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兔子灯小巧玲珑,一双眼睛被光影映照着,煞是好看。“好看,倒是像你。”庄晚轻笑。“少夫人,我瞧着阿烟可不像小白兔,像只小喜鹊才是,整日里叽叽喳喳说个没停呢。”初雪笑着打趣,又将映秋拉了出来:“映秋,你说是也不是?”映秋微弯了唇角,点点头应和。“好啊,敢笑话我,那就让你瞧瞧我这喜鹊的威力。”阿烟说着便凑近初雪耳边,呜呜啊啊叫个不停,直搅得初雪不停往一旁躲去。“好了,快些准备好花灯吧,天黑咱们就要出门了。”映秋在一旁无奈的提醒。
“二少夫人,快看我做的花灯,好看吧?”阿烟举着一只白兔灯笼向庄晚炫耀着。
只见那兔子灯小巧玲珑,一双眼睛被光影映照着,煞是好看。
“好看,倒是像你。”庄晚轻笑。
“少夫人,我瞧着阿烟可不像小白兔,像只小喜鹊才是,整日里叽叽喳喳说个没停呢。”
初雪笑着打趣,又将映秋拉了出来:“映秋,你说是也不是?”
映秋微弯了唇角,点点头应和。
“好啊,敢笑话我,那就让你瞧瞧我这喜鹊的威力。”
阿烟说着便凑近初雪耳边,呜呜啊啊叫个不停,直搅得初雪不停往一旁躲去。
“好了,快些准备好花灯吧,天黑咱们就要出门了。”映秋在一旁无奈的提醒。
二人听了这话,才停了下来,庄晚见状,只笑着摇了摇头。
灯会是白玉关一个盛大的节日,这一天男女老少都会做好花灯,一同游街走巷,有祈愿的,有男女借花灯互诉衷肠的,算是白玉关难得的一个开放日。
是夜,白玉关内灯火通明,街道上人流涌动,人们各自提着花灯走街串巷。
“二弟妹,你这做花灯的手艺可是比我厉害多了,这莲花灯真是别致。”林箐挽了庄晚的手,笑着夸赞。
“大嫂谬赞,我手拙,做花灯并不擅长,还是阿烟教了我的,这个已是损毁了许多个后的成品了。”庄晚回以一笑。
“可比我强多了,我是一窍不通,只能胡乱准备了一个。”林箐放轻了声音凑近庄晚。
庄晚略微偏了偏头,认真听着。
忽然,前面的河岸放起了烟火。
五彩斑斓的烟花划破了漆黑的夜空,将黑夜瞬间点亮了。
庄晚与林箐不多时便被涌动的人群推到了小桥边。
等到人群好不容易停下来,却听见一旁响起了尖叫声。
竟然是烟花落到了人群中,倏然炸开来,这让本就密集的人群迅速往外躲避推挤。
庄晚隐隐感到不妙,扯住林箐的手便想往一旁的角落退去。
不想人群慌乱奔跑中,竟是将林箐一下撞倒了去,林箐原本挽着庄晚,摔倒时下意识便扯住了庄晚,二人顿时一齐摔了下去。
人群慌乱逃跑中却不顾及摔落的人,眼见人群往二人身上踏来,旁侧顿时出现了几个高大的人影,只将二人一把扛了起来。
林箐被扛起的一瞬间便下意识想要扭动高呼,却是被人一手刀敲晕了过去。
庄晚见状,一手迅速拔了簪子,便想向身下人刺去,但是那人反应更加迅速,一把夺了簪子便顺势将庄晚击晕了过去。
人群慌乱中,几个高大的男子带着人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骑快马从白玉关外飞速驰过。
顾白从马上一跃而下,眨眼间便进了旖红阁。
“将军!”顾白进得屋内,屋内几个将士迅速看了过来。
顾白快步上前,凑近傅北阙耳语了一番。
傅北阙本是一早得了消息,赫连煜秘密前往落城,恐与兵器有关,是以此时才会出现在落城的旖红阁。
然而听得顾白的话,傅北阙明白怕是中了计,脸色顿时阴沉到极点,招呼都来不及打一声,便起身奔出了旖红阁。
留下一众将士面面相觑。
庄晚是被一杯水泼醒的,待睁开眼睛,就瞧见了不日前和亲羌国的李乐清。
“傅二少夫人,可醒了?”李乐清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冷声问了句。
庄晚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一旁还有一并被绑来的林箐,蹙眉看向李乐清:“李小姐,你这是何意?”
