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明染横了春桃一眼,责备了几句才让人离开,然而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却与她的镇定表面大相径庭。窗外的大雪并未消减,屋内暖意十足。手中的军事布防图跟秦苍玄送来的消息放在一起。云明染怔怔的看了一会后,忽然笑出了声。两年前,她初到药王谷,谷主说她伤势过重,必须休养个一两年,才能痊愈。也是因此,她的复仇计划一再受阻,幸好,当初跟着她的副将带着三十万云家军的联名书寻到了药王谷中。云明染也猜出他的来意,是想为父亲报仇,但想要扳倒一国皇室何其困难。
寒来暑往,又是一年大雪纷飞的季节,药王谷被漫天的银白覆盖,云明染离开京城两年有余,她的伤势早已痊愈。
虽然一直未回京,但她和秦苍玄一直都有联系,对于皇城内的事,倒是尽收眼底,曾经父亲留下的势力也尽数归顺她。
思量间,一奴仆推门而入。
“阁主,南疆那边已经易主,摄政王传来消息,钟璟尧欲实行新的律法,还有...还有...”
“春桃,不过一句话,为何吞吞吐吐?”
云明染不解的看着她,却不料后者笑了笑,道。
“摄政王问你什么时候归京,他给你备了新的府邸,阁主,摄政王如此关心你,难不成他对你有意?”
云明染横了春桃一眼,责备了几句才让人离开,然而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却与她的镇定表面大相径庭。
窗外的大雪并未消减,屋内暖意十足。
手中的军事布防图跟秦苍玄送来的消息放在一起。
云明染怔怔的看了一会后,忽然笑出了声。
两年前,她初到药王谷,谷主说她伤势过重,必须休养个一两年,才能痊愈。
也是因此,她的复仇计划一再受阻,幸好,当初跟着她的副将带着三十万云家军的联名书寻到了药王谷中。
云明染也猜出他的来意,是想为父亲报仇,但想要扳倒一国皇室何其困难。
她不敢拿那么多部下的性命来冒险,只得慢慢计划。
一连半月,才想出能够扳倒钟璟尧的对策。
历来,皇室最看不起的就是江湖中人,觉得他们野蛮,无规矩,只要冒出一个,就要除掉一个。
于是云明染让副将号召剩下的云家军,在临江水城找了个易守难攻之地,建了如今的观朝阁。
初期观朝阁只贩卖消息,极少的人知晓观朝阁里还隐藏了一个杀手组织。
直至观朝阁所贩的消息涉及各国皇室,便引来了关注和忌惮,只是来了几波人,都没能除掉观朝阁,更甚者,番邦在这期间还发放出消息。
得观朝阁阁主相助,天下安定。
为此,观朝阁名声大燥,前来求阁主出手的人络绎不绝,却从未有人见过阁主之姿。
思绪抽离,云明染收回手,抚了抚手边的长剑,窗外的雪已经停下,料峭的寒沁人心骨。
“钟璟尧,此次必取你性命,祭奠我爹爹在天之灵,还云家军清白。”
.......
春寒二月,冰雪消融,呼出的白气带着丝丝暖意,半山腰的松柏是漫天冰雪里唯一的绿意,雪水从屋檐上滴落,变成低矮的水洼。
身着暖袄长袍的云明染拜别药王谷的谷主,踏上了归京的路程。
谷主站在屋外,看到马车消失不见才缓缓说道:“终是将命在,又何叹离别。”
一旁年少的小厮见谷主不舍的神情想不明白,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送人离开?
又过了五日,云明染回到京城,收到消息的秦苍玄早已等在城门。
半透明的面纱将云明染大半张脸都遮住,尽管如此秦苍玄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已经给你置办好了新的宅院,与王府相距不远,方便你寻我。”
温柔缱绻的嗓音惊得秦苍玄身后的侍卫顿在原地。
云明染了然的点头,跟在秦苍玄的身后进了马车,一路上秦苍玄将京城中出的大小事物又理了一遍。
“王爷,此次归来,要做之事分外凶险,你当真要与我一处?”
改变的称呼让秦苍玄皱眉。
“染儿,我说了,只要是你,定不退缩。”
微微叹息,云明染撩开帘布,看了一眼仍旧繁华的街道。
“也罢,是染儿太过忧虑,拂了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