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那不过是为了在蓝府保命,不得不为罢了。不过现在她倒也不会反驳蓝蕙儿的话,甚至还含笑点头。房栾神情阴狠,看向蓝蕙儿一言不发,半晌,才道:“你在说些什么?”蓝蕙儿委屈:“相公,我与妹妹自小一同长大,难道还能认不出妹妹吗?令狐夫人,确实不是她。”卿卿勾唇。之所以敢于露面,就是肯定蓝蕙儿会否认她的身份。有了蓝蕙儿这个一同长大的亲姐姐的反驳,房栾的话便失了几分可信之度。宫宴结束。房栾一甩袖便直接气恼离开,竟是连有孕在身的蓝蕙儿都落下了。
群臣瞬间哗然,那位跳舞的夫人也顺势停下了脚步,齐齐看向弹琴的卿卿。
卿卿面不改色。
令狐禧故作疑惑:“我娘子确实名唤卿卿,不过却不姓蓝,房大人是认识我娘子?”
在一众诡异的气氛中,小皇帝含笑出声:“据说房大人那位跳了护城河的小娘子闺名唤作蓝氏卿卿。”
卿卿语气淡淡道;“那确实很巧了。”
房栾双目隐隐有些赤红。
那样激扬的琴声,这么多年,他只听蓝卿卿弹过。
相同的身形,相同的声音,相同的琴声,甚至是相同的名字。
房栾不相信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
蓝卿卿就是没死,甚至还一变成为了他人的娘子。
他感觉怒火高涨,一股被人背叛的滋味浮上心头。
“与我回府。”
咬牙说了这样一句,令狐禧和卿卿顿时齐齐笑了起来。
令狐禧道:“房大人,让我的娘子和你回去,你没搞错吧?”
房栾脸色铁青:“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她确实是我娘子,若是诸位不相信,可以让她把面纱取下来一看。”
在场众人见他说的信誓旦旦,不由面露狐疑之色看向卿卿。
令狐禧冲着卿卿点头。
面纱摘下,房栾目光更加火热,后槽牙咬动。
令狐禧却一点也不着急:“怎么?我娘子与令夫人相像吗?”
房栾目光阴冷:“一模一样。”
卿卿笑了:“那真是奇事。”
到了如今这般地步,令狐禧和卿卿还这般气定神闲,让众人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其实还是不像的。”蓝蕙儿开口:“我妹妹人如其名,要更加温卿一些,而令夫人则更为张扬。”
卿卿心中冷笑。
温卿?那不过是为了在蓝府保命,不得不为罢了。
不过现在她倒也不会反驳蓝蕙儿的话,甚至还含笑点头。
房栾神情阴狠,看向蓝蕙儿一言不发,半晌,才道:“你在说些什么?”
蓝蕙儿委屈:“相公,我与妹妹自小一同长大,难道还能认不出妹妹吗?令狐夫人,确实不是她。”
卿卿勾唇。
之所以敢于露面,就是肯定蓝蕙儿会否认她的身份。
有了蓝蕙儿这个一同长大的亲姐姐的反驳,房栾的话便失了几分可信之度。
宫宴结束。
房栾一甩袖便直接气恼离开,竟是连有孕在身的蓝蕙儿都落下了。
蓝蕙儿既恼蓝卿卿的回来,又恼房栾的无情,咬牙跟上。
后面出大殿的令狐禧和卿卿,看见两人这般姿态,都不由心里冷嗤了一声。
两人打算出宫去。
这次小皇帝没再留下两人,吩咐人领着他们去下赐的府邸住处。
谁知出了宫门,一匹马飞奔而来。
卿卿手腕一紧,还未有反应,便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人禁锢在怀中。
房栾竟是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强抢。
令狐禧嘴角的笑容顿时冷下来。
脚尖一点飞升上前,不过几息之间就追上了快马的距离。
房栾暗中心惊。
令狐禧毫不犹豫击出一掌,房栾忙抬手抵挡,两人竟是直接在马上打斗起来。
转瞬之间,卿卿又重新落回了令狐禧怀中。
这般意外之事引得一众百姓围观。
令狐禧扬声道:“房大人当街强抢人妻,是否太过肆无忌惮了一些?”
“还是说出了所谓天降玉石,便真当自己是皇朝正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