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一下你今晚不开心的真实原因。”她的伤感与往日不同,谢砚礼是能感知到的。比起说她和叶如舟的关系,谢砚礼却更在意她能否去剖析自己的内心,揭露自己的隐私。默了几秒,秦梵还是那句话,“就说是想你想的啊。我今天去傅总生日宴会,就是为了见你的。谁知道你根本没来,人家失望,所以……”谢砚礼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那腕骨细的好像一用力就可以捏碎似的。“秦梵,你连坦白都做不到,我怎么敢要你?”秦梵话到嘴边了,或许说了也没什么关系。他一定可以接受,她在他之前是谈过男朋友的。他也没那方面癖好,要求她还是一个处子。
她不知何时醒过来的,身上穿了一件谢砚礼的白色衬衫,堪堪到大腿。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露在外面。
空气中有一股淡香,她的头发也是披散着,半干。
显然她已经去好好洗了个澡。
这样预示着人是清醒的。以此来告诉谢砚礼。
秦梵伸出食指指了指房间内,问,“我可以进来吗?”
谢砚礼不说话,无声表述我不让你进来你就不进来吗?
果然,下一秒,秦梵就主动走了进来。没往别处,直接到了谢砚礼跟前,坐在他的腿上。
她手里拿着一只方形盒子,在他跟前晃了晃,“我在你床头柜里发现了这个。是不是表示,你特意做了准备?”
上一次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郎遇还要紧急去买,可见谢砚礼这个人洁身自好是没什么这方面打算的。
但现在却有了。
“我那时候喝醉了,可能给你印象不太好。现在没问题了。”
面对秦梵直白的表述,谢砚礼的神情平静极了。
他修长双指捏住她的下巴,暗沉的双眸染了夜色,看着她,声音微沉,“清醒了?”
“我是谁?”
语气很淡,却有十足的压迫感。
“秦梵,你现在已经没必要对我再玩欲擒故纵的戏码。”
谢砚礼不是什么人可以轻易拿捏的。
秦梵那点戏码,他可以容忍一次两次,当做有趣。多了,便是一种侮辱。他这类生活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根本不会被人去轻易掌控。
从那次看到她从叶如舟的车上下来,他就打算取消那个提议。只不过觉得大家心照不宣的,没到那个程度自己还要去亲自提一嘴。谁知道,今晚秦梵却找上了门。
她双臂攀上他的脖子,完全忽视他现在还强势捏着他的下巴。他想让她的身体感受到自己的。
她甚至主动去抓了他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
她声音娇软,带着一点谄媚讨好的笑意,“你生气了?”
“我只是觉得有些荒唐。”他这样的人被秦梵完全当做不值钱的样子。他没那个心思陪秦梵玩那种你追我跑的游戏。
“我在你身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
他的话已经很直白,他提出的开始游戏,也是他宣告结束。
“你可以在这继续睡,明天一早,郎遇会送你。”
这话明显是让她离开,秦梵假装没听见,继续攀着他的脖子。
谢砚礼垂眸,眼神以警告意味。
秦梵主动凑过去,一下子咬住他的耳朵。谢砚礼吃痛,正要对秦梵发难,垂眸就看到她楚楚可怜的脸,那双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让他有种她欲哭的错觉。
因为这错觉,谢砚礼又生了不该有的恻影之心。
秦梵捕捉到,看了一眼他发红的耳朵,垂头贴着他的胸膛,语气颓然,“抱歉,我今天糟糕透了。但那天叶如舟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谢砚礼毫不客气的说,“我不感兴趣。”
秦梵抬眼,“你难道不是因为那件事生气吗?”
谢砚礼平淡的看她,“我没有生气,刚才的话也已经说的很清楚。”
秦梵却不相信,她以为只是谢砚礼的骄傲才导致他不愿承认。
“我那天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他给我的支票我也撕了。”
“我知道。”
谢砚礼那晚看到她之后,车子驶出去一段路,又让司机调头到了对面。他安静了看了一会儿秦梵,好奇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实话实说,看到她撕支票还有些意外。但也仅仅只是意外。
谢砚礼淡淡一句我知道,让秦梵却语塞了。她原本想着拿那件事卖卖惨,也挑拨一下他和叶如舟之间的关系。但他一句我知道,就验证了他上面的话,并非因为这件事生气。
那她还能说什么?
那就实话实说。
秦梵看着他,难得认真的说道,“我想通了。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而且,我没和其他男人睡过。除你之外,我不想再睡别的男人了。怎么办,难道我要彻底禁欲吗?”
但这显然没有让谢砚礼动心,他依旧如神明一样表现的不可亲近,“那是你的事。秦小姐,难道我是你泄欲的对象?”
秦梵笑,“你要包我,难道不是也找我满足那方面需求吗?”
谢砚礼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从嗓子里溢出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如果只是为了性,我不是非要找你,这么说,你明白吗?”
秦梵看着他,似懂非懂的神情,让他怀疑她的酒还没醒。
谢砚礼已经没想要再说更多。
扶住她的双肩移开一些,重复了一遍,“你可以在这睡,明天郎遇送你回去。或者你也可以现在走。”
如果他已经彻底放弃那份契约,那她留下来有什么意义。
她扯了一下嘴角,笑一下,说,“感谢周总,让我今晚更糟糕了。”
她眨眨眼,问,“要不然我今天付钱,你陪我睡一晚吧。你开个价,嗯?”
谢砚礼轻笑一声,带一点讽刺意味,“我怕你给不起。”
宋舒予不放弃,“你说说看嘛。”
她料定了谢砚礼根本不缺钱,说一个数字他都不屑。
“比如说一下你今晚不开心的真实原因。”
她的伤感与往日不同,谢砚礼是能感知到的。比起说她和叶如舟的关系,谢砚礼却更在意她能否去剖析自己的内心,揭露自己的隐私。
默了几秒,秦梵还是那句话,“就说是想你想的啊。我今天去傅总生日宴会,就是为了见你的。谁知道你根本没来,人家失望,所以……”
谢砚礼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那腕骨细的好像一用力就可以捏碎似的。
“秦梵,你连坦白都做不到,我怎么敢要你?”
秦梵话到嘴边了,或许说了也没什么关系。他一定可以接受,她在他之前是谈过男朋友的。他也没那方面癖好,要求她还是一个处子。
但她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不到那个程度,毫无隐私,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谢砚礼的耐心已经用尽。他主动起身,迫使秦梵也站起来。
她也没再纠缠,打算去换回自己的衣服,对谢砚礼由衷说道,“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谢砚礼忽略她这句话,直接说,“你今晚可以在这里睡下。”
秦梵笑一下,“你太绅士会让我对你难以忘怀的。我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