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梵希的味道,也是元倩倩的味道。他和元倩倩也是这样亲的吗?陆谨言对她的主动有些惊讶,手扶着她的腰又快了速度。辛慈涨红着脸,自己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仰头露出细白的脖颈,眼神轻阖,空洞的看向窗外,避开他的吻。她的心不在焉让陆谨言憋着的火彻底压制不住。车停进院子里。陆谨言抱着人进了卧室就扔在床上,他借着这股酒意,眼里的邪劲肆意疯长,双大手撕烂长裙扔在地上。他欺身压下,从容不迫的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背,手指绕着腰窝画圈。
想到这里,辛慈突然感觉胃部有种强烈的呕恶感,酸水返上,她忍着往肚子里咽。
沉默了几秒钟,她面色苍白,僵硬的说道:“陆总,这是下面传来的报表,请您过目。”
“嗯。”
男人似乎看到了什么喜事,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
被收购的公司是他咬了很久的一块肥肉,如今终于要咽肚子里了。
见他心情稍缓,辛慈安安静静的拿出男人的玉扳指和红戒指,自作主张的攥着他的手指为他戴上。
“陆总,有件事可能要和您申请一下。”
“说。”
辛慈深吸了一口气,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委婉,“我想辞去这个职务,离开公司。”
陆谨言抬头盯着她看了两秒,借着酒意,似笑非笑抬手掐着她的下巴,:“跟我闹脾气?”
辛慈侧过脸,不敢再看他,“不是的,已经往人事递报告了,明天您就能看到。这四年……小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希望陆总能够批准。”
她从大学毕业就跟着他,已经二十六岁了。
男人瞬间变了脸色,一双丹凤眼里露出森森冷意道:“辛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王景!去别墅。”
辛慈见他生气了,赶忙哄着这位上司,“陆总,别,陆总今天还有个会议,下面的项目是十个亿打底的,不能不开。”
陆谨言冷笑一声,“翅膀硬了,用你管我?”
王景默默拉下前后车厢阻隔的重垂帘子,一只耳朵戴上耳机,给自己放首摇滚乐。
男人发了狠,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如同木偶一样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被皮带束在身后。
墨绿的长裙往上一推,他顶腰捉弄她似的磨了磨。
正逢车遇上减速带,辛慈险些叫出了声。
“陆总,我没开玩……”
陆谨言皱着眉头,不满的用手捂住她的口,缓缓摇头,腰上却大了力道。
“嘘——”
他不让王景下车,还这样玩她,就是故意报复她这次的孩子气一般的离职提议。
辛慈垂眸盯着他的唇。
网上说,薄唇的人都薄情。
她还想,陆谨言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薄情呢。
辛慈轻轻扒下他的手,出其不意的舔了一口他的唇。
是纪梵希的味道,也是元倩倩的味道。
他和元倩倩也是这样亲的吗?
陆谨言对她的主动有些惊讶,手扶着她的腰又快了速度。
辛慈涨红着脸,自己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仰头露出细白的脖颈,眼神轻阖,空洞的看向窗外,避开他的吻。
她的心不在焉让陆谨言憋着的火彻底压制不住。
车停进院子里。
陆谨言抱着人进了卧室就扔在床上,他借着这股酒意,眼里的邪劲肆意疯长,双大手撕烂长裙扔在地上。
他欺身压下,从容不迫的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背,手指绕着腰窝画圈。
陆谨言很了解她这身子,娇软诱人,极度敏感,还未等开始,她就软成了一滩水,身上发抖。
“辞职?要跳槽哪家公司,依旧是做秘书吗?这个市我倒是没听过哪家大公司老板和秘书干干净净,你想换张床爬了?”他语气平淡,让人猜不透他是在质问还讲道理。
辛慈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他怎么能这么侮辱她。
女人细白的脖颈让人止不住想到天鹅,她痛苦的道:
“小叔叔……我疼了。”
心也疼。
陆谨言微微一怔,下一刻却又发狠了劲,冷冷道:“娇娇弱弱,离开我,你又能去哪里。”
辛慈闭上眼睛,她害怕他这副模样。
陆谨言喝不得酒,却喜欢喝酒,自从第一次被下药和她睡过后,每沾上几滴,回来准要发疯折磨她。
暴雨摧花。
他当时最先怀疑的是她,认为是她要爬他的床,以前就总有那种不安好心的秘书做这种事。
他逼问她:“这杯子除了我,只经你手,不是你下的,难道是我吗?”
那是她头一次失职,代价是用身体为心爱之人做解药,可她不后悔。
现在,一想到他用那张吻过别人的唇亲在自己身上,辛慈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厌恶的不行。
男人凑在她的耳畔,乎着热气,低声道:“辛慈,你不准走。”
两人身下的床吱吱呀呀作响,像是一搜飘飘荡荡的船,可辛慈一次次避开他的吻,终于惹怒了他。
“辛慈!你究竟在干什么?”
胃中的呕恶感达到顶峰,她猛地推开陆谨言跑向卫生间,抱着马桶就开始吐。
可她一天都没吃东西,两顿宴会,她肚子里只有酒水。
“哕——”
辛慈面色苍白,眼角激出泪花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双眼通红,像是只小兔子。
“你是不是哪次没吃药。”陆谨言倚在门头,手里握着毛巾,眉头紧皱,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