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我现在不行!”她的手格外柔软,按在他的胸口力道绵绵,像是撒娇。可,她是真的没力气。辛慈已经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半个身子因为害怕而发抖,她不敢想象自己如今刚落了胎,若是再和陆谨言翻云覆雨,她可能真的会死!陆tຊ谨言看着她这副模样,紧紧搂住,灼热的唇吻上她的脖颈,吐息尽数热闹在敏感的肌肤上。她不堪身体上的反应,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心里的拒绝和肉体的顺从形成了反差,辛慈从未这么厌恶过自己。
陆谨言抓着她的手,推门就往外走。
辛慈挣扎无果,试图讲道理,“陆谨言你先放开我,我是有事情来找兰泽。”
兰泽也跟了过来,“陆总,你在我的公司带走我的未婚妻,恐怕不太好吧。”
他直接两手横着,拦在两人身前,眼神里凌厉,气势不弱分毫。
陆谨言停下脚步,攥紧了户口本,眼神宛若一把短刀就要捅向这个男人。
“我是她法律上的小叔叔,这户口只放了她一页,完整的一册里,她应该在我三哥的本子上。”
辛慈是陆家人没错,她的户口迁到了陆谨承的下面。
兰泽嗤笑一声,“你三哥,你刚才找我又是为了谁,现在又开始论亲戚,你们陆家人可真有意思。”
陆谨言眼神瞬间凶狠无比,这话还不能让辛慈听到!
“当初是你三哥来找我,说家里有个女儿,有时间见一面,之后又是你亲自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兴趣联姻,陆谨言现在你又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兰泽很好耍吗?”
兰泽堵在门口,没有退一步的打算。
辛慈早就猜到联姻一事,陆谨言敢给陆谨承推荐兰泽,他二人之间就一定有联系。
所以他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商量的又是什么事需要瞒着我?
陆谨言淡淡道:“那又如何?”
“那是我的未婚妻,你说如何!”
陆谨言勾唇冷笑,“她肚子里刚没的可是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女人。我只是安排她和你见一面,没让她和你在一起。”
“兰泽,你想得太多了。”
陆谨言倾身叼着户口本,大手按在兰泽的肩膀上,狠狠用力一推,整个人侧着身撞了出去。
兰泽一直身体虚,虽然锻炼身体,但只能算是健身的花架子。陆谨言是真会些防身的拳法。
他吃痛地捂着肩膀,看着辛慈被这个男人带走。
……
陆谨言直接将辛慈扔在车里的沙发上。
“王景,去别墅。”
他终于抓着这只正闹离家出走的小兔子了。
大手箍在她的腰间,将辛慈猛地抱到自己的身上,两腿强迫她分开跨坐。
“陆谨言,我现在不行!”
她的手格外柔软,按在他的胸口力道绵绵,像是撒娇。
可,她是真的没力气。
辛慈已经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半个身子因为害怕而发抖,她不敢想象自己如今刚落了胎,若是再和陆谨言翻云覆雨,她可能真的会死!
陆tຊ谨言看着她这副模样,紧紧搂住,灼热的唇吻上她的脖颈,吐息尽数热闹在敏感的肌肤上。
她不堪身体上的反应,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心里的拒绝和肉体的顺从形成了反差,辛慈从未这么厌恶过自己。
“跟我回家。”
“嗯……?”辛慈沉闷地哼出了声。
他的手在辛慈的腰上画圈,指尖如同羽毛轻轻划过滑腻的皮肤。
辛慈的脑子仿佛过了电,整个人一激灵,被迫仰着脖颈,皱着眉,痛苦地道“我的身体真不行。”
陆谨言仿佛没听到,压下她的头,如同摘果一般狠狠衔住柔软的唇。
他将她掰碎了在自己的怀中蹂躏。
“是你的身体不行,还是兰泽可以,我不可以?”
