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淮初呢?”“城主在忙。”侍卫回答的一板一眼。江锦书没办法,也出不去,只能继续等。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好几天,依旧不见穆淮初来。江锦书知道他应该不会来见自己了,也不再等,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离开上。却不料这天,穆淮初竟来了。天空有些阴沉。穆淮初就站在院外,玄色衣服衬得他身形挺拔,风姿俊朗。“你找我?”9江锦书颔首,走近的那刻,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隐约的血腥味。穆淮初受伤了?以前他受伤都会第一时间来找她处理,因为他说他只相信自己的医术。
可是为什么?
江锦书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离开不应该正合穆淮初的意吗?
这样一来,再没有人会像疯了一样,想证明他们的夫妻关系。
他与沈兰梦的大婚,便是他这辈子的头一遭!
江锦书想着,越觉得自己不该留下来!
她也不想为难这些侍卫:“我要见穆淮初。”
侍卫对看了眼,倒也没拒绝,点头朝前院走去。
江锦书目送着他的背影,就站在原地等。
侍卫很快就回来了,身后却没有穆淮初的身影。
“穆淮初呢?”
“城主在忙。”侍卫回答的一板一眼。
江锦书没办法,也出不去,只能继续等。
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好几天,依旧不见穆淮初来。
江锦书知道他应该不会来见自己了,也不再等,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离开上。
却不料这天,穆淮初竟来了。
天空有些阴沉。
穆淮初就站在院外,玄色衣服衬得他身形挺拔,风姿俊朗。
“你找我?”9
江锦书颔首,走近的那刻,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隐约的血腥味。
穆淮初受伤了?
以前他受伤都会第一时间来找她处理,因为他说他只相信自己的医术。
但现在……已经不是过去了。
江锦书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当做什么没察觉走到篱笆边:“穆淮初,让我离开。”
闻言,穆淮初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冷了。
“不行。”
“为什么?”江锦书试图跟他好商好量,“你不承认我,不承认这个孩子我都认了,马上你就要迎娶沈兰梦了,我留下没有任何意义。”
可穆淮初还是一样的态度。
到最后,江锦书几乎说尽了所有能说的好话。
也再压不住情绪。
她赤红着眼:“穆淮初,你还要我怎样?我已经不在意是不是你的妻子,也不去解释外面那些虚假流言。”
“我只希望带着孩子离开,找一处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安静生活,这样都不行吗?”
“或者你要我跪下求你吗?穆城主?!”
江锦书字字诘问着,撩起裙摆就要跪下。
穆淮初看着这样的她,心脏有些发闷,背上还没处理的伤口好像又疼了起来。
他该放江锦书离开。
但不知为何,这个念头浮上来的那刻,他就忍不住抗拒。
最后,穆淮初只扔给侍卫一句:“看好她。”就转身离去。
江锦书将跪未跪的动作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旁边的翠珠看不下去,上前扶她起身:“小姐,城主大人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再说您现在有身孕,也需要人照顾,离开了城主府多不方便?”
江锦书望着穆淮初离开的方向,沉默了很久。
她才转头看向翠珠问了句:“你觉得他有什么理由?”
翠珠顿时哑然,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江锦书也没想得到回答,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才能离开!
不料还没想出来,当天下午,沈兰梦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沈兰梦脸上依旧是温柔的笑意。
江锦书却觉得有一股冷意爬上了背脊。
“你要干什么?”
沈兰梦视线扫过她没有起伏的小腹,暗藏嫉妒:“当然是来处置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罪人。”
话落,她拿出城主令牌,高声下令——
“奉城主之令,江锦书与人珠胎暗结,不守妇道,即刻施以绞刑,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