“何意?自然是让你尝一尝我在羌国受的苦。”李乐清哼笑一声。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至于如此?”二人仅有几句口舌之争,庄晚不知究竟是何仇恨让李乐清劫持自己。
“无冤无仇?我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赐。”李乐清猛的提高了声音,厉声道。
“我不过是设计了你妹妹落水罢了。可都是因为你!你出现在了那里。便因为你受了误会委屈,傅北阙便参了我父亲一本,让我父亲为讨好皇上令我和亲羌国。”
起初,李乐清还以为庄晴的多年追爱有了结果,气愤傅北阙是在为她出气。
直到那日在雪地中无意间听见了林箐与丫鬟的对话,她才知道竟都是因为庄晚。
“和亲之事既是由你父亲与皇上做了定夺,你为何将此记到我一弱女子身上。焉知你父亲不会因为更高位而将你献出呢?”庄晚沉声反驳。
“住口,少在这里混淆视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李乐清气愤地起身,走上前来一把掐住了庄晚的脸颊。
“我给过你机会的。若上次你肯与我合作,让我与傅明辰成了好事,我便不会被嫁到羌国受尽凌辱。”
只要想到羌国可汗对她的无尽羞辱,李乐清便恨意汹涌,恨皇上的冷酷,恨父亲的无情,恨傅北阙的残忍,更恨庄晚明明伤害了自己却能高枕无忧。
是以,她以傅北阙与庄晚的私情为筹码,为赫连煜献计,让赫连煜许了她亲自报仇雪恨。
“和亲是家国大事,若是因你之故,破坏两国邦交,又会有多少黎民百姓继续受苦呢?”
庄晚虽然不认为女子理所当然便该为家国牺牲,但是若真的让李乐清与傅明辰成了好事。羌国定会认为这是对他们的羞辱,进而挑起事端。
“那与我何干?天下百姓之苦为何要我一个女子来承担?”李乐清一把甩开庄晚的脸颊,厉声道。
“我只知道我的苦皆是因你而起,因傅北阙而起,我要让你们一一付出代价。”
见劝说无果,庄晚只能轻声道:“我大嫂与此事无关,你便将她放了吧,一切由我一人承担便是。”
“呵,我真是讨厌你这幅悲天悯人的样子,你若当真慈悲,会勾引自己的大哥,与其肆意苟且吗?”李乐清冷笑嘲讽。
庄晚闻言脸色顿时一白。
“说起来倒得感谢你二人苟且到一起才是,不然我也没法将你绑过来。”李乐清拍了拍手,几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既然能勾引到傅北阙,想必定是有一副好身子。我倒要看看若是你成了万人骑的玩物,傅北阙可还会要你?傅明辰可还能忍你?”
庄晚见状,脸色瞬间惨白。
眼见着几个男人便要向自己走来,庄晚心一狠,猛的挣起身子,用力往桌角一头撞了过去。
几个男人没来得及阻止,顿时停了脚步,望向李乐清。
“怎么?便是死了又如何?”李乐清咬牙切齿,只觉庄晚如此做派是在嘲讽她,嘲讽她受尽羌国凌辱却不敢如她一般自戕。
“人若死了怕是会影响三王子的大计。”其中一人出声,显然已是不赞同李乐清的做法。
李乐清只能眼瞧着几人将庄晚抬了下去医治,脸色愈发阴沉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