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的手机嗡嗡嗡的响起。电话刚接通过,盛怀瑾激动的嗓音就传了过来,“小月亮,速来速来!”“去,去哪啊?”周楚悦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凌厉的下颚线显得整个人斯文又禁欲,白皙的手指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盛怀瑾猫着腰躲进洗手间,“嘘——,一个好地方,可别被你老公发现了。”还没等她说是哪儿,周楚悦听着她的语气,已经有些心虚了。偷偷的瞄了眼桑行扬,他的视线好像并没有往副驾驶的方向来。
这个样子,落到桑行扬眼里,就是白嫩的脖子红红的,脸颊也红扑扑的,眼睛却亮晶晶的。
他有些艰难的伸出手,白皙的手指缓缓的摸着她泛红的脖颈,鼻子泛酸,“你不怕我?”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手指温柔的落在他的手背上,声音轻轻的,却透着坚定,“不怕。”
后面一句话差点让他的泪落下来,她说,“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掐死我。”
桑行扬伸手把人拥揽进怀里,腰弯下,深深的埋在她的肩膀上,语气很轻,“别喜欢别人。”我也挺好的,就是坏了点,装了点。
她有些不太容易的伸出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没喜欢别人。”
他抬起头,又湿又勾人的视线对上她的眼睛,“喜欢……”我好吗。话说到一半,他莫名的止住了,然后艰难的接着道“对不起。”
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的自责,“还疼不疼?”
周楚悦摇头:“不疼了。”
低头却看到他的手背上有鲜血从先前的伤口里冒了出来,拿过他的手,轻轻托着,撅起嘴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吹着。
凉风轻轻的扫在还滴着血的伤口上。
刚才她抵上去的墙壁表面都是粗粝的石子,桑行扬虽然是气急了,还是第一时间用手背撑在她的脖颈上。
桑行扬低眉,看着她认真的吹着风,每一寸目光都充溢着眷恋和喜欢。
“还疼吗?”这次轮到她反问他。
“不疼。”桑行扬抓过她的手,大步向前走。
她慢慢的跟在后面,看着被牢牢牵着的手,连牵手都必须十指相握,占有欲这么强,这才是他真实的模样吧。
空荡荡的楼层前面,经理早就跑的没影了。
只剩下沈瑾弋一人。
面前还有一张掉落的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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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的手机嗡嗡嗡的响起。
电话刚接通过,盛怀瑾激动的嗓音就传了过来,“小月亮,速来速来!”
“去,去哪啊?”周楚悦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
凌厉的下颚线显得整个人斯文又禁欲,白皙的手指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盛怀瑾猫着腰躲进洗手间,“嘘——,一个好地方,可别被你老公发现了。”
还没等她说是哪儿,周楚悦听着她的语气,已经有些心虚了。
偷偷的瞄了眼桑行扬,他的视线好像并没有往副驾驶的方向来。
周楚悦小声问“什么呀?”
“你来君雅堂门口,速来速来。”盛怀瑾压不住嗓音里的愉悦,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有福同享……摸出小镜子补了补口红,红底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另一边。
周楚悦放下手机,舔了舔唇角,小心翼翼的看向他,“惊蛰,可不可以送我去君雅堂门口呀?”
他只有在开车的时候才会戴上银色的眼镜。
鼻梁高挺,唇红,丹凤眼狭长,皮肤白皙。
桑行扬不经意的伸手推了下眼镜,往左打了方向盘倒回去,往福寺路开。
目的达成,周楚悦脱口而出,“谢谢惊蛰,惊蛰我爱你。”声音清脆,像是由内而外的说出来,很自然,一点都不矫揉造作。
桑行扬的心却跳快了几拍,明明她好像只是不经意的随口一说,但心脏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狠狠的震动着。
她说,惊蛰我爱你。
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回响。
桑行扬的嘴角弯了。
迈巴赫很快到了君雅堂,她下了车,看到盛怀瑾已经在外面的咖啡桌上等着的,连忙往里跑。跑到一半,才回头看了眼迈巴赫里的男人。
笑着挥挥手,然后又做了个口型。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
坐在车里的人笑着点头,张开嘴模仿她刚才的口型。
那是,惊蛰我爱你。
她又告白了一次。
青葱的树木下,他忍不住笑出声。
好久,都还在回味着那句话。
盛怀瑾看到好朋友的身影,赶紧招了招手,咖啡也不喝了,拉着她往福寺路的东面走。
没多远的距离,最后在一家黑白色调打扮的店门前停住脚步,里面的迎宾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引着她们往里走。
周楚悦拽了拽她的手,“这里是干嘛的呀?”
看着她那个单纯的样子,一看就没来过这种地方,盛怀瑾更喜欢的紧,压低了声音,“洗脚城。”
但。但是这里的服务员目测都是身高180以上年轻的小哥哥,特别有礼貌。
这真的是正经的洗脚城吗?周楚悦小声的问“怎么没看到女服务员啊?”
空气里熏着甜甜的药草香味,更别提来了两位现象级别的大美人,好多年轻的目光悄悄的往这边投来。
最后在一个安静雅阁面前停下,进去才发现别有一番天地。
毛竹,流水,熏香……
里面的男人颜值更为出众,穿着浅白色的小围裙,上半身裸着,肌肉喷薄而出。
周楚悦转了个头,扯盛怀瑾。“不好吧?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家里还有一个占有欲爆表的小刺猬。
要是被发现了,被嘎掉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迫于小刺猬发现,身上的刺估计会扎死她。
眼看着周楚悦想要临阵脱逃,盛怀瑾慌忙扯住了她的手臂,“来都来了,钱都提前付了,不然不是亏了嘛?”
两个人躺在软皮的沙发上,周楚悦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有点怕怕的。
两个姿色诱人的男模蹲在面前,轻轻的撩水先把脚润湿。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脚踝,周楚悦的脚踝生的很细,而且格外敏感。
一碰上,几乎都会颤抖。
她完全忍不了,猛地起身,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开口,“我自己洗吧,我不,不太习惯。”
面前的人年纪应该很小,眉清目秀,有几分怯生生的,“姐姐,这是我们的义务,没事的。”
门忽然被推开,一道身姿笔挺的人忽然进来。
目光和里面的人碰上,几个人同时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