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刻钟,三人才从茶楼里出来。小皇帝马不停蹄回了宫,立马便写下一封圣旨,封令狐禧为正一品太傅。房栾得到消息赶进皇宫,便看见令狐禧向小皇帝告辞,手里还拿着圣旨。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上前沉声道:“陛下这是干什么?”小皇帝露出一个笑容:“房爱卿来了。”他道:“朕见这位江湖豪杰武功高强,便请他来教朕习武。正巧朝中太傅一职空缺,现下也正好补上了。”房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陛下可有调查清楚这人是什么身份,万一是别人安插在陛下身边的暗桩……”
卿卿暗自和令狐禧对视一眼。
令狐禧回头:“小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皇帝端着一副笑脸:“不如我们去一旁的茶楼仔细商谈?”
令狐禧似乎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一抬手:“小公子,请。”
足足一刻钟,三人才从茶楼里出来。
小皇帝马不停蹄回了宫,立马便写下一封圣旨,封令狐禧为正一品太傅。
房栾得到消息赶进皇宫,便看见令狐禧向小皇帝告辞,手里还拿着圣旨。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上前沉声道:“陛下这是干什么?”
小皇帝露出一个笑容:“房爱卿来了。”
他道:“朕见这位江湖豪杰武功高强,便请他来教朕习武。正巧朝中太傅一职空缺,现下也正好补上了。”
房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陛下可有调查清楚这人是什么身份,万一是别人安插在陛下身边的暗桩……”
小皇帝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一旁的令狐禧却挑了挑眉:“我倒是不知道,除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九五之尊,还有谁有资格让我来做暗桩。”
小皇帝面容和缓,笑着对房栾道:“令狐先生武艺高强,房爱卿不必担心。况且圣旨已下,总不能再收回成命。”
“朕是皇帝,岂能言而无信?”
房栾一时没再说话,只是眉心更加阴沉了几分。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护城河打捞蓝卿卿,多日没上朝,今日才发现,手下人心开始浮动,眼下也不好过多和小皇帝较量。
只是封了个名义上的官职,实权仍然由他把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房栾想到此,便拱手道:“陛下说得是。”
令狐禧便也拱手:“禧也告辞。”
“太傅不必着急。”小皇帝摆摆手:“你们府邸还未选址下赐,近几日便先住在皇宫吧。”
“母妃在宫中也少有闲聊谈心之人,有令夫人相伴,想必会高兴些。”
令狐禧拱手:“是。”
长春宫。
听了令狐禧复述的话,卿卿眉心一皱:“这样说来,我们是被软禁在宫中了。”
令狐禧表现的很平静:“他正是这意思。”
“我估摸着,他是想看看三日之后的宫宴,我是什么表现,才会下赐府邸。”
“他要确信我确实会为了他对上文武百官,这才会放心的让我们出宫,否则……”
他冷笑一声:“都是皇家子弟,他如何想,我能不清楚?”
卿卿被他说的头皮发麻,立马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儿,这里是皇宫,你还这般口无遮拦,万一隔墙有耳……”
令狐禧失笑,眼中冰霜消融:“放心,我感知过了,隔墙没耳。”
以他的武功,还不至于在有人偷听的时候发现不了。
卿卿瞪了他一眼:“小心使得万年船。”
令狐禧无奈点头:“好好好,听娘子的。”
卿卿脸一红,明明事先说好了,是假扮夫妻,可每每令狐禧语气缠绵喊娘子的时候,她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可能是太过好看了吧。
卿卿心想。
令狐禧又语气漫不经心道:“宫宴上会和房栾见面……”
他抬眼,眉眼间尽是风华,语气含笑,眼神淡漠——
“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