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您想要我是谁?心安……是江城宁家之女,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一番便是,何必对我、屈打成招。”宁心安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在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这一幕,何其相似,恍如五年前那件事故伎重演,可她不会再如五年前那般,用无用的呻吟换取他们的一丝同情!明明不是她的错……眼神望向孟君屹,满是委屈和不甘,可她却倔强不肯低头,眼见着二十多鞭已经过去,她却还是死死坚持住自己的身份,让他看不出破绽,看不到一丝谎话的影子,这倒是让他起了玩味之心。
“不如来讨好我俩,我们让你吃顿好的。”男人笑着说道,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脸,真是越看越惊喜。
“哦?那小女子,该如何服侍两位大人呢?”
宁心安的脸上苍白了些许,嘴巴也因口渴起皮,此时一脸无辜地看向那两人,眼神纯澈得令人心底痒痒。
“姑娘莫怕,我们教你。”两人对视一眼,步步朝着宁心安靠近。
“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宁心安惶恐地瞪大了双眼,身体不住地往后退去。
“干什么?不如姑娘猜猜?”
“不,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那两名狱卒摩拳擦掌,嘴上的哈喇子都要留下来了,多么漂亮一个美人,今晚就要便宜他俩了,这可是孟大人的赏赐。
“啊!”两名狱卒忽地扑了上来,宁心安惊呼着,死死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缩在地上死死挣扎。
“不,不要!滚开!”
宁心安哭红了双眼,脸上的泪不住地流着,头发也被弄得凌乱了起来,可她顾不上这些,只在奋力地挣扎。
嘶啦!
肩膀的衣服被撕扯下来一大片,露出里面洁白圆润的肩头,两名狱卒更加兴奋了。
“不、我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宁心安无助呐喊,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猛地刺向了其中一名狱卒的咽喉,血液瞬间喷薄而出,染红了她的脸颊。
猩红的双眼盯向另一名狱卒,她的手还在瑟瑟发抖,却毫不犹豫地再次刺向了他,两人都被她一击毙命。
杀完了人,她才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害怕似的猛地将手里的发簪丢弃在地上,手还在不住地颤抖。
“啪、啪、啪。”门口传来几声鼓掌,孟君屹站在门口,眼神淡漠地看着他,嘴上还带着几分戏谑。
“演的不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将两个身强力壮的狱卒杀害?真是妙极。”
“我……”宁心安嘴唇哆嗦了一下,通红的双眼直直看向他,深吸口气愤恨说道,“孟少卿真是看了场好戏呢,我便活该被欺辱!”
她的回答甚是巧妙,似在证明自己不过是为了自保,奋力反抗不得已杀了人罢了,没有落入他的自证陷阱。
“呵,狱中杀人,身份不明,本官是要好好审问一番才是!来人,带下去,用刑!”
孟君屹声音冰冷,瞧着她肩膀裸露的皮肤,轻嗤一声。
宁心安心中悱恻,这两人本就是孟君屹安排的,如今不过是再找个借口,公报私仇罢了,想通过两个狱卒污了她的清白不成,便想对她用刑。
被带到刑房,膝弯便被猛地一踹,她承受不住直直跪在了地上,可她硬是忍着巨大的痛苦不叫出声。
身体被两名狱卒猛地托起,架着上了刑架。
“注意点,别伤了脸。”
“是!”
狱卒扬起鞭子,猛地落在了宁心安的身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牢房里,身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袭来,宁心安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一前一后两名狱卒,两人轮番打在她的身上,没几下,她的身体便已经布满了伤痕,此时也已经血迹斑斑。
孟君屹坐在梨花椅上,接过身旁狱卒倒好的茶,细细品尝了起来。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何人?”
“孟大人……您想要我是谁?心安……是江城宁家之女,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一番便是,何必对我、屈打成招。”
宁心安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在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这一幕,何其相似,恍如五年前那件事故伎重演,可她不会再如五年前那般,用无用的呻吟换取他们的一丝同情!
明明不是她的错……
眼神望向孟君屹,满是委屈和不甘,可她却倔强不肯低头,
眼见着二十多鞭已经过去,她却还是死死坚持住自己的身份,让他看不出破绽,看不到一丝谎话的影子,这倒是让他起了玩味之心。
“这都撬不开你的嘴?本官断案多年,这十指连心之痛,向来无人能承受,不如让你试试?
若不是看在孟府的面子上,本官可就不会那么轻易手下留情了,来人,上拶刑。”
她知道,这只是他动用私刑的借口罢了。
身体被从刑架上拖下来,宁心安瞬间瘫倒在地上,可没缓过几口气,
十指被套上刑具,她的心弦紧绷,可面上依旧强装镇定,抬头瞧了眼孟君屹,见他一副享受的模样,她只能强装镇定。
手上突然发力,她便瞬间感觉到了疼痛,刚开始还能忍受,她死死咬着唇,盯着自己的手指,心中在将这份委屈给记了下来。
额头已然冒出虚汗,可她还是死咬着唇,一声不吭,手关节处已经泛出红痕,她的眼泪也被憋了出来。
“看来力气不太够啊。”孟君屹漫不经心地盯着她,倒是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的害怕和求饶。
“是。”
两个狱卒又加大了力气,本也是有所保留的,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姑娘,可大人既这般吩咐了,他们也更加用力了起来。
“嗯……”宁心安闷哼出声,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小脸也顿时惨白了不少。
她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微张,口中的呻吟快要溢出声,却又被她死死忍住,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却还是忍受不住手上的疼痛。
孟君屹见她表情痛苦,嘴边还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那小脸惨白的,额上全是汗水,他笑了笑,踱步走到了宁心安面前。
“受不了了?你求我,你求我,我就让他们放过你,如何?”
他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
下巴被他挑起,眼神与他对视上,宁心安受伤地看着他,眼中泪水抑制不住大颗大颗滴落,滚落至他的手心,艰难地张开嘴tຊ。
“大哥,求你。”她的声音颤抖,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艰难地挤出这一句话。
是时候的求饶,并不可耻,反倒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孟君屹挑了挑眉,她的眼神似带着一丝笑意,令他有些恼怒,
“心安只是一个弱女子,自是逃不过大哥的手掌心,我本已无父无母,若死在这了,怕也没人为我收尸,
大哥不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让我屈服吗?如今只求、大哥能饶过我,成吗?”
她艰难地说完了这句话,心中好似悲愤万分,说的话也略显得不情愿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好了。”
孟君屹冷冷说道,柔弱?呵,全是假象。
“可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呢。”说完,宁心安便朝他身上倒去了,昏迷不醒。
孟君屹愣了一瞬,他手里撑着少女的脑袋,她已然撑不过去昏迷了,两个狱卒也不敢再用刑,大人说了,不让她死的。
他甩开她的脑袋,将她挥到一旁,才拿出干净的帕子擦拭着手掌,上面还混着她的泪,令他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