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枕月微微垂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气恼道:“为什么当年我没有死?”“这也是臣想问的。”岑云鹤手一松,话语真诚,不像是假话。话止于此。两人心里都有了推测,这一切背后还有人筹谋着一切。过了片刻。“我不回去。”千枕月说。“好。”岑云鹤点头。千枕月倏然睁大了眼,她诧异地看着他,迟疑了片刻开口:“你不准动赵家母子。”“当然。”“也不准杀人!”“听你的。”一连串许诺并没有让千枕月放安心,反而更加警惕了。
千枕月扭了扭手腕,随后放弃了。
“你早就知道了?”她问。
“殿下是指什么?”岑云鹤反问,“若是说知道你醒来了,对,我很早就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千枕月不服输地抿了抿唇。
她还没有说话,岑云鹤又自顾自地说:“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千枕月不语,但的确想知道。
“殿下,你知道臣有多了解你,你拿东西的动作,你走路的姿势……虽然你极力掩饰,但是还能看出区别的。”
千枕月固执地说:“那你应该知道我的病还没有好。”
“当然。”岑云鹤笑着应道,“所以在殿下还清醒的情况下,臣想问,你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和臣一起走。”
听到这句话,千枕月沉默了。
她很感激赵墨阳的母子,这两年都是他们的悉心照顾,才让她能有机会清醒过来。
照理来说,她应该留下回报他们。
但是有岑云鹤在,这个问题就变了质。
她留下,定然会害了他们。
和岑云鹤离开,一切就会回归到从前,没有一点变化。
千枕月微微垂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气恼道:“为什么当年我没有死?”
“这也是臣想问的。”
岑云鹤手一松,话语真诚,不像是假话。
话止于此。
两人心里都有了推测,这一切背后还有人筹谋着一切。
过了片刻。
“我不回去。”千枕月说。
“好。”岑云鹤点头。
千枕月倏然睁大了眼,她诧异地看着他,迟疑了片刻开口:“你不准动赵家母子。”
“当然。”
“也不准杀人!”
“听你的。”
一连串许诺并没有让千枕月放安心,反而更加警惕了。
她攥紧了拳头,不信任地问:“你在计划什么?”
岑云鹤无言,他知道千枕月不会信自己,早就有了觉悟,说:“两个无权无势的人,殿下觉得我会对他们做什么?”
千枕月怔了怔,依旧半信半疑。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只听赵墨阳站在门外说道:“大人,在下有事相商。”
听到赵墨阳的声音,千枕月吓得脸色发白。
要是被他发现她在这里,该作何解释?!
装傻说来错地方了?
赵墨阳可不是傻子!
她左看右看发现屋内干干净净,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
岑云鹤笑了笑,掀开了被子,指了指里面。
千枕月见状脸色刷的变黑,她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让他疼一疼!
“殿下还不进来,外面就要起疑了。”岑云鹤小声道。
千枕月瞪了他一眼,最终屈服于此,钻入了他的被窝。
一进去,岑云鹤微微拱起腿,将人夹在其中,避免从外面看出异状。
“嘶——”
被褥里千枕月掐了他小腿。
岑云鹤倒吸一口凉气:殿下下手可真重。
他不好这个时候发作,只能忍着疼,对外面的人道:“进来吧。”
赵墨阳推门而入。
看到岑云鹤靠在窗沿边上,里面的被褥高高隆起,好像刚起身的样子。
“叨扰大人了。”赵墨阳收回目光,不再往前看。
“何事?”岑云鹤开口问道。
“事关家妹。”他顿了顿,“在下见京城禁卫军已来接大人,想探讨一下小月的事情。”
岑云鹤还没回话,就感觉到下腹被人掐住——有几分威胁之意。
他轻笑:“你待如何?”
赵墨阳老实回答:“母亲很喜欢小月,在下也不希望小月离开。”
听后,岑云鹤一把抓住千枕月的手。
他说:“如果我说非要带走她呢?”
话音刚落,屋内突然莫名传来一道打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