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话让云浅月的心跳彻底乱了。云浅月死死掐住手心,试图冷静下来:“听闻太子殿下有一个深爱的女子,我怎能配的上太子殿下,您还是不要打趣我了。”“我是太子,一言九鼎。”邶司墨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他轻佻的语气让云浅月一瞬清醒。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一天,他那样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问她要不要跟他走。云浅月一下推开他的手:“太子殿下的情意还是留给别人吧,民女承受不起。”说完,她指向殿;门:“太子殿下是自己走,还是我请人来扶着您走?”
男人淡凉的声音像用一把刀轻轻刮过皮肤般让人不寒而栗。
云浅月浑身一僵,寒意从背脊往头皮上爬。
她缓慢地转动脖颈,向后看去,正对上邶司墨那一双漆黑的眼眸。
他什么时候来的?
还是说,他一直在这里?
他无声的等在这里又是为什么?等她?
云浅月心底划过无数个念头,呼吸不自觉停滞:“太子殿下孤身一人闯入我的寝殿,就不怕别人知道,生出诸多非议吗?”
耳边传来邶司墨的一声冷嗤:“这很好办,谁敢乱说,本宫就拔了谁的舌头。”
他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暴戾无情!
云浅月心头发颤,却不敢表现出来一分。
“那九殿下呢?”她攥紧手,“若是被九殿下知道,太子殿下暗下独自来找他的未婚妻,您就不怕九殿下不高兴吗?”
邶司墨握在她肩上的手不松反紧:“兄友弟恭,只要本宫开口,子夜一定同意让你嫁给我,你信不信?”
嫁给他……
这个字让云浅月的心脏莫名停了一瞬。
邶司墨看着她,像是察觉到她的异常,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嫁给子夜,你最后只能做一个王妃,但是嫁给本宫,本宫能让你做皇后。”
“选择摆在你面前,你怎么选?”
他一番话让云浅月的心跳彻底乱了。
云浅月死死掐住手心,试图冷静下来:“听闻太子殿下有一个深爱的女子,我怎能配的上太子殿下,您还是不要打趣我了。”
“我是太子,一言九鼎。”邶司墨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
他轻佻的语气让云浅月一瞬清醒。
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一天,他那样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问她要不要跟他走。
云浅月一下推开他的手:“太子殿下的情意还是留给别人吧,民女承受不起。”
说完,她指向殿;门:“太子殿下是自己走,还是我请人来扶着您走?”
“都不用,我不是从那里进来的。”邶司墨说着,从腰间拿出了什么,然后递到云浅月的面前,“见面礼,收下吧。”
天光从窗户缝隙照进来,正好落在那把匕首的红宝石上。
红宝石反射出来的光在云浅月的眼前一闪而过,让她当即愣在原地。
并不是因为这把匕首是邶司墨上一世送给她的东西,而是因为那手柄上刻着的字——
怎么会?
她这一世没跟着邶司墨离开,邶司墨也没送给她过这把匕首,她也没在匕首的手柄上刻过字。
那为什么这个手柄上会刻着她的名字?!
只有一个可能……
云浅月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邶司墨。
难道……他什么都记得?
他记得吗?
如果他记得,他怎么会在十三年前放过她?
如果他不记得,他为什么要在匕首手柄上刻她的名字?
云浅月浑身发冷,那一句质问卡在喉咙里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问出来。
如果邶司墨真的记得,她该说什么?做什么?该怎么办?
如果邶司墨不记得,那她是不是会暴露?
云浅月的思绪混乱成一团。
就在她眼露茫然的时候,邶司墨突然将她拥进了怀中。
她再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耳边他忽然变哑的声音。
“云浅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