少说话,多吃饭。
至于楚桑宁的饭,江行宴早早的给人留好了,林秀芝还笑着调侃:“以后要是娶了媳妇儿,可要天天做饭。”
江行宴眉眼带笑,如果是楚桑宁,也未尝不可以。
饭后,江家又来了一个包裹,这次是给楚桑宁的。
看到上面的地址,江行宴心中了然,“是鲁市来的快递,应该是楚知青的。”
楚桑宁醒来后,刚收拾好,江行宴默默把饭端上来,“外面有个快递,应该是你的。”
“嗯,行,我待会看。”
楚桑宁饭后抱着沉甸甸的快递在院子里拆开,看到里面的东西,简直是哭笑不得。
她爸是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寄过来了吧,饼干面包也就算了,怎么还有水壶?
楚桑宁也没有私藏,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给了林秀芝,“大娘,这是我爸寄来的特产。”
“自己留着吃,别什么都拿出来。”林秀芝说着说着,楚桑宁往她嘴里塞了一块肉干。
她浅浅一笑,依偎在林秀芝的肩膀上,显得狡黠又俏皮,“大娘,我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子啦。”
“行,大娘不说了,你一个小姑娘下乡也不容易,多对自己好点。”
楚桑宁亲密的抱着林秀芝,说话都带着娇憨,“我跟我爸说我遇到了好人,这里的人对我都很好。”说着眉梢的笑意久久不散。
望着她瓷白的脸颊,林秀芝感慨一句,谁要是遇上了楚桑宁,也是好运气,小姑娘年纪小心思单纯没心眼,容易被人骗到,她可要好好的护着,别让她被人骗了。
江家的其他人去下地干活,江行宴跟江盼安陪着楚桑宁去后山打猪草。
因为有江盼安在,村里的其他人看到他们也没法说闲话,毕竟谁家谈对象还带着孩子一起的。
有了他们两个的帮助,楚桑宁几乎是没有动过,坐在大石头上看着江行宴忙前忙后,毕竟追求人也要有行动的。
江行宴巴不得楚桑宁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自然要好好展示,楚桑宁笑眯眯的趁着下巴,挥着手:“盼安,你也过来吧,你小叔自己能干完的。”
江盼安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小叔的腿,江行宴摇摇头,“你也过去歇着。”
“江行宴加油哦,我们什么时候结束,就看你的啦。”
江行宴无奈的看了一眼楚桑宁,眼底闪过宠溺:“好,那你可要看好了。”
楚桑宁不禁失笑,跟江行宴相处久了,才知道他冷漠性子下的温柔。
要是她的想法让江行宴手底下的兵听到了,恨不得拍着大腿狂笑,他们连长温柔?怎么可能?
鬼可能都没有他们连长吓人,真以为冷年阎王的称号是随便叫的?
江行宴训练手底下的兵有一套,再圆滑不听指挥的老油条到他手里,不出三天,老实的跟鹌鹑似的。
就在江行宴弯腰打猪草的时候,楚桑宁和江盼安偷偷摸摸的从他身后溜走,原来是刚才江盼安看到了一个兔子,两人跟着兔子往深山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