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搂着自己柔顺的小通房爱了一次又一次,这感觉如此真实,怀里的女子又软又香,是他喜欢的味道。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苏浅陌软绵绵窝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的娇软模样,那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心中大惊,该不会自己昨夜精虫上脑真的将那小娘子强了吧?虽然他对她确实有感觉,可人家毕竟才及笄,自己可是二十五岁高龄了,下手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太无耻了吧。“昨夜你辛苦了,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陆渊试探地问道,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苏浅陌,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柔软的脖颈处,苏浅陌顿时像只炸毛的猫一般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要死,这男人想干啥。女人的本能让她觉得此刻他无比危险。
“反正,这只是个梦,对不对,陆渊,不过是个梦罢了,那就放纵一次吧。”他喃喃自语,更紧地搂住了她。
他小心翼翼地在她脖颈处印了一个吻。
要糟!苏浅陌拼命挣扎。
“嘘,别动!”陆渊温柔说道,“你再这样动下去,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我也没有经验,你说对不对,或者,你帮帮我,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引去。
说好的白月光,说好的守身如玉呢!苏浅陌觉得自己受骗了。
苏浅陌涨红着脸扭头就要怒骂,真是个斯文败类,干坏事也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还要骗自己是在梦里。
怎知他却撑起身子无比珍惜又笨拙地吻住了她的红唇轻轻tian。
如同电击一般,苏浅陌顿时被命中红心,身子一瞬间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听从她的使唤……
窗外突然下起了急雨,窗台下那丛旱了许久的金丝菊如同久旱逢甘霖,没过多久就吸饱了雨水,枝干变得青翠欲滴,那黄色花朵显得更加妖娆迷人。
清晨时分,风停雨歇,天光晴好。张嬷嬷早就起床,端着雪梨燕窝等在主屋门口。
昨晚上,她一直没睡好,就怕夜里苏浅陌一个小娘子忙不过来,自己可以进去搭把手,没想到居然一夜无事,她心里甚是欣慰。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忧,因为世子往常这个时候早就起来了,可今日主屋的门却关得紧紧的,一点没有世子已经起床的迹象。
“张嬷嬷,世子起床了吗?”李夫人站在院中,一旁的春桃手里也提着一个食盒。
主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请夫人安,世子昨夜睡得挺安稳,只是这会儿头还有些疼。”苏浅陌穿着一身寝衣脆生生地向李夫人请安。
“你这……”李夫人指着她簇新的玫红色寝衣,“怎还不换衣服,真没有规矩。”
虽然是儿子通房,但穿着这般出来见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夫人恕罪,昨夜世子吐了一夜,婢子的衣衫……”苏浅陌低下头,努力控制簌簌发抖的双腿,低低说道。
“那他……”李夫人有些着急,昨晚上自己的夫君也吐了一夜,哎,喝酒伤身,真是罪过。
“夫人,世子已经醒了,就是觉得口里无味,浑身酸楚。”苏浅陌恭恭敬敬地回答,不敢有一丝丝的懈怠。
她知道张嬷嬷、李夫人都阅人无数,眼睛毒得很,若是让她们看出自己与陆渊有了首尾,自己这辈子就不可能无牵无挂地走出国公府大门。
“夫人,这是老奴大清早熬好的雪梨燕窝,先给世子喝一点。”张嬷嬷忙说道,“浅浅,你先拿进去服侍世子喝下。”
“甚好,快去,这清粥小菜也一并留下。”李夫人点点头对着春桃说道。
“对了,你去劝劝他今日就告假一天,身体要紧。”她冲着苏浅陌笑了笑。
“是,夫人。”苏浅陌微低着头又俯了一礼。
“这孩tຊ子,昨夜定是一夜没睡吧?这脸色怎这么苍白?”张嬷嬷有些心疼。
苏浅陌不敢多耽搁,这老腰啊疼得像是要折断一般,屋里那主子昨夜里没轻没重地折腾了她一夜,虽说她也享受到了乐趣,可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又如何受得了一个刚刚开荤的精壮男子。
哎!都是美色误事啊!苏浅陌大骂自己轻敌了,这回惨了,男主现如今已不是处男,那他与女主的命运会不会已经发生了改变,而她那竟敢觑龥男主的炮灰会不会死得更惨啊。她心有戚戚焉。
内室里,陆渊这会子还搂着被子睡得正香。
“世子,该起床了,先喝点燕窝吧?”苏浅陌站在床头轻声唤道。她已经纠结了好久,想要叫醒他,又怕他记得昨夜发生的……
可天色已不早,连李夫人都来过了,再不叫醒陆渊,她也怕耽误事。
“卿卿,卿卿……”陆渊翻了个身呢喃道。
“世子……”苏浅陌大声喊道。
“唔……”陆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世子爷。”苏浅陌柔声说道,“您酒醒了吗?昨夜您吐了一身一床,这会儿屋子里全是这个味道。”
陆渊睁大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噌”得坐了起来,用手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脸“唰”一下白了。
半晌,心才缓缓落了地。幸好,亵裤还穿在自己身上。
想什么呢?他自嘲地笑了笑,昨夜里自己不过是喝醉了,做了个春梦罢了。要不然,那小娘子怎还能起得了床,怎还会一脸平静地叫他起床了。
梦里,他搂着自己柔顺的小通房爱了一次又一次,这感觉如此真实,怀里的女子又软又香,是他喜欢的味道。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苏浅陌软绵绵窝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的娇软模样,那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心中大惊,该不会自己昨夜精虫上脑真的将那小娘子强了吧?虽然他对她确实有感觉,可人家毕竟才及笄,自己可是二十五岁高龄了,下手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太无耻了吧。
“昨夜你辛苦了,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陆渊试探地问道,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苏浅陌,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苏浅陌微笑着说道:“世子醉了,昨夜里直嚷了一夜,这会儿该是浑身酸疼了吧。”
陆渊只觉得头疼喉咙痛,四肢也有些酸软,这宿醉的味道实在是太难受了。
“喝点燕窝吧。”苏浅陌端起燕窝送到他手边。
陆渊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穿着寝衣也有些诧异。这丫头不是生怕他占便宜,一直不肯穿放在主屋的寝衣吗?
“喏,这些都脏了。”她指了指地上的床单衣物,“等下婢子就去洗了。”
“别洗了,都烧了吧。”陆渊摇摇头,“洗干净我也不要了,你也重新做件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