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晨回头看到是玄月。玄月眉头皱起,但双目已回清明,道:“现在如果分开,他俩神智皆会受到损伤。”“仙子,你终于醒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说话间,有两道白光自屋内飞出,朝着东南方向飞去。玄月脸色一变,对玄晨道:“你快去叫世尊来!我有急事需得先离开一下。”说罢,她又不放心道:“你颈间那灵石可以直接与我传音。若遇生死攸关时刻,可对它唤我。我便来。”这次说完,她未再停留,消失在了院中。
玄晨回头看到是玄月。
玄月眉头皱起,但双目已回清明,道:“现在如果分开,他俩神智皆会受到损伤。”
“仙子,你终于醒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说话间,有两道白光自屋内飞出,朝着东南方向飞去。
玄月脸色一变,对玄晨道:“你快去叫世尊来!我有急事需得先离开一下。”说罢,她又不放心道:“你颈间那灵石可以直接与我传音。若遇生死攸关时刻,可对它唤我。我便来。”这次说完,她未再停留,消失在了院中。
而孔宣仍被魇着,吸食着莲七体内的绿火。
玄晨不敢怠慢,飞出院门去寻佛陀。所幸他刚出院门便看见佛陀已至院门外。不等玄晨开口讲话,佛陀便抬手做了一个稍安的动作。玄晨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立在佛陀旁边,看着院内的情况。
不多时,莲七体内绿火已尽数被吸净,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玄晨未等佛陀发话便飞身过去抱住了莲七。
此刻孔宣双眸已尽数变紫,但他并没有像玄月那样发狂,只静静打量着自己的手,然后又将自己全身打量了一遍,然后他便缓步走到了断墙处。
此时的孔宣并不觉得自己在大雪山,而是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山林里。
山林里,一个青年立在一棵树下,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这位青年一身素雅的淡蓝束腰广袖长袍,立在那里似一杆修竹,只是眉间有一个半指大小的红痕,显得有些刺目。孔宣并不认得他,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孔宣想了想,想起了栖梧大殿前最爱找他麻烦的雪凰总爱这身打扮,顿时,孔宣觉得男子这身装扮比他眉间闪电形状的红痕还要刺眼。
孔宣不想再看,却见一位红衣的俏丽女子自树后跳出,跳到了那男子面前。男子先被吓了一跳,而后温和地笑了起来,牵起了那女子的手。
那女子晃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有些担心地问道:“清辉,你说你们族人会喜欢我吗?”
男子任她晃着,说道:“我们族人都很亲善。”
女子听完脸上盈满笑意,同男子向前走去,走着走着,她又担心起来:“我这身打扮是不是太招摇了些。”
男子停下,非常认真地将女子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那女子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把头扭了过去:“招摇便招摇了,我就这副样子!”
男子笑道:“你今日步摇和璎珞皆未带,确实是不如往日招摇。”
女子被他逗笑,转头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那男子一下。
男子握住,说道:“我们清风山产玉石,我们那里的人都工于佩饰,你即便全身都挂满,我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等咱们到了,你喜欢多少便拿多少。你若都不喜欢,我再重新照着你喜欢的式样打给你。”
女子听完这话脸竟微微红了起来,轻声道:“认识你这么久,从不知道你这般油嘴滑舌。”
男子脸上笑意更深,继续说道:“你就要成为我夫人了,我再刻板守礼,岂不是与你见外。”
这女子身形和声音都很熟悉,孔宣有些不可置信地向他们走去。
忽然,林中有惊鸟飞起,那女子闻声看来,孔宣顿时僵在那里,他张了张嘴,嗫嚅了许久,才开口叫道:“母......母亲?”
但鸣凤恍若未闻,转头拉着清辉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孔宣不甘地追了上去,挡在他们面前,大声质问鸣凤:“母亲,这位可是我父亲?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