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男子,也就是洛飞陵,看着蒲萧然,落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剑柄,沉声道:“王爷说的是,飞陵不过是希望王爷说到做到。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她有任何闪失。”“那是自然,我也不想。”蒲萧然提起桌上的茶盏,倒了杯热茶推给洛飞陵。三年前,洛飞陵在洛予歌和报仇之间,选择了报仇。此后三年,再未见过洛予歌一面。如今,三年已过,他学成归来,带着对楚司玹的恨意,供蒲萧然唯命是从!仰头喝下热茶,洛飞陵沙哑的声音有丝丝的清亮:“所以,王爷想要我做什么?”
话虽如此,可是蒲萧然没有想到,楚司玹和杨皇表面平静的破裂来的这般快。
快到他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将军府上,楚司玹看着摆在桌案上的明黄圣旨,眼中满是讽刺。
“将军,圣上这旨意究竟是何意思?”楚司玹手下的副将问道。
“三兵总督,还真是冠冕堂皇的官位!”楚司玹冷笑了声,将圣旨合上眼不见心不烦道,“我手中兵权太多,又不受他所控,他自然是要想个法子,分走我手中的兵权。只可惜,太蠢了。”
副将闻言怒气涌上:“咱们兄弟为他卖命打下江山,他如今竟然怀疑您的忠心?!”
“三年前,洛国公府一事不也是如此?只要是他怀疑的,总归是要找法子让自己安心。只不过那时有我为他处理此事,而现在,他无人可用,只能以此来试探。”
楚司玹说着,谈起洛国公府,眼底有过一丝变化,不过片刻便被压下。
副将跟在他身边多年,洛国公府一事也是他跟着做的,此番瞧见楚司玹的反应,不禁问道:“将军,你可是后悔了?”
“……明日叫上其他三人,我有事吩咐。”楚司玹避开那个话题,吩咐道。
副官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带上了书房的门。
楚司玹靠在椅子上,阖眼休憩着。
三年了,距离洛予歌身死已经三年。
这三年,每逢洛予歌的忌日,不管在不在长安,他都要赶回来上坟。
不为别的,只为了看一眼洛予歌!
“予歌,灭洛家的人是我,可要这般做的人是他。倘若我夺了他的江山,亲手取了他的头为你祭奠,你可愿等等我?”
他称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话随着叹息淹没在寂静之中,无人回答。
长安城内一间客栈,蒲萧然坐在二楼临窗的地方,上下打量着对面的人,笑到:“若不是这三年,蒲零常寄来你的画像给我,我还当真不敢认。”
“有何不敢,我说过,此生唯你差遣,万死不辞。”男子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有些陌生。
“听蒲零说,这三年,你都未曾去看过她?”蒲萧然继续问道。
男子闻言沉默了一瞬,眼中闪过抹精光:“誓死要报仇的人是我,立誓的人也是我,还望王爷莫要把不相关的人扯进来,毕竟我阿姐,洛国公府的大小姐洛予歌,已经死在了三年前的那场大火之中!”
“……”蒲萧然闻言缄默了瞬,而后失笑,“飞陵,你莫要太紧张。我不过是问问。更何况,她也回了长安,我总归是要知道些的,不然要如何帮你报仇?”
他面前的男子,也就是洛飞陵,看着蒲萧然,落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剑柄,沉声道:“王爷说的是,飞陵不过是希望王爷说到做到。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她有任何闪失。”
“那是自然,我也不想。”蒲萧然提起桌上的茶盏,倒了杯热茶推给洛飞陵。
三年前,洛飞陵在洛予歌和报仇之间,选择了报仇。
此后三年,再未见过洛予歌一面。
如今,三年已过,他学成归来,带着对楚司玹的恨意,供蒲萧然唯命是从!
仰头喝下热茶,洛飞陵沙哑的声音有丝丝的清亮:“所以,王爷想要我做什么?”
“前些日子,他下了道旨意,为的是分楚司玹手中的军权,我要你进入军营,不管用什么方法,是你洛国公府遗子的身份也好,亦或是楚司玹对你阿姐的愧疚也罢,将他分出来的兵权拿到手!”
蒲萧然用平静的语气轻易的说出能动摇朝堂的话。
而洛飞陵闻言,也只是在一瞬间的迟疑后,果断的应承了下来。
而后,他便拿着剑,离开了客栈。
蒲萧然没有动作,只是兀自的倒着茶。
片刻后,一人走上前来,坐在了他的对面,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