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飞心下了然,无视了叫嚣着要解药的山匪,“府中腌臜,让王爷见笑了。他们接下来就交给王爷处理了,臣女与祖父还要去祭祖,便不劳王爷……”“本王同你们一起去吧,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匪徒呢?”男人一句话堵死了她的路。日正中天,姜老爷子大概是受了惊吓,直到祭祖结束也还在昏迷之中。马车打道回府在姜府门前停下,而府门口,早就有人站在那儿翘首以盼。姜鸢本以为迎接的会是一身狼狈、衣衫凌乱的姜飞飞,可谁知道,却是摄政王与姜飞飞那个贱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次日,是姜家祖母的祭日,照惯例她们合该与老爷子一起去寺庙祭拜的。
但直到日上三竿,陈宝儿和姜鸢母女两个才骤然惊醒。
她们匆匆穿戴好出来时,就看到府门口只剩下姜宇一个人阴沉着脸。
“姜飞飞和老爷子早就走了,你们才刚进府几天,连祭祀这等大事都不放在心上吗!”
陈宝儿尚未进门,祭祖这种能抬高她身份的事儿自然是得上赶着去的,睡过了头她也糟心,却还是赔笑。
“老爷莫气,昨儿我和鸢儿是睡得晚了些,下次定不会贪睡了。”
一旁的姜鸢却是一声不吭,只是在心底恨恨地骂着。
姜飞飞那个贱人,肯定是给她们下了药了!不然她们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丫鬟怎么叫也叫不醒。
不过,想来那小相也已经送到了那群人手上了,姜飞飞此番单独和姜老爷子去祭祀,倒是正中她们下怀。
另一边,姜府的两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山路上。
颠簸之时,沿途埋伏已久的山匪纷纷冲了出来。
山匪人多势众,不消片刻便制服了姜府的侍卫,劫持了后一辆马车内的姜老爷子。
山匪头子盯着剩下的那一辆马车,“喂,还打算窝着呢?快给老子出来!”
姜飞飞容色沉静,自马车上款款而下。
她扫了一眼,姜老爷子已经晕死过去,成了山匪手里的人质:“把人放了,你们要多少银子,我给。”
“哼,老子不劫财,劫色!”
山匪见姜飞飞真人比那小相上画的还要好看,猥琐一笑,“那娘们儿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给老子当压寨夫人怎么样,你若是不答应,老子直接把这老头子给了结了!”
这荒山野岭,鲜有人烟,现下没人能帮他们。
姜飞飞彻底冷了脸色,拳头微紧:“休想!”
她袖下的银针蓄势待发,全然未察觉身后悄然逼近的贼人。
“唔!”
下一刻,一个山匪喽啰从背后偷袭,直接用脏布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哈哈哈!小美人儿,这可是我们寨子里头最烈的催情香,你有福喽。”
山匪头子见计谋得逞,奸笑着将姜老爷子扔给旁边的小弟,搓着手一步步接近。
对方显然是奔着她来的,想毁了她的清白……
看来,姜鸢她们还留了后招。
姜飞飞暗道自己大意,燥意上涌,她想反攻,却被山匪头子打掉了手里的银针。
“哟,你这泼辣性子,爷喜欢!”
“阴险小人!”姜飞飞软软骂道。
就在她以为自己千虑一失就此栽了的时候,面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
再回过神来时,山匪已经被人给一脚踹退了好几米开外,她倒地的前一刻,被来人揽入怀中。
好闻的龙涎香沁入鼻尖。
姜飞飞费力抬眸,恰好和顾修衍对上了视线:“顾修衍……”
“你被下药了?”顾修衍见她面色酡红明显异样,周身气场骤然冷了下来。
“你是谁?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少在这里碍事儿!”山匪头子如临大敌。
顾修衍没有搭理他,而是冲着身后的王府死士抬手命令。
“做了他们。”
“是!”
兵刃交接声不绝于耳,可姜飞飞什么也顾不上了。
催情入体,愈演愈烈。
姜飞飞一直在难耐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难受、好难受……”
顾修衍眸色几乎是微不可察的一深,他迅速喂了姜飞飞一粒药丸,把她凌乱的衣襟整理好。
死士将山匪们悉数降服时,姜飞飞理智回笼,略感难堪地想离开顾修衍的怀抱:“多谢王爷相救。”
她浑身发软,只能暂时靠在顾修衍怀里。
“不必逞强。”
顾修衍命人将姜老爷子带到马车上治疗,睨着被摁跪在地的山匪们,冷声道,“处理干净点。”
“且慢!”姜飞飞连忙出声制止。
在顾修衍疑惑的目光下,她衣袖一甩,一个小黑点便飞了出去,直奔山匪头子,从他的口鼻爬了进去。
姜飞飞逼问道:“是谁指使你们的?”
“呃啊!”
山匪头子痛苦到面色狰狞,还是死也不开口。
“不说?”姜飞飞冷笑,“我方才在你身上下了绝命蛊,你若不说,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我说!是姜府的陈夫人。”
果然!
姜飞飞心下了然,无视了叫嚣着要解药的山匪,“府中腌臜,让王爷见笑了。他们接下来就交给王爷处理了,臣女与祖父还要去祭祖,便不劳王爷……”
“本王同你们一起去吧,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匪徒呢?”
男人一句话堵死了她的路。
日正中天,姜老爷子大概是受了惊吓,直到祭祖结束也还在昏迷之中。
马车打道回府在姜府门前停下,而府门口,早就有人站在那儿翘首以盼。
姜鸢本以为迎接的会是一身狼狈、衣衫凌乱的姜飞飞,可谁知道,却是摄政王与姜飞飞那个贱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她得意的笑瞬间就僵在了脸上。
怎么会是顾修衍把人护送回来的?那群废物没成功吗?
“哟,飞飞怎么与摄政王同乘一车啊?”
陈宝儿倒是比自己女儿沉得住气,“这孤男寡女的……啊,飞飞,你的衣衫怎么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