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瑢晏淡淡道:“苏大人请便。”苏祁临走前,深深看了眼苏若棠。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愫。禁军统领穆枫在张氏昏倒时,适时令禁军疏散了百姓。此时,苏府门前,再无一名看热闹的百姓。苏若棠懒得看苏祁,转头伸手去够墨瑢晏手中的清单。手腕上的玉兔,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墨瑢晏微微眯了眯眼尾,清透指骨弹了弹胖兔子,任由她抢走清单。苏若棠看了一眼,美眸微微睁大,“我去,这得多少银子?”
男人白皙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张红色的信纸。
夺目的红,衬得男人比例完美的手指,透着丝丝靡艳。
“这是什么?”苏若棠疑惑。
墨瑢晏看了眼脸色骤然惨白的张氏,眼神清冷淡漠,薄唇轻启,吐出一句话,“你娘的嫁妆清单。”
张氏在他话音落下之时,恰好晕了过去。
“母亲!”苏慕瑶一把搂抱住张氏。
苏祁冷哼一声:“林沐,送夫人回房。”
话落,他看向墨瑢晏,“三皇子,臣有事,先失陪了。”
墨瑢晏淡淡道:“苏大人请便。”
苏祁临走前,深深看了眼苏若棠。
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愫。
禁军统领穆枫在张氏昏倒时,适时令禁军疏散了百姓。
此时,苏府门前,再无一名看热闹的百姓。
苏若棠懒得看苏祁,转头伸手去够墨瑢晏手中的清单。
手腕上的玉兔,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
墨瑢晏微微眯了眯眼尾,清透指骨弹了弹胖兔子,任由她抢走清单。
苏若棠看了一眼,美眸微微睁大,“我去,这得多少银子?”
听着她口中蹦出的不文雅词汇,墨瑢晏清隽眉尖蹙了蹙,曲指在她额间轻弹一下,“不许说脏话。”
苏若棠肌肤极白,又极其敏感,瞬间浮现一点红印子。
而墨瑢晏弹的位置,恰好是她眉心之间。
刹那间,清冷明艳的美人,额间点上美人痣,顿时变得妩媚妖娆。
苏若棠抬手捂着额头,凑近墨瑢晏,“疼,都被你打红了......”
她一双桃花眸,浸透着勾人的水色,眼尾泛着委屈的胭脂色,是不自知的勾人风情。
墨瑢晏眼底难得掀起几分波澜,伸出一根明晰干净的手指,抵住少女额头。
指尖不偏不倚,恰好落在那点美人痣上。
他垂眸对上近在咫尺的潋滟桃花眼,嗓音淡漠,“苏小姐,你没这么娇贵。”
正想讹诈他一番的苏若棠:“......”
狗男人,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她气鼓鼓地拍开墨瑢晏的手。
“啪”的脆响过后,男人白皙明净的手背,缓缓浮现一片红晕。
靡丽的绯红,肆意绽放在男人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苏若棠美眸瞪大。
这是什么品种的狗男人?
这么娇贵!
墨瑢晏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手背,语带淡然,“都被你,打红了。”
原模原样的话,加了个标点符号,还给苏若棠。
苏若棠潋滟桃花眸溢满不可思议:“......”
内心给墨瑢晏备注成:阴阳怪气狗男人!
一直默默当工具人的穆枫,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苏若棠拍了不近女色的三皇子一巴掌,三皇子不但没有砍了她的手,还一点也不生气时,差点维持不住面瘫人设。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苏若棠。
抓了人回来的沉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习惯就好。”
殿下还是在下面被蹂躏那个。
这句话,他不敢说。
......
松庭客栈,五楼从不对外开放的雅间。
墨瑢晏眉眼散漫,靠在窗边矮榻上。
深紫色长袍,随意倾泻在铺着昂贵地毯的木质地板上。
姿态随意慵散,却透着从骨子里浸出的禁欲衿贵。
玉质般白皙的长指,捏着玉雕的小狐狸把玩。
羊脂白玉雕成的小狐狸,栩栩如生。
想起苏若棠手腕上手串悬挂的胖兔子,薄唇勾起极淡的弧度。
傅北弦拎着酒壶走过来:“一起喝一杯?”
“汝嫣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明日又要走了,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别不给面子。”
墨瑢晏视线凝在小狐狸身上,偏冷的音质透着淡漠,“不胜酒力。”
狗屁不胜酒力!
曾经将他和一众王孙贵子喝倒的,是谁!
傅北弦翻了个白眼,敢内心吐槽不敢说。
商汝嫣一袭绯红色束腰长裙,极为好看的狐狸眼,眼尾自然上翘,眸光流转间,灼灼生辉。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淡淡的玫瑰香缓缓袭来,香甜中透着惑人的妖冶。
“瑢晏,好久不见。”
她爷爷是两朝元老,救过先皇无数次。
众多贵女中,她是唯一能直呼皇子姓名的。
墨瑢晏淡淡抬眼,语气淡漠疏离,“现在不是见过了。”
丝毫不给美人面子。
旁边傅北弦额角跳了跳。
这么不解风情,他是怎么求娶苏二小姐成功的?
想到这,他恨不得捶胸狂吼。
圣上去清灵寺祈福,他怎么就误食了巴豆,上吐下泻呢!
商汝嫣习惯了墨瑢晏清清冷冷的模样,弯了弯红唇,语调亲昵,“你的性子,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说着,她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玉雕上,真心夸赞,“好可爱的狐狸。”
她喜好收集各种玉。
此时骤然见到难得一见的羊脂白玉,自然心生喜爱。
傅北弦随意问道:“你历来不喜玉石,怎么突然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