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有些不敢深想,谢星落这两年不是故意在躲着他,而是她已经死了,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了柳宅,傅经年下车就看见柳宅的大门紧闭,他不觉有些慌张。门口的保镖看见他便上前拦住:“抱歉严总,柳总有吩咐,您不能参加小姐的葬礼。”傅经年闻言一怔:“在哪里办的葬礼?”保镖不看他,冷冰冰地不说话。傅经年见状,心中不悦,却也只能转身离开。回到车上时秘书正在翻着手机。傅经年的脸色黑的像锅底,没多久秘书才找到了柳家葬礼的地点。
这句话虽然是说给秘书听的,可也是傅经年在说服自己。
他无法接受谢星落去世的事实,他只觉得这是谢星落想要和他断绝的幌子。
秘书点头:“好的,那您先好好休息。”
说罢便出了病房。
而傅经年望着天花板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疲惫地闭上了眼。
次日,傅经年撑着还没痊愈的身体出了院。
秘书坐在前排,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给了傅经年。
傅经年接了过来,仔细地看着里面的每一张写着谢星落名字的资料。
信用卡消费记录、病历资料、检查报告,每一张都让傅经年的心如坠冰窟。
看到最后傅经年的手有些颤抖,最后一页是谢星落的死亡证明和销户证明,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只听傅经年的声音不太平稳:“这些,你都去核实了吗?全都找不出破绽?”
秘书点头:“全都去相关部门核实过了,盖章也检验过是真实有效的,太太她……是真的不在了。”
傅经年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手中险些没抓住那些证明。
眼前浮现出柳家出殡的画面,上下一片素白。6
傅经年强忍着难以言喻的情绪,沉声开口:“去柳家。”
车子改变了方向,朝柳宅驶去。
傅经年抓着纸张的手紧紧握着,关节泛白,一路上他都沉浸在恐慌之中。
他顿时有些不敢深想,谢星落这两年不是故意在躲着他,而是她已经死了,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到了柳宅,傅经年下车就看见柳宅的大门紧闭,他不觉有些慌张。
门口的保镖看见他便上前拦住:“抱歉严总,柳总有吩咐,您不能参加小姐的葬礼。”
傅经年闻言一怔:“在哪里办的葬礼?”
保镖不看他,冷冰冰地不说话。
傅经年见状,心中不悦,却也只能转身离开。
回到车上时秘书正在翻着手机。
傅经年的脸色黑的像锅底,没多久秘书才找到了柳家葬礼的地点。
“先生找到了,太太的葬礼在城西的殡仪馆。”
傅经年听完便让司机立刻开车前往。
半个小时后抵达时,殡仪馆内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几个人在收拾着会场。
傅经年心猛地一沉,走近了些。
会场里,谢星落的照片正在被人撤下去,布置也在被一一拆除。
谢星落的葬礼结束了,向所有人正式宣告她的生命已然结束。
傅经年的脚像是被定在了原地,身后小蕊稚嫩的声音陡然响起。
“爸爸……”
傅经年循声回头,小蕊穿着黑色的小裙子,胸前别着一朵白花。
“小蕊知道,你才是我的爸爸。”
傅经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小人儿:“你怎么会……”
小蕊大大的眼睛和谢星落一样,她抬头看向傅经年的眼睛,轻声说:“第一次见到妈妈的时候,小蕊就很喜欢她,你也对我很好。”
“一天晚上爸爸喝醉了,跟妈妈说话被我听到了。”
傅经年想要解释:“小蕊你听我说……”
小蕊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爸爸不要小蕊,也不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