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内,寂静一片。看着晕过去的赵云落,和站在眼前的宋郁书,赏春死死掐着掌心,一下下磕着头:“将军,此事奴婢并不知情,还请将军饶了奴婢!”宋郁书却没有理她,只是转身走出门去,朝站在那里的赵玄明和苗光祖开口:“都听清了?”那两人脸色难看的不成样子,皆是闷闷点头。宋郁书朝院外走去,留下一句淡淡的吩咐。“准备供词,等她醒了,让她签字画押,派人看住她,在皇帝死之前,别让她出这个门。”这时,林齐突然开口:“那她的伤?”
别院内,寂静一片。
看着晕过去的赵云落,和站在眼前的宋郁书,赏春死死掐着掌心,一下下磕着头:“将军,此事奴婢并不知情,还请将军饶了奴婢!”
宋郁书却没有理她,只是转身走出门去,朝站在那里的赵玄明和苗光祖开口:“都听清了?”
那两人脸色难看的不成样子,皆是闷闷点头。
宋郁书朝院外走去,留下一句淡淡的吩咐。
“准备供词,等她醒了,让她签字画押,派人看住她,在皇帝死之前,别让她出这个门。”
这时,林齐突然开口:“那她的伤?”
宋郁书头也没回:“就这么烂着。”
看着他的背影,赵玄明三人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苗光祖开口:“既然将军都说了,那我们就这么做吧。”
林齐却医者仁心:“老夫以为,人命关天……”
赵玄明冷冷打断他:“人命关天?那葬送在边疆的十万将士,枉死的梁家人,现在连尸首都腐朽难以魂归故里的梁副将又该找谁说理去!”
“为了一己之私坑杀同胞的人,林大夫也要救吗?”
林齐一个激灵,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讪讪一笑:“是老夫想差了,诶!你们等等我啊!”
皇宫,太极殿中。
皇帝气的来回踱步:“宋郁书他什么意思?朕已经下了令不许任何人给梁家人收尸,他倒好,带着军中的人马,体体面面的给梁家人办了葬礼!他这是要反不成!”
赵思贤连忙开口:“陛下息怒,微臣听说,纵使梁家叛国,但民间还是有不少人不相信,已有些流言蜚语传出,宋郁书这番举动,倒是一定程度上扭转了皇室风评。”
皇帝气笑了,拿起镇纸狠狠朝赵思贤砸了过去。
“怎么,他违逆圣明,难道还要朕嘉奖他不成?”
赵思贤被砸的一声都不敢吭,连忙跪下。
皇帝胸膛起伏,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萧定缜:“太子,你说!该如何处置宋郁书!”
萧定缜看了自己的父皇一眼,面无表情的开口:“父皇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想如何就如何。”
殿内倏然一静。
皇帝眯了眯眼,冷笑一声:“怎么,太子这话,是觉得朕处置梁家处置错了?”
萧定缜不闪不避,直视着皇帝。
“梁家为国征战,本就功高劳苦,父皇却只因为莫须有的罪名,便将其满门抄斩,此等行径,岂不正是寒了功臣的心!”
“你!放肆!”
“梁家功高盖主!北羌的兵权被他们死死捏在手里,甚至于在军中的声望比皇室更甚!”
“萧定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朕来教你吗!”
萧定缜跪了下去,身形笔直,没有半分退缩。
“儿臣只知,父皇幼年教儿臣的一句话。”
“为君之德,不让将士枉死,不使百姓受冻馁之苦。”
“可如今,父皇您,又在干什么呢?”
他目光清冽昭朗,看的皇帝勃然大怒。
“你竟敢忤逆!”
“朕告诉你,这个太子之位,朕可以给你,也可以给别人,你别以为自己能跟朕抗衡了!”
萧定缜看了皇帝许久,才缓缓磕下头去。
“那便,请父皇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