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迫不及待的去吻他。但一只手的手腕却被他扣住压在床上。她另一只手行动,落得同样的结局。谢砚礼就这么凝视着她,眼中不染一点欲。秦梵不满的嘟嘴,“这么快我就对你失去吸引力了。你这样让我好想撞墙啊。”“秦梵,我是谁?”“你是谢砚礼,我的好哥哥。”“不,我只是你买醉之后聊以慰藉的对象。”秦梵皱眉,脑子运转太慢,一时间好像无ᴊsɢ法反驳。秦梵不反驳就相当于默认,谢砚礼一副被他看穿的志得意满。他松开手起身,不等秦梵做什么反应,直接扔给她一个枕头。
郎遇看谢砚礼的眼神两秒,自觉的把其他的话咽回去,恭敬说道,“我知道了。”
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谢砚礼准备继续看文件,有微信进来。
是秦梵发过来的,显然是还没有死心。
谢砚礼顺手点开了。
“哥哥,我现在好想见你啊。我没地方可去了,能收留我吗?求求你了。”鼻音很重,语调也显得迟缓,明显是喝得多了。
但他又听出了她口吻了的几分颓然和沮丧。
不像是装的。
又进来一条微信,没有语言,只有她十几秒的呼吸声,听起来好像哭了。
谢砚礼没回复。看着文件几十秒,发现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时,索性将文件夹合上了。
他给郎遇打个电话,吩咐,“带她上来。”
他倒要看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谢砚礼起身,去外面的吧台处拿了一瓶苏打水,拧开,喝了两口。仰头时,露出他锋利的颈线和性感的喉结。
他靠着吧台,直到郎遇将人带过来。
秦梵就站在玄关处,不动了。
郎遇识趣的退了出去,静静的将门关上。
谢砚礼看她一眼,她穿着开衩红裙,高跟鞋也很高。头发是挽起来的,但现在有些凌乱,妆容似乎也肉眼可见的花了,但不妨碍她国色天香的底子。
她一出现,客厅内简约的风格就因为她多了艳丽的色彩。
他眼神染了墨色,声音清冷,“求着要见我,却在那不动了?”
秦梵可怜兮兮的看他,“我脚好痛,走不了了。”
谢砚礼唇角扬一下,一个讽刺的笑意。
能好好的从楼下上来,到了跟前就走不动了?
他不理会,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
他白衣黑裤,整个人显得格外清冷矜贵。
秦梵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在地上坐下。她脱下高跟鞋,扔到一边,却不再起来。
谢砚礼不知道她又在演哪一出。勾起他的恻隐之心,她凭什么以为每次都会成功。
“喝多了,就该回家好好睡觉。跑我这里来耍酒疯?”
“我想见你。今晚见不到你,我会死。”
“秦梵。”他目光凉凉的投过去,“我不是你能操控的人。”
“好吧,我今天很不开心。”她低垂着头,去扯自己的头发。动作幼稚的很像个小孩子。
谢砚礼没想到她突然坦诚。但他没有去问,只是略显不近人情的推开她,“我无意当你的知心大哥。”
“可是我不开心的时候只想见你。好吧,我现在见到你了,你不想管我就不要管了。”她说完,直接躺了下去。
那架势好像要在玄关处睡一晚。
她为什么这么喜欢耍无赖?
印象中只有周清澄会这样做。但每次的结果,当然都是他做出妥协。
谢砚礼虽然不想理她,但也不至于看着一个女人这样睡在她的房间。
“起来,我让郎遇给你安排一间房。”
她装死,假装没听见。
谢砚礼等了几秒,她继续没反应。让谢砚礼以为她已经睡着。
醉酒的人的确是很好入睡。
谢砚礼起身,走过去。到了她跟前,低头去看她。
她依旧闭着眼,却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等谢砚礼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她喝醉了,却能行动敏捷的突然爬起来,一下子抱住他。姿势像一只树懒,紧紧缠住他。
谢砚礼没回应,语气冷静极了,“松开。”
她才睁眼,看向谢砚礼,眼神些许迷离,“你狠得下心的话干嘛还要过来?”
谢砚礼移开视线,拒绝和她对视。但他的确看出来了,她今天的眼神与以往的不同。那份颓然和沮丧不是能装出来的。
秦梵双臂转而攀住他的脖子,声音娇软的问,“你要不要吻我?”
谢砚礼要去掰开她的手,她却更用力搂住他的脖子。
“没关系,你不吻我,我吻你。”
她主动把唇送上去。有苦涩的味道。
她卖力的吻着,显得毫无章法。但男人冷眼旁观,丝毫不给反应。
秦梵有些挫败感,但却不放弃,转而去伸手去解开他的扣子。胡乱间,将他一颗扣子扯掉了。
秦梵俯身,一条手臂自她后背环抱,另一只手,则托住了她的膝弯,轻巧一把抱起。
身体悬空的那一刻,秦梵立刻将他脖子攀住,脸也靠了过去。
这人身上一股梵香,有让人静心的功效。
但秦梵今晚并不想清心寡欲。
人被谢砚礼毫不客气的直接扔到了床上。
秦梵后背有些疼,但好在床够软。
谢砚礼俯身下来,一手撑在她的一侧。
秦梵迫不及待的去吻他。但一只手的手腕却被他扣住压在床上。她另一只手行动,落得同样的结局。
谢砚礼就这么凝视着她,眼中不染一点欲。
秦梵不满的嘟嘴,“这么快我就对你失去吸引力了。你这样让我好想撞墙啊。”
“秦梵,我是谁?”
“你是谢砚礼,我的好哥哥。”
“不,我只是你买醉之后聊以慰藉的对象。”
秦梵皱眉,脑子运转太慢,一时间好像无ᴊsɢ法反驳。
秦梵不反驳就相当于默认,谢砚礼一副被他看穿的志得意满。
他松开手起身,不等秦梵做什么反应,直接扔给她一个枕头。
“拿着枕头自己解决一下。”
秦梵,“……”
但她没再缠着谢砚礼不放,用舒悦的话说,好不容易她被放进来了,不能再被玩砸了。
“周总当起斋戒养性的佛子来,一点人情味都没了。”
“我没把你扔在大堂吧,还不算有人情味?真拿我这里当收容所?”
秦梵嘟嘴露出可怜样。她翻个身,发出不满的闷哼声,搂着枕头像只毛毛虫一样咕哝几下,逐渐没了动静。
谢砚礼先是对她动作很无语,随即又忍不住轻扯一下嘴角。
谢砚礼替她把灯关上,出门的时候,将卧室的门带上了。
垂眼看一眼自己的衬衫,皱一下眉,干脆去洗澡,重新换了一身衣服。
他到了书房,继续忙工作。随意看一些资料,他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滑动着平板上屏幕。
有些困意,他看一眼腕表,已经是凌晨两点。
该睡了。
不过他睡觉的地方被人占了。没打算和一个醉鬼同床共枕,只能去睡沙发了。
这件事要是被傅斯宇知道,一定会被他拿来调侃一阵子。
他抬眼,突然发现秦梵不知何时靠着门框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