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清砚将昭家所有人都安顿好,破例都葬在了皇陵。他这些年,做了皇帝,也感觉到自己好像离昭澜越来越远,可他却不得不防着昭家。是,昭澜说的没错。疑心重的,从来都是他自己。昭澜站在原地未动,隐晦表明:“如今陛下与臣妾相隔的东西实在太多,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了。”而谢清砚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黯然说了一句:“昭昭,你太累了,先休息吧。”沈绾儿一死,谢清砚就把尸体给了沈家。怎料她爹娘丝毫不关心沈绾儿是怎么死的,只知道搜刮她身上值钱的东西。
正在此时,忽然响起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女人满是悲切的嘶哑叫喊:“陛下!你不能这么对臣妾,臣妾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他好?
谢清砚冷冷地看了沈绾儿一眼,这一眼,便是最后一眼。
他把沈绾儿交给了她的父母和弟弟。
据说她的父母将她带了回去,不仅被她弟弟带回去村里给那些粗鄙的人享用了一番。
还让她去喂猪羊牛,实在没用了,干脆就随便丢到了一个荒郊野外,生死不明。
仅仅只是因为谢清砚的一句话,“若是沈绾儿死了,朕便给你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荣澜富贵。”
在金钱面前,沈绾儿这个亲生女儿根本不值一提。
谁让他们沈家,从小便重男轻女?
什么样的家庭,就能养出一个什么样的女儿。
而谢清砚将昭家所有人都安顿好,破例都葬在了皇陵。
他这些年,做了皇帝,也感觉到自己好像离昭澜越来越远,可他却不得不防着昭家。
是,昭澜说的没错。
疑心重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昭澜站在原地未动,隐晦表明:“如今陛下与臣妾相隔的东西实在太多,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了。”
而谢清砚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黯然说了一句:“昭昭,你太累了,先休息吧。”
沈绾儿一死,谢清砚就把尸体给了沈家。
怎料她爹娘丝毫不关心沈绾儿是怎么死的,只知道搜刮她身上值钱的东西。
连衣服都被搜刮了去。
尸体被扔到了回村的半路上,被野兽分食。
谢清砚近来闲来无事,便会到坤仪宫小坐。
就算两个人坐着什么也不说,谢清砚也乐此不疲。
甚至还拿着奏折到坤仪宫来,占用她的书案还理所应当。
怎么赶也赶不走。
昭澜就从未见过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今夜谢清砚还是没走,就这么宿在了坤仪宫。
昭澜向来睡眠很浅,对一些小动静都听在耳朵里,更何况是那种深夜钻被窝,动静又很大的人想要占便宜。
她一脚将谢清砚踹下去,什么也没说。
翌日看谢清砚灰头土脸、无精打采地坐在地上。
昭澜很是关切地询问道:“陛下,您昨夜是一直在批阅奏折吗?脸色很差。”
谢清砚是有苦说不出,闷闷不乐地起身:“无事,朕先去上朝了。”
今夜谢清砚回来时,还给昭澜带来了一个消息。
说是要谢清砚扩充六宫,生下皇子。
他用哀求地眼神看着昭澜,昭澜只是摇头,没有提自己葵水已经两月多没到的事。
毕竟这件事,谢清砚也知道。
她也不觉得自己像是有孕,或者就只是因为那些药导致的副作用。
“那臣妾便为陛下好好挑选几个妃子入宫。”
谢清砚也不说话,也不开口拒绝,只是定定地看着昭澜。
昭澜总觉得要是一直被谢清砚这么看下去,身上都要被他盯出一个窟窿来。
她刚想离开。
耳边就传来谢清砚沉闷的声音:“昭昭,你是真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