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辞把烧烤给她放回架子上,拍了拍手,看向秦宴深。“人走了正好,就我们俩,清静了。秦先生,把摊包了吧。”这话说的不假。秦宴深最讨厌噪音,更别提跟三教九流一起吃饭了,走了正好。他用欣赏的眼神看了楚南辞一眼,走到老板和老板娘面前。“接着做。刚刚砸坏的东西我赔。收摊之前这段时间我包了,付多少钱给你?”他们要赔钱,而且还包摊?老板和老板娘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这,这也不好算啊,你等等,算一下……”
老板娘问她想喝什么饮料。
这么晚了,肯定是不能喝酒的,便拿起酒水饮料的单子又看了起来。
没曾想,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被人盯上了。
一个胳膊上刺着大面积纹身,脖子里挂着条金链子,T恤卷起来露出了肚皮的高大男人,拎着瓶啤酒凑到了她面前。
“小姐姐,来吃烧烤啊?一个人?我看你气质挺好的,长得特别合我胃口,交个朋友吧。”
“我就在这桌。来来来,别点了,想喝什么我请你。”
说着,他就要去搂楚南辞肩膀,把她往自己的桌子旁带。
楚南辞看了眼,那桌一共坐了五个男人,每个都跟他气质打扮差不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躲了一下,没让男人碰到她。
“不用了先生,我不想交朋友。”
男人笑着又去搂她:“哎,出门在外,没个朋友怎么行?尤其你长这么漂亮,一看就让人想心疼,没朋友多浪费?”
“就认识认识,放心,我不做别的。走走走,想吃什么我给你点,不会亏待你的。”
真恶心。
都说了不想跟他交朋友了,还没完没了?
楚南辞又往旁边躲了点,懒得再理他,拔腿就要走,结果他倒退两步,又横在了她面前。
“怎么这么不识趣呢?小小年纪的,老拉着个脸多不好。是不是心情不好?男朋友分手了?”
“那种渣男,不懂得心疼你,不要也罢。哥哥我最会疼人了,听话,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秦宴深低头回了两条微信消息,再看过去的时候,楚南辞已经被人纠缠上了。
他本来想立刻过去的,突然又有点好奇她会怎么反应,便坐着没动。
没曾想,楚南辞话不多说,一巴掌拍在了男人横在面前的手臂上。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了,不想跟你交朋友!看不上你这种垃圾!还没完没了的,恶不恶心?”
满桌子朋友都看着呢,男人本想挣点面子,结果楚南辞张口就骂人,这让他脸往哪放?
瞬间,男人收起了嬉皮笑脸:“你说什么?我恶心?臭娘们,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说着,他把手里的酒瓶往地上一摔,去拽楚南辞。
“老子就是看上你了,今天跟我走也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别给脸不要脸,走!”
秦宴深“哗”一下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正准备冲过去。
谁知楚南辞不但没被男人抓住,反手将男人胳膊一抓一拧,一下剪到了背后。
不带男人反应,对着他的屁股猛踹一脚,一下把他踹出了几步远。
“跟谁动手动脚呢?老娘也是你惹得起的?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这下不光男人恼了,他的一帮狐朋狗友也跟着恼了,纷纷扔下手里的东西冲了过来。
“臭娘们,给脸不要!居然敢动手?给我上!今天哥几个非得教教你怎么做人!”
楚南辞丝毫不惧,冷笑看着他们,不待他们冲过来,一脚踩在玻璃碴子上,用脚尖勾起来一块儿,一个飞踢,玻璃扎了其中一人的腿上。
“啊!”
男人还没动手腿就被扎伤了,顿时捂着腿哀嚎了起来。
其他人纷纷往上冲。
楚南辞一脚踢飞一块玻璃碴子,那叫一个准。
不待他们靠近,纷纷撂倒了。
一帮男人全摔在了地上,吃的喝的砸的满地都是,哀嚎遍野。
最先惹事的男人看兄弟们都被打伤了,一副要跟楚南辞拼了的架势,从旁边的食客桌子上抽了两瓶啤酒挥舞着就要过来。
楚南辞反手从老板娘手里抢过来一把烧烤,在他冲到自己面前之前,签子对准了他的脸。
“不想活了你就给我过来,看我不扎穿你的脑子!”
男人在签子离他鼻尖一公分的地方停住,吓了一身冷汗。
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女人真的不好欺负,缓了两秒,后退两步。
“行,有种你别跑!给我等着!”
说完,他把弟兄们都扶起来,众人账都不结,一瘸一拐的跑了。
其他食客本来吃的好好的,见打架都闹出血了,等下说不定还有后续,怕惹祸上身,纷纷过来结账。
一时间,老板跟老板娘愁眉苦脸的哀嚎了起来。
“哎哟,这都叫什么事?好好的出来吃个饭,怎么脾气都这么大?小姐,人家也没怎么样,你你看你,摊子给我们砸的,还让我们怎么做生意?”
“他们刚刚吃的东西也没结账,今天晚上白出摊了,还赔钱,哎哟…”
楚南辞把烧烤给她放回架子上,拍了拍手,看向秦宴深。
“人走了正好,就我们俩,清静了。秦先生,把摊包了吧。”
这话说的不假。
秦宴深最讨厌噪音,更别提跟三教九流一起吃饭了,走了正好。
他用欣赏的眼神看了楚南辞一眼,走到老板和老板娘面前。
“接着做。刚刚砸坏的东西我赔。收摊之前这段时间我包了,付多少钱给你?”
他们要赔钱,而且还包摊?
老板和老板娘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这,这也不好算啊,你等等,算一下……”
还有什么好算的?秦宴深直接扫了贴在桌角的二维码,转了2万块钱过去。
老板的音响里瞬间传来了声音:支付宝到账2万元。
秦宴深:“够吗?”
手笔这么大,上来就转2万?
老板急忙点头哈腰:“够够够!二位赶紧坐,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们烤。”
二人坐了回去,凉风微微吹着,楚南辞伸手捋了把头发,活动了活动筋骨。
秦宴深看着她洒脱的样子,回味着她刚刚那套流利的动作。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的功底还在。”
楚南辞刚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母亲为了锻炼她,从三岁让她练习武术,但也就学到八岁而已。
后来托后妈的福,她得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寒暑假经常去散打和武术馆当陪练,一来二去,就把本事给学扎实了。
加上这几年在瑞国有开武馆,所以这几个小混混根本不是她对手。
“现在知道我对你有多手下留情了吧?再敢跟我耍流氓,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