辛慈两腿用着力,都不敢坐下,她害怕,她不行,如今的身体就是不行。
额角的汗水嘲讽般顺着细白脖颈淌下,陆谨言突然品到了咸涩的味道。
他松开她的唇,入目,辛慈泪流满面。
“你怎么……”
她悲痛欲绝,这才委屈道:“陆谨言,我不是你的玩具。”
她哭得委屈,带雨梨花的模样惹人怜爱。
陆谨言喉咙轻颤,微微一愣。
辛慈挣扎着往旁边爬,她的脚踝碰到他的腿,吃痛倒吸凉气出声。
适时车已经停在别墅门口。
男人直接将她扛进别墅,这次是扔到自己的房间床上。
“你怎么看不透呢。”
陆谨言轻叹一声,利落地拆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欺身压下,“为什么找兰泽结婚?”
辛慈失神地躺着,男人一件件解下她的衣服扔在地上。
“他有钱。”她的声音隐隐带着哽咽。
陆谨言动作一顿,下一秒竟然直接将剩下的裤子扯碎,“你说什么?”
辛慈平静地扭过头不去看他,“跟他结婚,他会给我钱。”
给我钱救父亲。
陆谨言气笑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的女人会为了钱去找别人结婚。
“辛慈,你根本就不清楚你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他冷冷的看着身下之人,没了兴致,直接推门而出。
辛慈颤抖着给自己裹上被子。
下一刻,陆谨言手里提着两个密码箱,他将箱子打开,将里面的钞票洋洋洒洒的倒在床上。
辛慈看呆了。
她知道陆谨言这箱子是一个装了一百万。
陆谨言掀起被子,钞票撒在地上,如同废纸。他躺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置,“这是两百万。”
“喜欢钱,陪好我,都是你的。”
他很少会直接说这种纵欲的荤话,如今被兰泽和辛慈结婚一事刺激到,眼底的色欲再无隐藏。
辛慈怔了怔,低头看身上的钱,手里拿起一张纸币,喃喃道:“这是什么意思……”
陆谨言轻蔑地睥睨着她,“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看清楚了,我陆谨言有很多,不喜欢吗?”
辛慈整个人精神恍惚了起来,脚踝的疼痛远不能将她带回现实。
“我想要……我想要什么?”
陆谨言没了耐心,一把扯过辛慈的手臂,女人扑倒在他的身上。
“兰泽一个两百万的戒指能把你骗走,又用钱让你瘸着腿都要拿着户口本送上门去。我比他有钱,辛慈,你到底清不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
辛慈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我在做什么……我只是。”
她突然挣扎着起身,脚踝的疼痛让她整个人失重摔在地上。
“嘶——”她蜷缩在地上,枕着钞票。
手臂颤颤巍巍地支撑着她坐起。
陆谨言没有扶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你一边嫌我给你的钱脏,一边又要为了钱嫁给兰泽,你究竟想干什么?”
辛慈懵了,她确实一直在自相矛盾,但她知道自己做的每件事的原因。
思及此处,她又冷静下来。
“我嫌你的钱脏,是因为你有女朋友,还和我不清不楚,让我成为你们的第三者。”
“我会因为钱跟兰泽结婚,是因为他本就被定为我的未婚夫,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只是结婚时间长短的问题。这不一样,这些都不一样!”
辛慈忍无可忍,直接把手机里元倩倩发给自己的消息给陆谨言看。
她站不起来,只能摇摇晃晃半跪在地上,手指着屏幕,“你难道就不矛盾吗?你说我是你的女人,转头就给我安排相亲和联姻,你又是为了什么?”
辛慈情绪激动,说话很急,眼眶也微微泛红,“难道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这就是你陆谨言自诩的清醒吗?”
她摇了摇头,连她自己一个恋爱脑都不相信,“还有元倩倩……陆谨言,我有精神洁癖,我也会嫌脏。”
“自从她回国后,我每次看到你和她走在一起,我都会感觉恶心。四年,我的四年又算什么。”
“陆谨言,如果说当初是我救了你·,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