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长的实在美丽,又用又软又香的小手轻轻牵住了他的手,他怎么会看迷了眼。他一个两百多岁的老鬼,哪受得了这个!上来就拉手!还主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清酒已经扎完三针了,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然后,温柔漂亮的小闺女就变成了容嬷嬷。这反转来的太快,他实在是反应不过来啊!陆丰老泪纵横,哭着喊:“你别过来!”“你想问什么,你倒是说呀。”“你上来二话不说,嘎嘎就是扎!”
附在刘叔身上的陆丰急红了眼,太特么憋屈了。
这小闺女长的和小天使一样,行事作风却处处透着诡异。
简直就是魔修的好苗子。
若不是她长的实在美丽,又用又软又香的小手轻轻牵住了他的手,他怎么会看迷了眼。
他一个两百多岁的老鬼,哪受得了这个!
上来就拉手!
还主动!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清酒已经扎完三针了,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然后,温柔漂亮的小闺女就变成了容嬷嬷。
这反转来的太快,他实在是反应不过来啊!
陆丰老泪纵横,哭着喊:“你别过来!”
“你想问什么,你倒是说呀。”
“你上来二话不说,嘎嘎就是扎!”
“你就不能和和气气和我坐下来聊一聊吗?”
他现在已经被困在这具身体里了,想走也走不了,
除非林清酒拔针!
林清酒现在就要给他上火疗了!
陆丰一边在疯狂的挣扎,像一条蚯蚓似的满屋蠕动,一边哭泣着哀求林清酒。
“你问啊,你到底要我招啥呀?”
林清酒不紧不慢的跟在陆丰身后,丝毫没有动摇之色,拉起吴大叔的右胳膊嘎嘎又是两针。
位置精准。
刚刚扎了左手,现在补一下右手。
陆丰疯狂的在地上抽搐,扭动,疼得他满地打滚,汗如雨下。
“不是,你是个疯子吧!”
“我不都说了吗?”
“你要问什么你就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不行吗?”
林清酒接过王安如手中被烧得通红的银针,冷冷一笑。
笑容冷酷无比,残忍暴虐。
“我知道你是个硬茬子,嘴里面没有一句实话。”
“你都能附在吴大叔身上,把人家小指头给嚼了,这一双爪子烫的跟虎皮凤爪似的。”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像你这样的硬汉,不上地狱十八层走上一遭。”
“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鬼门十三针,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王安如看吴叔满地打滚,恨不得在地上滚成个陀螺,本来还想替他求两句情。
可一听林清酒这么说。
突然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附在吴叔身上的东西能驾驭着大叔,甩开四五个青壮年的小伙,手撕两百多斤的母猪。
肯定是个硬骨头。
林清酒不显示出点手段来,只怕拿他不住。
等林清久把那烧的通红的火针刺入大叔体内。
第五针传说中的鬼路,申脉穴。
附在吴叔身体里的陆丰终于支持不住了,痛苦的以头抢地。
他只tຊ感觉浑身像被岩浆在灼烧一样,痛不欲生。
陆丰疼的红了眼,竟是趁两人不备,猛地一下冲了出去,硬生生的往墙上撞去。
想要来个同归于尽。
却没想到林清酒拿着银针的手在那银针的尾部轻轻一弹。
银针颤抖不已,
霎时间陆丰整个人全身的骨节都像是被人拆了似的,疼得跪倒在地。
“别扎了,求求你,别扎了!”
“我都快让你给扎成孙子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
陆丰招的干干净净,自己是哪里人,从何处来,全都招了。
他一个清朝的鬼,居然败在这么个毛丫头手里。
他简直连再死一遍的心都有了。
林清秋旁边的王安如拿着,笔记本飞快的书写着。
陆丰交代完了,林清酒鸦黑色的睫毛微微一颤,一双美目顾盼神飞,眼神往旁边跪着的吴刚身上一瞟。
刚刚还满嘴土味情话,说个不停的男人,现在已经被吓得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了。
他们都是寻常鬼魂,哪里见过林清酒这样的雷霆手段。
也不让人说话,
上来就是一顿猛扎。
人家都说招了,她都不同意,非得说人家招的不是实话。
非要把手里的十八般兵器全都试过一遍,逼得人家老吴头恨不得都要自杀了。
她才相信人家嘴里说的是实话。
吴刚跪在墙角,顶着林清酒莹莹如月光的目光,只觉得身下一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直接被吓尿了,
“我,我,我什么都招,我和他不一样,我们都是无辜的。”
“姐姐,你放过我们吧。”
“姐姐,我是旁边红旗小学的小学生。”
“姐姐……”
林清酒一看这群鬼里,居然还有小孩子。
也不好为难他们,只冷冷的问道:“刚刚那个说要吸烟入肺,把我刻在心尖的鬼呢?”
“出来说话。”
“与别人都不相干,我只问你。”
吴刚面前,一排银针,一字排开,
在蜡烛的微弱光芒之下,林清酒纤细的身影简直都要把他们吓哭了。
“说说吧。”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问你啊?”
林清酒一开口,对方就全招了。
他叫李强,躲在厕所里偷窥女生,不慎脚滑,摔进了农村的粪坑,淹死的。
死后,也不安生,
常驻厕所。
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业。
其他鬼魂听到这话,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李强和他们说的明明是从工地上掉下来摔死的,原来是骗人的!
怂恿着大家伙来闹事的鬼也是他。
林清酒这一招杀鸡儆猴,疗效显著,其他的鬼魂都不敢闹了。
乖乖在林清酒面前挨个报上了自己的大名,生辰,生平。
按照他们的说法,他们才是苦主。
原来,吴家父子俩人都是在工地上干活的。
两个月前他们接了一桩改造项目,改造的是城南的一个小花园,东湖公园。
盖小花园用的都是上好的石料,料子太贵了。
结果这两个农民工的老板就想出了别出心裁的损招。
让手底下的农民工跟着他开着小皮卡去了一趟城外。
你说他们去城外干嘛?
去进货呀。
城外山上就是农村人家的坟场,不是公共墓地,平日里也没人看守。
墓碑,石狮子都是好石料。
有些人家财大气粗,不止建了墓碑,还在旁边建了各种建筑,弄的和小宫殿似的。
李老板拉了一车农民工去城南,将人家的墓碑,雕塑,台阶,建筑,零零总总全给挖走了。
拖回施工现场,现成的石料,
不用花一分钱。
说着说着,吴刚便哭了起来。
“我墓碑现在还在东湖公园里当汀步呢。”
“大师,你要是不信,可以过去看看,上边的照片都没擦。”
“还有我,我那两个陪葬的小石狮子,也让他们给我撬了。”
紧接着吴刚身上又换了个身影,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姐姐,我说的真的是实话。”
“我的墓碑也让他们给敲了,敲成好几块了,现在正当花坛呢。”
“我们坟墓被毁,变成了无家之鬼,只能来找他们的麻烦。”
“姐姐,我们不是故意的。”
林清酒都有些不忍心了,多有礼貌的小妹妹啊。
牌位居然被人爆改成花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