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吐吧。”这女人真够狠的,明知道自己最讨厌榴莲的味道,还给他买榴莲?秦宴深一下把盒子拍开,站起来,朝卫生间狂奔了过去。听他在里面呕天呕地,楚南辞感觉真痛快呀。秦宴深,你也有今天!把榴莲盒子捡起来,美美的抓起一块咬了两口,真香。秦宴深吐了好一阵,实在吐不出来了才直起身子,用冷水洗了把脸,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水。”真拿自己当保姆了?端茶倒水的。楚南辞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榴莲一边怼他。
“呕,呕……”
唐暖暖赶紧假装对着手机恶心了几声,用手捂住了嘴巴。
“我好难受,现在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哥,等一下我再给你打过去。”
她也难受?看来是被人算计了。
这个死丫头,遇到点事就往这种垃圾地方跑,还自己一个人,真是不知死活!
秦宴深怕她出事,到时候丢脸的又是自己的脸,给她经纪人打了电话。
电话挂断,已经忘了刚刚在跟楚南辞争辩什么了,把座椅缓缓收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个药店。
“靠边停车。”
楚南辞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还以为他烦自己了,想要自己下车,十分痛快的把车停到了路边。
正要解安全带离开,秦宴深揉着额头说。
“旁边有家药店,去给我买点药。”
什么?
居然是停下来让给他买药的?
楚南辞这才发现他真的不对劲,黄豆大的汗珠此起彼伏地往下滚,都滚到脖子里去了。
“你怎么了?胃疼?”
秦宴深揉着额头道:“唐暖暖的酒被人动了手脚,我们被人算计了。”
幸亏他喝的不多,离开的要及时,不然……
这个垃圾会所,等着关门大吉吧!
楚南辞不傻,虽然没经历过那些,但听说过,瞬间明白过来了。
“你是说你们…”
真够无语的,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智商高超的秦宴深,居然还能上这种低级的当。
他都难受成这样了,出于人道主义,帮他一把吧。
楚南辞下了车,不到一分钟又拐了回来。
“怎么跟人说?那个药叫什么名字?”
还真把秦宴深给问住了。
正常人谁没事研究这些东西?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解这个的药。
“我哪儿知道?你长嘴不知道问?”
叫别人帮忙还凶巴巴的,气的楚南辞一巴掌推在了他脑袋上。
片刻,人又回来了,只不过手里还是空空如也。
“没有。”
回想刚刚她描述药发时的具体表现,配药师看她的表情,楚南辞就气得想再推他一巴掌。
“这些都是违禁的,一般药店根本不能卖。去医院吧。”
说着她就要开车去医院,秦宴深闭上眼睛幽幽的说了句。
“不去。”
楚南辞:“什么?”
秦宴深:“你觉得我这个身份,出了这种事去医院好看?”
确实,楚南辞想象了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要真去,说不定明天的新闻头条就变成:
秦氏集团总裁因服用某某导致住院的新闻了。想想就觉得可笑。
听见她笑,秦宴深睁开眼睛瞟了她一眼。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木缝隙照进来,显得她皮肤好滑好嫩,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的。
不能再看了,越看越难受!
“闭嘴,好好开你的车。”
楚南辞慢慢把笑容收了回去,边开边问他。
“那送你回家?”
秦宴深:“不回。就近找个酒店。”
楚南辞忍不住嘀咕他:“现在知道要脸了,早干嘛去了?”
奈何他虽然中了毒,耳朵还机灵的很。
“楚南辞,你再敢对我出言不逊,三个孩子别想见了!”
楚南辞就近找了家四星酒店,把他送到门口。
“不用我陪你上去了吧秦先生?开房你应该会开。”
会是会,就是没带身份证。
鬼能想到出来接唐暖暖一趟会闹成这个样子。
秦宴深睁开眼,再次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孩子。”
“……”
动不动拿孩子威胁自己,真够不要脸的!
楚南辞发誓,等过了今天,再也不会把三个孩子丢给他了!她要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楚南辞先进去,用身份证给他开了间房,再出来把房卡给他。
“这下我能走了吧?”
秦宴深快难受死了,汗水滚滚而出,打湿了他的衬衫。
他一边双手微颤的闭着眼睛扣扣子,一边挖苦她。
“好歹跟过我几年,我也没亏待你吧?让你帮点忙就这么难?我死了对你就真有那么大好处?”
楚南辞:“……”
秦宴深用尽全力推开了车门。
“去给我弄点解酒的东西,不行弄点能让我吐出来的东西,送到房间来。”
他先一步上去了,楚南辞坐在车里想了想:解酒?解你的头!因为别的女人中的毒,让我来当保姆伺候你?不是东西!
不是讨厌吃榴莲吗?去,给他买块儿榴莲去!
酒店不远处有家水果店,楚南辞斥巨资给他买了两块榴莲。
进了房间,直接怼到他脸上。
“去吐吧。”
这女人真够狠的,明知道自己最讨厌榴莲的味道,还给他买榴莲?
秦宴深一下把盒子拍开,站起来,朝卫生间狂奔了过去。
听他在里面呕天呕地,楚南辞感觉真痛快呀。
秦宴深,你也有今天!
把榴莲盒子捡起来,美美的抓起一块咬了两口,真香。
秦宴深吐了好一阵,实在吐不出来了才直起身子,用冷水洗了把脸,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
“水。”
真拿自己当保姆了?端茶倒水的。
楚南辞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榴莲一边怼他。
“你虚弱到这个份儿上了?连瓶水都拿不动?”
秦宴深又闻到了榴莲的味道,眉毛一皱,面色又痛苦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吃榴莲?楚南辞你……”
他又冲进了卫生间。
楚南辞美美的把两块榴莲都吃完了他才又重新出来。
衬衫脱了,还用冷水洗了个头,也没擦,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年轻的脸颊缓缓往下滴,滴在突出的喉结和结实的胸肌上……
狗男人,中毒了还不忘在自己面前秀身材,心机可够真够重的!
楚南辞去洗了洗手,出来问他。
“行了吗?吐完了,毒也该解了,我能走了吗?”
毒解没解秦宴深不知道,反正血液还是很沸腾,某个地方还是很难受。
秦宴深闭着眼,再次跟他说了一句。
“水。”
楚南辞:“……”
看在你长得好看,三个孩子又在你手上的份上,我忍!
去冰箱给他拿了瓶水,递到面前。
“秦少爷,水来了。”
秦宴深一动不动:“打开。”
楚南辞拧开盖子,把瓶口怼到他嘴边。
“要不我喂你吧。”
没想到秦宴深可耻的真把嘴巴给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