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策马往军营飞奔的时候,他依旧不明白,怎么……他就踏上了造反的这条路。宋郁书踏入养心殿时,满头的银丝让皇帝都惊了一瞬。四目相对,皇帝从他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宋郁书站在那里,敷衍的行了个礼:“陛下。”皇帝脸色一黑,他指着宋郁书:“安葬梁家一事,你必须给朕一个说法。”宋郁书抬眸看他,眼底尽是冷意。“这其中缘由,陛下恐怕比臣更明白。”“三百多口人,陛下还真是敢下手!”皇帝重重拍了下桌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是天子,自有生杀予夺的本事!而你违逆圣命,私自行动,朕断不能容。”
太子被废的消息,瞬间传遍京都,也传到了宋郁书耳朵里。
他坐在书案后,听到消息时,脸色没有丝毫波动。
“赵云落那边的供词进行的如何了?”
赵玄明一脸为难。
“她说……得先让人把她的伤治好,才肯签字画押。”
宋郁书手指停在那里,微微一顿,随即开口。
“那你便告诉她,没有她这份供词,我一样会反。”
“我不在乎名不正言不顺,但我需要梁家的清白,她若是不肯画押,那便不用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他冷肃的话语,像是一场寒风,席卷过整个书房,寒意刺骨。
赵玄明甚至不敢看他:“属下明白。”
他正要走出房间时,却听宋郁书淡淡开口:“告诉他们,尽早把家人转移到南部边城去,在那里,他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赵玄明脚步一顿,眼中骤然浮现热意。
他们的将军,还没有疯到要让家国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的程度。
他重重应了一声:“是!”
下午时分,宫中的旨意便到了将军府。
“宣镇南将军宋郁书入宫觐见!”
旨意一下来,跟在宋郁书身边的亲兵脸色都不好看,直直瞪着传旨太监。
那太监吓的倒退一步,谄媚笑道:“宋将军,这是……这是做什么?陛下就是想见见您。”
宋郁书冷眸微眯,给了赵玄明一个眼神,随即迈步往前走。
“那便请公公带路。”
看着那辆远去的马车,苗光祖倒是急了。
“老赵,这是干什么啊?将军怎么能独自入宫?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赵玄明白他一眼:“咱们将军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他入宫自有他入宫的道理,我先去派人看着别院那边,别让赵云落搞事,你拿着这个,快去军营找卢副将,让他早做准备。”
苗光祖捏着那块虎符,转身就往外走。
只是策马往军营飞奔的时候,他依旧不明白,怎么……他就踏上了造反的这条路。
宋郁书踏入养心殿时,满头的银丝让皇帝都惊了一瞬。
四目相对,皇帝从他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宋郁书站在那里,敷衍的行了个礼:“陛下。”
皇帝脸色一黑,他指着宋郁书:“安葬梁家一事,你必须给朕一个说法。”
宋郁书抬眸看他,眼底尽是冷意。
“这其中缘由,陛下恐怕比臣更明白。”
“三百多口人,陛下还真是敢下手!”
皇帝重重拍了下桌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是天子,自有生杀予夺的本事!而你违逆圣命,私自行动,朕断不能容。”
宋郁书勾了勾唇。
“哦?陛下可知,宋家掌控的不止三军?”
皇帝眉心一皱,冷冷道:“你胡言乱语什么?”
宋郁书却施施然走向他,冷声道:“你以为,这七日,我做的,只有安葬梁家人一件事么?”
“我做的,是调换京畿军防,是拿了梁家兵符,是部署好一切,等着你向全天下人认罪。”
皇帝瞳孔猛地一缩!
看着缓步走进的宋郁书,他抬高声音:“护龙卫!给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