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晴一听,哭了。席铮真的实实在在看过她写的那封情书,那封藏了她爱慕他十年的情书。为什么?为什么他明知自己爱他,他却又如此狠心对待自己?就因为堂姐的意外?邹晴摇着头,热泪涌出。可身上的男人已意乱情迷。一夜风暴,邹晴始终抵不过,从他口中轻唤出的小艾。幼嫩泛红的身子,任凭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隔天,床上的两人都起得很早。邹晴裹在单薄的被子里,看着男人赤裸着的玉背,上面还有两道粉色长长的抓痕。
席铮无奈抬起脚,抵在灰旧的墙面上。
让怀里的人,顺势靠坐上去,自己腾出手,从书包里摸索出钥匙。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顺利进了门。
只听哐当一声,寂静的屋子,抖了一下。
席铮盯着欲要掉下的门板,止不住,白了一眼。
哼。
邹家人肯放你住这种房子,真是当之无愧的罪人。
屋里黑漆漆的,只要步子一大,就会踢到或撞到什么东西,在黑夜里,特别的响。
席铮皱了皱眉,凭借直觉与方向感,分辨出无门的厨房,和有门的卧室。
他扭开房门,按亮屋里的灯。
独居女孩的房间,在他的视线下,一览无遗。
比他浴室还小的房间里。
挤着一个小衣柜,一张小书桌。
靠墙的床目测只有1.5米,床头边上并排放着两个黑色的行李箱。
其他的东西不止小,而且少。
唯一惹眼的东西,就是那晚披在邹晴身上带走的黑色西装。
在女孩粉色的床榻上,平铺得整整齐齐的,只是靠墙那边的袖子被折了起来。
挺括的肩旁处,有些微皱。
那是邹晴睡觉靠着的地方。
这一幕,让席铮清冷的眼眸里,泛起一丝微光。
“你就这么喜欢我?”
他微微低头,殷红的薄唇在怀里的女孩额尖处蹭了蹭。
感受到痒意的邹晴,幼猫般哼叫了声,直接让他软下所有眉眼来。
这一夜,席铮没有离开。
他本打算把人放下就走。
谁知刚想撤离,怀里的小罪猫就死拽着他的衣襟不放。
拉扯了好一会,松开了,又一股脑的钻回他怀抱里。
手环着他身,脚缠住他腰。
席铮咬了咬牙,“邹晴,你醒来别后悔。”
夏夜里,邹晴的房间没有空调,只有一只生锈的小铁风扇吹着。
席铮滚烫着身子,又加上美人在怀,睡得很闷,很躁。
邹晴身前的拉链也一直搁着腋窝下的皮肤,让他极其不舒服。
“穿的是什么东西。”
席铮骂骂咧咧的将人往旁边推开,伸手去拉掉她身前的拉链。
一件贴身露肚脐的短款小背心,就这般措不及防的映入眼帘。
因为是侧身,女孩挤压着的身躯曼妙玲珑。
发白的皮肤,在黑夜里格外刺眼。
席铮凸起的喉结不禁滑动了下,只觉得腹部下有只潜伏许久的怪兽,正在蓄势待发。
“邹晴。”
他愈发粗重的呼吸,缓缓靠近女孩的耳畔,玉骨修长的手,已轻搭在那盈盈凹陷下的腰窝。
“邹晴,小艾。”
他越靠越近,一触即发的热潮交织在两人之间。
邹晴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小艾,唤醒了一点点神智。
她红陀着双颊,恍惚的半阖着晶晶亮的水眸,像极了夜空里的繁星点点。
就这么毫无畏惧的,看着眼前的人,勾住眼前人的魂。
席铮沦陷进去了。
就这样的一个眼神,便将他的所有理智一口吞噬掉。
席铮的薄唇轻蹭到她粉白诱人的唇边,又沿着她如月般的耳廓,轻吻慢咬。
燥热的撕磨感,让邹晴止不住朝他挨近,轻嗯了下。
接着清醒一步降临。
这不是梦。
是席铮在拥抱着她的身体。
“席..铮。”
她骤然微缩了下身子,却又被一把抱住。
男人的热息,顷刻间,像过境风暴将她紧紧围困。
怎么是这样?邹晴全身细胞绷紧。
“席铮,我不是邹冰,我是邹晴。”她忍着从脊梁攀岩而上的酥麻,艰难开口。
邹晴天真以为,说出堂姐的名字,身上的人就会理智的停下所有作为。
可她错了。
男人不管不顾,急促的吻游离至她心口时,暗哑出口的却是,“小艾,给我。”
小艾?
邹晴一听,哭了。
席铮真的实实在在看过她写的那封情书,那封藏了她爱慕他十年的情书。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明知自己爱他,他却又如此狠心对待自己?
就因为堂姐的意外?
邹晴摇着头,热泪涌出。
可身上的男人已意乱情迷。
一夜风暴,邹晴始终抵不过,从他口中轻唤出的小艾。
幼嫩泛红的身子,任凭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
隔天,床上的两人都起得很早。
邹晴裹在单薄的被子里,看着男人赤裸着的玉背,上面还有两道粉色长长的抓痕。
她忽闪了下睫毛,咬唇,拉起被角掩盖去那半张羞红了的脸颊。
觉察到身后的动静,席铮偏头。
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俊脸。
倏然,一道敲门声,惊到了被子里,不着一缕的邹晴。
床榻上端坐着的席铮,倒是一脸淡定。
只见他拿起手机讲话,【东西放门口,车子到巷口外等。】
是席铮的特助送衣服过来。
昨晚的大汗淋漓,虽事后席铮有冲澡,但对于事事讲究的他,确实忍不了昨天那套衣服。
没一会,他就拿着装袋子的衣服,轻车熟路的去了浴室。
再回来时,人已经是清清爽爽,换上一套非常符合他气质的衣服。
领口处的宝蓝钻石扣子,很精致,也很矜贵。
他修长的身子轻压在门沿上,口气清冷无波,“水壶在哪?”
邹晴探出一根小手指,朝门外茶几指了过去,“外面。”
席铮轻“嗯”了声后,走开。
听着外面倒水的声音,她也慢慢撑起身子坐起。
昨晚的席铮很是用力,撞得她骨头到现在,都酸得泛疼。
轻压在床边上的手指,缓缓收拢的瞬间,又想到,曾经距离那么远的人,竟有一日,这般亲近。
她回神时,席铮已走到她面前。
拉开她书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椅子太小,他的大长腿微曲着敞开。
好看的手掌打开,里面是一颗打开好的避孕药,“吃了它。”
亲近,真的是一瞬的。
第二次的邹晴,没有第一次来得落寞。
她二话不说的拿起药丸吞入口中。
这次,也不用席铮逼着喝水。
她就乖乖的接过水杯,跟昨天喝张悦递来的酒水一样,一饮而尽。
亲眼看着她乖顺的吃下避孕药,席铮的心,莫名有一瞬的不舒服。
席铮接过她手里的空杯,放到后面的书桌上,又拿出自己的手机二维码,移动到她的面前。
“加了。”
邹晴盯着二维码中间的头像图片,呆愣了一秒。
竟是那张【林中小鹿】。
是她唯一一次卖掉的作品。
“这照片?”邹晴哽咽出声。
“这小鹿,本来就是我的,你只是借它,拍了张照。”
席铮的话语极冷,一句话,就彻底浇灭了她的心。
邹晴低着头,点开微信,加他为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