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多说,又还有什么意义?她不想再争辩,侧过身背对着穆淮初,闷声道:“我想休息了,你走吧。”随着话落,卧房内陷入一片死寂。江锦书能感觉到穆淮初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很久很久,才伴随着脚步声消失。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独感瞬间如潮水一般涌来。江锦书只觉得自己像是没有根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休息了两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总觉得胎像有些不稳,又不放心别人,干脆叫上翠珠出门去抓安胎药。可刚出府,就发现了不对劲。
‘外甥’一词彻底击溃了江锦书心里所有的防线。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穆淮初:“穆淮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竟然要让你的孩子叫你舅舅?”
穆淮初却不正面回答:“在城主府,你们依旧能锦衣玉食,好好生活。”
可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生活!
江锦书眼神愈发悲哀。
但面前,穆淮初凉薄的眼神让她明白,他是真的不会承认两人是夫妻,不会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骨肉!
那再多说,又还有什么意义?
她不想再争辩,侧过身背对着穆淮初,闷声道:“我想休息了,你走吧。”
随着话落,卧房内陷入一片死寂。
江锦书能感觉到穆淮初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很久很久,才伴随着脚步声消失。
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孤独感瞬间如潮水一般涌来。
江锦书只觉得自己像是没有根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
休息了两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总觉得胎像有些不稳,又不放心别人,干脆叫上翠珠出门去抓安胎药。
可刚出府,就发现了不对劲。
往日,落雁城的百姓见了她都会打招呼,但今天却好像都对自己避之不及。
更有许多人站在不远处,指着她说些什么。
江锦书只以为他们在议论,之前穆淮初否认自己是城主夫人的事,没太在意。
可等抓完药刚走出医馆,却听身后传来药童和老板的对话:“她抓的是安胎药,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江小姐看上去这么蕙质兰心的一个人,居然偷人?还有了孩子?”
“前两天城主不是不认她这个城主夫人,我看就是因为她跟人苟合被城主发现了……”
一句句话钻进耳中,江锦书脸色苍白。
她怀孕的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而能让这些言论遍布全城的人,只有穆淮初!
他怎么能这么做!
江锦书心中情绪翻涌,双手紧攥成拳,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她却感觉不到疼,径直回府找到了穆淮初。
书房内。
江锦书质问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穆淮初,孩子何辜?!”
“你怎么能忍心让他还没出生,就要被人折辱、谩骂?”
穆淮初只皱眉扔出一句:“没人敢欺负城主府的人。”
江锦书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
明面上不会,暗地里呢?
可看着穆淮初不以为意的样子,她恍然,也是,他马上就要如愿娶沈兰梦过门,自然不会再管她和孩子的死活。
而留在落雁城,自己和孩子也只会受千夫所指……
江锦书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
她看着面无表情的穆淮初,自嘲苦笑:“我会离开落雁城,以后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江锦书说完就走。
转身瞬间,滚烫的泪砸了下来。
穆淮初没看见,只是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莫名堵得慌。
……
回到院子里。
江锦书一想到刚刚穆淮初的态度,说的那些话,离开的念头就愈加强烈。
一刻都不能等。
可没想到,她收拾好包袱要走的时候,却被院门口多出来的侍卫拦了下来。
“江小姐,城主有令,您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江锦书一愣。
穆淮初这是要囚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