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草场活动闹出那么多事,无法再按计划进行下去。回京的路上,宋卿卿被看的很严,连给温行止打个招呼都不允许。京城,人潮涌动。宋卿卿软磨硬泡的终于让长公主松口,让她下马车去逛逛。回程坐马车闷了好几天,宋卿卿接收了系统无次数任务,都是要与温行止有所接触的。她没法完成任务,被系统扣了不少分数值。想跟着温行止后面回温府的,知道这几日被防得紧,只能作罢。她打算去买买买消散心中郁结。她站在一个卖扇子的小摊前挑选着,与春江花朝讨论买哪把合适。
“抓活口。”
杀手有备而来,见侍卫全围了上来,眼眸一眯,咬破了藏在牙缝处的毒囔。
顷刻,她的嘴角就有黑血流出来。
侍卫还没围上去,杀手已倒在地上。
宋卿卿在心底骂了声,上前去搜她的身。
除了衣袖处有丝巾,耳垂戴的耳环很别致,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但是,就这两样。
也足够调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帐篷都亮了灯,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女子,一些胆小的小姐惊呼着往后退,抓住自家母亲哽咽道:“下次我不要参加这种活动……太瘆人了……”
草场这两日发生很多事,那些小姐都吓破胆了,以为今晚能平安无事的度过,明日回京。
谁知,睡下了还看到一具女尸。
有人前去禀报,皇帝走了出来,听了前因后果,知道杀手抓宋卿卿当人质,顿时大发雷霆:“统领,你该当何罪?”
统领跪在地上,“请陛下责罚。”
御林军全低下头,等着皇帝的旨意。
宋卿卿上前拉了拉皇帝的衣袖,撒娇道:“舅舅,这杀手一看就知道潜伏宫中许久,等的就是今日。你责罚统领御林军正中她的目的。”
所有人都疑惑了。
“舅舅若责罚了御林军们,他们就需要休养,若有敌人侵入,那我们不就成为羔羊任人宰割了吗?”宋卿卿分析道。
众人回过味,觉的是这么回事。
皇帝身上的气息冷沉的宛若冰霜,低声道:“幸好温先生恰好撞见这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统领,死罪可免,活罪难免,去领罚吧。”
统领知道这是皇帝极大的恩赐,不敢有任何异议。
临进帐篷时,皇帝深深的看了眼温行止,随后朝宋卿卿招手道:“进来,朕有话问你。”
宋卿卿想溜,接收到他凌厉的眼神,后怕的吞咽了口唾沫,拖着脚步不愿快走,就那么点路,走的再慢都会到的。
帐篷里,皇帝坐在主位上,威严的看着她走进来。
宋卿卿觉的腿有点软。
想逃。
长公主不忍心女儿被训,不顾阻拦闯了进来,快步朝皇帝走去,伸手用力拍了下他胳膊:“好好的吓她干嘛,收起你这副吃人的样子。”
全国上下都知长公主与皇帝关系极好,就是如今各自身份尊贵,还保持着孩童时的感情。
像长公主拍打皇帝,是经常能见到的盛况。
宋卿卿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在她的认知里,皇帝的身子是不能碰的,碰了可是会招来祸事的。
名义上的老娘拍的挺娴熟,看来平时没少做这样的事。
皇帝蹙眉,揉着被打的地方,委屈道:“皇姐,我这是帮你教导她。再不教导教导,外面传的风言风语都能把你家的围墙给摧毁了。”
风言风语……
宋卿卿知道皇帝喊她进来是想训斥什么了。
她先发制人的说:“母亲,舅舅,孩儿与温先生是清白的。孩儿与温先生一起不过是讨论问题,并没有越举行为。”
“人言可畏,娇娇。”皇帝斥道。
“以后不许再与温先生来往密切。”长公主跟着斥。
宋卿卿天真的说:“被野兽围攻时,温先生不顾自身安危救了我一命,刚刚又救了我一命,按照习俗说法,我都该以身相许他两回了。”
皇帝盛怒,从座位上走下来,点着她的额头说:“知道自己说什么吗?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家怎能说出这种话!”
长公主也加入训斥队伍:“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不然禁了你的足。”
宋卿卿一把搂住皇帝的手臂撒娇:“舅舅,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想说什么,我们哪管的着。你若都管,岂不累死。”
“别转移话题,混淆视听。”皇帝岂是好忽悠的。
遇到皇帝长公主,宋卿卿发现自己好像无师自通的哄的二人团团转,离开时。
虽还在嘱咐不能与温行止太过亲近,不过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武断,严令不许她再与温行止往来。
这次草场活动闹出那么多事,无法再按计划进行下去。
回京的路上,宋卿卿被看的很严,连给温行止打个招呼都不允许。
京城,人潮涌动。
宋卿卿软磨硬泡的终于让长公主松口,让她下马车去逛逛。
回程坐马车闷了好几天,宋卿卿接收了系统无次数任务,都是要与温行止有所接触的。她没法完成任务,被系统扣了不少分数值。
想跟着温行止后面回温府的,知道这几日被防得紧,只能作罢。
她打算去买买买消散心中郁结。
她站在一个卖扇子的小摊前挑选着,与春江花朝讨论买哪把合适。
这时,一辆马车徐徐而行,周围的行人见马车行走如此凶猛,被误伤纷纷让开路。
单看马车外形就知道非富即贵,平民百姓是惹不起的。
“这里好热闹啊,让车夫慢点赶。”马车上,一个娇俏的声音传了出来。
车夫没听清,继续按照之前速度往前赶。
“耳朵聋了,没听到我说的话,我让慢点赶,本小姐要看看这花街。”
坐在马车里的小姐很不耐烦的拍打马车,刁蛮的吼道。
坐在车夫旁边的丫鬟听到声音,满让车夫停下速度,“小姐,可是看中什么?”
“越看越喜欢,不愧是京城,商品琳琅满目。”女子高兴道,“把马车停旁边,本小姐要下去走走。”
丫鬟听到这话犯了难,明知道被呵斥或挨打还是硬着头皮说:“小姐,吕表姐让我们快些去吕府,眼看就要到了,等进去与她打了招呼……”
“催催催,就知道催!本小姐心情好,就要逛。”赵环儿是吕家的远房亲戚,住在距离京城最近的州县-赵城。
为何叫赵城,因为这个县的人口三分之二都姓赵。赵环儿的父亲正是这县城的县令,因为毗邻京城,看似县城,其实比州区还富裕。
赵环儿的爹是赵城的县令,他上面两个姐姐都嫁入京城大户人家,膝下三子一女,最疼爱的便是小女儿,赵环儿在赵城是横着走的人物,习惯了为我至上的生活,进京前,家里虽千叮咛万嘱咐要收起在赵城的做派,乖乖夹尾巴做人。
可是,习惯的东西岂那么容易改的。
“你们快点跟过来。”赵环儿兴奋的招手。
丫鬟敏儿知晓自家小姐的性子,半点不敢怠慢,紧紧跟在身后。
忽的,赵环儿盯着前方一男子停了下来,那眼神露骨的像是要把人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