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兰害怕的紧,但也不愿意解释什么,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不知过去多久,霍准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低头温柔的含住她的唇……起初,他还算隐忍,后头不知想起什么,如疾风骤雨般朝她袭来,她根本招架不住,眼泪流了满脸,嗓子都哑了。事毕,霍准下地倒了盏温水,将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给她。裴若兰娇软无力的躺在他怀中,脸上泛着慵懒的红,如同被春雨洗过的海棠花,艳丽的惊人。霍准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红唇,忍不住低头啄了一下。
在霍准唤出“阿幽”这个名字时,裴若兰的心脏就狠狠一缩,她清楚的知道,不管他是从哪里得知这个称呼的,她今晚都不会太好过。
果然下一刻,他如一座黑色的大山般朝她倾压而来,一双黑瞳紧紧的攫住她,似最凶狠的兽,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裴若兰害怕的紧,但也不愿意解释什么,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不知过去多久,霍准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低头温柔的含住她的唇……
起初,他还算隐忍,后头不知想起什么,如疾风骤雨般朝她袭来,她根本招架不住,眼泪流了满脸,嗓子都哑了。
事毕,霍准下地倒了盏温水,将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裴若兰娇软无力的躺在他怀中,脸上泛着慵懒的红,如同被春雨洗过的海棠花,艳丽的惊人。
霍准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红唇,忍不住低头啄了一下。
裴若兰倦得很,轻轻在他胸口搡了一下,“明日大朝会,王爷还得早起,快上来歇着吧。”
霍准松开她,将茶盏放回到圆桌上,又熄了灯,才上榻拥着她睡了。
裴若兰累极,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熟。
霍准想到她和陆鸿鸣的过往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有未婚夫,两人青梅竹马,恩爱情长,可那时候他以为两人注定无缘,也就不曾细究她和陆鸿鸣究竟是怎么个恩爱法。
如今软玉温香抱满怀,再看到他们恩爱的证据,他有些恨当初的自己连试都不曾试过就远远退开。
若早知道两人会有今日,三年前,他就该将她夺过来。
这般想着,霍准将裴若兰抱得更紧了一些。
裴若兰不舒服地皱眉,霍准帮她抚平眉心,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才闭上眼睛。
次日是一月一次的大朝会,霍准身着一身紫色的蟒袍,交代桑云好生伺候裴若兰,才朝外走去。
杜林就侯在廊下,脸上神色极为凝重。
霍准淡淡瞥了他一眼,杜林一面跟着自家主子朝外走,一面语速极快的禀道,“昨日夜里,陆员外郎得知陆大人将裴姑娘送他的东西都退了回去,急火攻心之下,连吐几口鲜血,之后拿起书房中的砚台就要砸向自己的右手……陆大人被他不要命的样子吓到,怕他真毁了自己的前途,已经允诺他的婚事由他自己做主。”
言下之意,除非陆鸿鸣同意,否则陆裴两家的婚事便是板上钉钉。
霍准刚刚缓和的脸色顿时又阴沉起来,陆鸿鸣他是属石头的吧,又顽又硬。
一路上,魏王府的几个随从没一个敢开口。
到了开阳门,陆鸿鸣刚勒停身下的照夜雪,就瞥见陆鸿鸣被书童扶着从轿子里走出来。
距离上次相见不过两三天,他的身形却明显消瘦了许多,碧色的官袍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
陆鸿鸣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湛清的双目逡巡一周,优雅地走上前向霍准行礼,“下官见过魏王。”
霍准坐在马上,抬了抬下巴,“陆员外郎看起来脸色很差,若是身子不适,还是回去歇着为好。”
“不打紧,下官还撑得住。”
“那就好。”霍准说罢,一夹马腹,往开阳门里奔去,紫色的蟒袍翻飞。
陆鸿鸣看着一人一骑如流星一般离去,心中纳罕,虽说陛下允魏王在前朝策马带刀,但他不是严于律己,从不僭越?怎么今日竟是破例了。
大朝会上,陛下在处理完六部之事后,话锋忽然一转,提起夷洲洪灾一事,问殿下大臣谁愿前院协助当地总兵赈灾。
夷洲地缘偏僻,又要坐船渡海,朝中大臣眼观鼻鼻观心,个个都装作没有听到,事不关己。
陛下见自己的臣子都这般拈轻怕重,担不起事,心中不悦,正要沉下脸呵斥,这时户部右侍郎站了出来,拱手道,“启禀陛下,臣荐举陆员外郎为四府巡案,集徐州、梧州、许州三府合力,助夷洲总兵赈灾。”
陛下沉吟片刻,看向霍准,“皇兄掌管户部,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