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溢衡从来没有觉得如此无力过,他脚下一软,连忙扶住了棺材边缘,才避免倒下。一个声音反复回荡在脑海里。“不可能,叶昭月不可能死!”“她在军营受尽折磨都依旧坚挺的活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凌溢衡根本不相信,伸手抓住叶昭月的衣领,大喊道:“叶昭月!你想报复我也不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给我醒过来!”已经僵硬的叶昭月被他微微抬起,鼻腔涌入一股腐朽的味道。凌溢衡顿住了。“快阻止他!”庆皇怒斥后,几名士兵拽住凌溢衡的手。
凌溢衡从来没有觉得如此无力过,他脚下一软,连忙扶住了棺材边缘,才避免倒下。
一个声音反复回荡在脑海里。
“不可能,叶昭月不可能死!”
“她在军营受尽折磨都依旧坚挺的活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
凌溢衡根本不相信,伸手抓住叶昭月的衣领,大喊道:“叶昭月!你想报复我也不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给我醒过来!”
已经僵硬的叶昭月被他微微抬起,鼻腔涌入一股腐朽的味道。
凌溢衡顿住了。
“快阻止他!”
庆皇怒斥后,几名士兵拽住凌溢衡的手。
“凌将军!叶军师已死,请你不要再计较以前的事情!”
凌溢衡松开了手,叶昭月摔回棺材里,一头碎发凌乱散开,贴敷在脸上,增添了一点点生动。
可她终究是死了。
如今还能计较什么?他再也看不到那双眸子睁开了!
庆皇冷着脸,眸子中藏着怒火:“凌将军,叶军师战功赫赫,你岂能如此对待?!”
这时,叶母见状哭晕了过去。6
高台上乱成一片。
凌溢衡站在棺前,听不见任何人说话,只沉着脸死死盯着叶昭月的面容,好似要将她的样子永远印刻在脑海中。
就在他要俯身伸出手的时候,庆皇冷叱道:“凌溢衡!”
凌溢衡猛地回过神来。
他回头就对上阴郁的眸子,忽然想起眼前之人是谁。
“陛下!臣想要她!”凌溢衡用力跪在地上,膝盖疼得一阵发麻。
“不可能!”庆皇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严肃道,“以前朕不知道你们之间的矛盾,但如今叶昭月既然功勋在身,朕自然不能不管。”
凌溢衡置若罔闻,他抱紧拳头低着声说:“臣自不会伤害叶军师的遗体,只是希望……”
“够了,此事到此为止!叶军师是叶家人,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凌溢衡垂着头,一动不动。
好像庆皇不答应,他就不起。
庆皇见状气急,但想到凌溢衡是自己的镇北将军,又不能随意撒气。
他无奈一叹:“凌溢衡,你已经婚娶,回去好好与你夫人过日子,不要再插手叶家的事情了。”
“不论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
就像叶昭月也不复存在了。
他们之间的恩怨,通过生死彻底割断了。
一听到‘无关’二字,凌溢衡的心中涌出寒意和后悔,他止不住颤抖起指尖。
庆皇带人离开了这里。
士兵合上棺木,将黑棺扛走了。
而凌溢衡跪在原地,一直望着黑棺离去方向,不知何时天黑了,黑棺也逐渐消失在黑色天幕中。
侍卫走上前:“将军,该走了,宫门要关了。”
凌溢衡眼眸猩红,眼角干涸,过了好久,才缓缓站起来。
突然,他身子一倾,眼前坠入一片黑暗中。
所有人一惊,上前的动作慢了一步,凌溢衡狠狠砸在了地上,额头磕出鲜血。
再次醒来,宁姒儿坐在床边,惴惴不安。
见凌溢衡睁眼,她连忙问道:“夫君,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