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她抽出了长鞭往地上一甩。敢不给她面子,那他就要做好受教训的准备。她看出来男子是不寻常,可那又怎样?她的两位姑姑嫁的可是重臣,在京城都能排的上号的。她怕什么?这样想着,赵环儿底气更足,又扬手把鞭子往地上一甩。温行止眼底的冷意能结成冰,抖了抖袖子往右边离开,一副懒得搭理她那副疯样的嫌弃表情。“郡主,你快看。”花朝无意间看到脸色冷沉的温行止被围着,疑惑的多看了两眼,随后就见到有一女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追着他。
男子一身玄衣坐在马背上,停驻在原地眺望着,不知寻谁。
赵环儿看着俊隽容颜,眼底划过一丝惊艳,嘴角的笑堪称花痴,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
这人是谁?
她心想要不要上去打招呼,就见男子下了马,展颜往一处走去。
赵环儿目光追随着他,见他往蒲扇摊子走,兴冲冲的朝他走过去,扬了扬下巴,对着男子朗声开口:“公子,买蒲扇啊?”
温行止浓墨的眉峰微拧,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假笑。
他眼中神色刺激到赵环儿,只见她脸色一僵,随后就见她满脸怒容,高傲的挑了挑眉:“我主动跟你说话是看得上你,你这什么态度?”
温行止眼中的不悦浓烈,没心思理会她,拿了把蒲扇付了钱就走了。
“你……”
赵环儿气坏了,没想到男人态度会这么强硬,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嘴角一勾就追了上去,伸手就抓住他的衣袖。
温行止手一扬,甩掉了她的手,往后退了些脚步,眼底的不喜,围观的人都看出来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赵环儿气的跳脚,在赵城,就没有人敢惹她。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直都是随心所欲地或者,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不喜。
敏儿见对方气质衣着不凡,拉了拉赵环儿的衣袖:“小姐,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不要节外生枝。”
这可是天子脚下,可不比赵城,万一惹到一个高官子弟,那可是要吃罪的。
赵环儿第一次受到这种不被重视的待遇,哪肯就此放过,甩了敏儿的手,呵斥道:“一边呆着去,别打扰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痞子。”
话音落,她抽出了长鞭往地上一甩。
敢不给她面子,那他就要做好受教训的准备。
她看出来男子是不寻常,可那又怎样?她的两位姑姑嫁的可是重臣,在京城都能排的上号的。她怕什么?
这样想着,赵环儿底气更足,又扬手把鞭子往地上一甩。
温行止眼底的冷意能结成冰,抖了抖袖子往右边离开,一副懒得搭理她那副疯样的嫌弃表情。
“郡主,你快看。”花朝无意间看到脸色冷沉的温行止被围着,疑惑的多看了两眼,随后就见到有一女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追着他。
宋卿卿正百无聊赖的挑选着胭脂,听到花朝兴奋的声音,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那女子是谁?”
花朝和春江仔细看了好久,“不是京城世家小姐。”
看那蛮横样,应该是富贵人家宠出来的。不是京城的,那就是小地方土皇帝家的喽。
宋卿卿好奇心突起,“追上去看看。”
温行止被追的忍无可忍,停下脚步随后就见他转身抢了女子的鞭子,不知说了什么,那女子羞恼的涨红了脸,使劲挣扎想要把鞭子抽回去。
温行止一松手,就见那女子往后踉跄了好几步,随后没站稳跌倒在地上,一身白色衣裙沾满了灰尘,她自己也吃了一鼻子的灰。
温行止冷着脸:“滚……”
这个字冷冽的宛如冰水,刺激的赵环儿往后直缩。听到周围人嗤笑的声音,赵环儿更是羞恼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小姐……小姐……”
敏儿挤进人群走到赵环儿身边蹲下,伸手扶她,伸手为她拍打灰尘,“你没事吧?”
进京前,老夫人嘱咐过要照顾好小姐,要让她收收性子。这刚来第一天就惹出这样的事,她怎么交代?
赵环儿推开她的手,自己整理了几下衣衫,朝车夫吼道:“眼瞎了吗?不知道把马车赶过来!”
车夫习惯了她的脾性,把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沉默着把车赶过来,又伺候她上车。
宋卿卿难得见到温行止露出暴躁的情绪,很是好奇,打发花朝回府上报平安,带着春江尾随他。
七拐八拐的,没多久就不见了人。
“会遁术啊,转眼不见人?”宋卿卿忍不住吐槽,往前走了段路,确实没见到人,叹了口气。
春江:“郡主,我们先回府吧。”
宋卿卿听着系统在叮叮的扣分数值,肉疼的滴血,脸色难看的以为她欠人钱了。
春江误会了她的脸色,心疼道:“郡主,以您的身份地位,长公主和陛下又那么宠你,如果真的很喜欢温先生,你可以请求赐婚。”
招上门女婿?宋卿卿眼眸蓦地一亮,想起皇帝老儿以前说过「放眼全国都没有配得上我平阳的男子」这句话,心里那点想通过捷径完成任务的想法,瞬间消散。
她只能每天死皮赖脸的制造机会偶遇,顺便来个什么「差点摔倒」「需要帮忙」「这里不会」这些连自己都嫌弃的碰瓷手法赚点分数值。
这几天没找到机会接触人,分数值都快要扣光了……
宋卿卿想到要一朝回到解放前,整个人就颓废的不得了,就差没在脑门写上「很丧」两字。
春江看她这样很是心疼,偏又不知怎么宽慰她,被她的情绪感染,看上去也很丧。
回到镇国公府,管家迎面碰上主仆二人,疑惑的皱起长眉,目送二人进了庭院,招手唤来秘密暗中保护宋卿卿的侍卫,询问发生什么事。
侍卫把情况说了,还询问要不要把情况告诉镇国公和长公主。
管家思索片刻,拒绝了这个提议。
宋卿卿一路沉默回到闺房,连靴和长袜都没脱,摊在榻上怀里抱了个长枕,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花朝打了温水进来要给她净手和洗脸,见人躺着,默默把盆子端了出去,见春江也一脸丧气的坐在台阶上,郁闷道:“你们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春江看了眼她,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慵懒的挥了挥手:“没事……”
花朝性子直爽,没什么心思,若知道了郡主倒追温行止,还说了出去,那郡主的闺誉就毁了。
以后,她一定要严加看管郡主,谨防她做出有损名讳的事。
花朝见春江一脸下定什么决心的样子,往后退了退,把斯帕放在胸前防卫着,戒备的问她:“你在谋划什么坏事?”
春江朝她翻了个白眼,切换成平时高冷不可靠近模式。
“这人有病吧!”花朝生气的扬了下手帕。
管家匆匆走进来,“快给郡主梳妆打扮,长公主要带她出席吕老夫人的寿宴。”
吕家办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