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页的边缘大多都残破不堪,破了一角。但是比起同小组那个男生写的字,这些纸张似乎也没有那么残破了。估计找十个人来看,有九个人看不懂。而唯一能看懂的那一个,就是他本人。“诶,我们换一下吧,我来誊抄,你来翻译。”阮佳商量说。tຊ男生指尖像是夹烟一样夹着支笔,誊写得累了,拇指翘了翘,往椅背上一靠,神情散漫,“不行。”而后继续低头写字。说是写字都是好听的,他那潦草样子仿佛是皇帝在批阅
纸页的边缘大多都残破不堪,破了一角。但是比起同小组那个男生写的字,这些纸张似乎也没有那么残破了。
估计找十个人来看,有九个人看不懂。而唯一能看懂的那一个,就是他本人。
“诶,我们换一下吧,我来誊抄,你来翻译。”阮佳商量说。tຊ
男生指尖像是夹烟一样夹着支笔,誊写得累了,拇指翘了翘,往椅背上一靠,神情散漫,“不行。”
而后继续低头写字。
说是写字都是好听的,他那潦草样子仿佛是皇帝在批阅奏折。
阮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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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空灵,香火缥缈。
梁晚在上石阶时恰好看到从门口出来的阮佳。
她低头跑进梁晚撑的透明雨伞中,“晚晚,你怎么来了?”
梁晚从包里拿出几个暖宝宝给她,“反正也没事,就来看看你呀。”
“呜呜呜呜梁妈妈你也太好了吧!”
“……”梁晚顿了顿,“你上午在这里冷吗?”
“别提了,那么大的一个庙,这么高的山,居然不提供暖气。”阮佳说,“不过还好,因为我比较勤劳,手一直在翻书,活动起来倒也没有那么冷了。”
其实梁晚来这里,也不全然是来看阮佳。她记得后天的日期,是裴延川的生日,她便想提前飞去A市,给他一个惊喜。而去机场,会经过这里。
明天是周一,为此,她向辅导员请了假。
“我今天被人要微信了。”阮佳已经自顾自说到这里了。
转头看梁晚,见她没什么反应,阮佳继续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哦。”梁晚配合她,顺着问,“男的女的?”
“是男生。”阮佳抿唇笑笑,“你好敷衍哦。”
梁晚咂舌道:“这是什么庙啊?月老庙吧?”
“你别乱说哦。其实是跟我同组写作业的一个同学,不过脾气有点差。”阮佳想了想。
不同专业不同班级的学生选了同一门课程,平时别说讲话了,可能见了面也不认识。而被安排一起完成小组作业,就不可避免地需要交流,添加联系方式也是必要的。
所以,这也叫被人要微信?
梁晚不是很理解地看了她一眼。
周溯被纪明拉去佛像前不是很虔诚地拜了几下,拂了拂裤子上的灰尘便往外走。
外面雪势渐小,这场雪下到现在终于有要停的趋势。
纪明因为忙着拍照,一路上走三步停一步,磨磨蹭蹭的,很快便落了周溯一大截。
周溯往回看后面的纪明,“好了没,你快点。”
“来了来了。”纪明献宝似的翻出自己这一路上的成果,“给你看看我刚才的那几组照片,是不是绝了?就很有氛围感。”
周溯垂着眼,浮皮潦草地瞥过几眼,“行行行,未来的大摄影师,大艺术家。”
“哎,别走,还没看完呢。”纪明固执地拉着他非要他全部欣赏完才放人走。
不得不说,纪明拍得确实不错,不论是山间雪景,还是浮生表象,冬日银装素裹的街道,生活烟火气,都很能一眼抓住眼球,是一种视觉享受。镜头有些微的晃动感,呈水波微漾状,如同他所说,像艺术片。
纪明调动一张张照片滑过,周溯只想快点看完。
等到一张人像时,周溯挑了挑眉,“等等。”
“啊?”纪明动作停顿。
周溯:“上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