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既来之,你可知错?”萫银听到他的声音,挑了挑柳叶眉随即转身,虽只能看到幽暗无门的石崖,但她就好像能看到羽皇一般,清浅一笑:“回主上,火凤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和相互的昵称,桦空感到震惊。萫银和自己的父皇,早就认识?关系匪浅?他在拧眉猜测之际,羽皇再次开了口。“冥顽不化,待吾出关之日,便是你死期将至。”萫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丝毫不在意羽皇的警告。“主上言重了,您出关还要五千年,那个时候火凤已经坐上了凰后一位,是您的儿媳妇……那时候,小凤凰都不知道已经生几窝了……”话中,竟带着几丝洋
这里曾经经历一场天火,已经满目疮痍,遍地枯草,再也看不出一丝往常有的生机。
萫银四处转悠了一圈,感觉对每一处地方都很熟悉,不过短暂功夫,便将整个鸾栖谷都飞了个遍。
她动作很轻,又敛了气息,出了桦空之外无人察觉她的出现。
似乎是毫无收获,她直接幻成凤凰模样离去。
桦空紧紧跟在她身后,一路同行到了黑煞渊。
萫银嗅了嗅空气中的气息,最后驻足在外围空旷处,然后蹲了下来在地上捏了些尘土。
这时,她脚踝上的铃铛摇晃了两下,发出短暂而又细碎的声响,随即一阵黑烟从铃铛中冒出,然后在她掌心中的泥土上触了触,化作无数细小分支朝四处散开。
“以防夜长梦多,这一次你就消失得彻底些吧……如今你师父已不在,再也不会有人去收集你散落四海八荒的碎魂了……”萫银看着黑烟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没有寻到凰玺的一丝气息,她的心情也隐隐有些沮丧,但还有时间,她有一百年的时间可以慢慢寻找。
这般想着,她满意地收敛了心思,随即拂袖飞远。
附近站着的桦空看着这一切,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去追那黑烟,还是跟着萫银离去,可是他晃神迟疑之际,已经寻不到一丝丝黑烟的踪迹,只能跟上萫银。
这一次,那个女人再次让他刮目相看——
萫银直接来了静心崖,但却没有靠近,只是站在侧边的山丘之上迎风而站。
足足沉默地站了一个时辰,她才轻叹一声收回纹丝未动的视线准备转身。
但此时,静心崖传来了羽皇低沉的声音。
“火凤,既来之,你可知错?”
萫银听到他的声音,挑了挑柳叶眉随即转身,虽只能看到幽暗无门的石崖,但她就好像能看到羽皇一般,清浅一笑:“回主上,火凤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和相互的昵称,桦空感到震惊。
萫银和自己的父皇,早就认识?关系匪浅?
他在拧眉猜测之际,羽皇再次开了口。
“冥顽不化,待吾出关之日,便是你死期将至。”
萫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丝毫不在意羽皇的警告。
“主上言重了,您出关还要五千年,那个时候火凤已经坐上了凰后一位,是您的儿媳妇……那时候,小凤凰都不知道已经生几窝了……”话中,竟带着几丝洋洋得意的张狂。
羽皇的嗓音染上一丝怒意:“火凤,你当真以为吾治不了你。”
萫银顿了顿,脸上张狂的神情收敛了几分,但依旧没有隐去傲娇。
“火凤的命是主上捡来的,主上要杀我自当没有活路,但火凤不甘心只做您的坐骑啊,我也想尝尽这世间的七情六欲,好好感受下作为女人的万般滋味……”萫银说着,笑意渐浓,“主上,待火凤腻了倦了,主上要杀要剐,火凤毫无怨言……但现在,我还能逍遥自在地快活五千年呢……”
萫银捂嘴轻笑两声,似是觉得这般和羽皇隔空对话太过乏味,微微行了个礼后拂袖离去,裙摆带起一地涟漪。
她没有直接回凤羽宫,而是去了静心崖附近的梨花海。
桦空跟在她身后,心底的情绪翻来覆去。
以前她每天都会来此采摘带着花香的露水,美名要用那露水制作出世间最美味的玉露。
那个时候桦空以为她当真是来采露水,现在才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借着采露水的名头来静心崖罢了。
火凤,主上。
她刚才说她自己是羽皇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