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宁舒然的名字,宁霏雨的心突然一颤。她怎么能忘记,宁舒然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这个时间来,想必还是为了侍寝的事情,宁霏雨并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前世她虽然没有过多地和沈烨临接触,但也知道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要是真的侍寝了,就算是能躲得了宁舒然这一关,她也会死在沈烨临的手里!短短几分钟,宁霏雨换好了衣服,也有了对策。下一瞬,门被人一把推开。宁舒然瞥了她苍白的脸,蹙眉:
天蒙蒙亮,跪了一晚上的宁霏雨早已筋疲力尽。
清晨的风还是有些凉意,吹在身上,冻得她一阵瑟缩。
宁霏雨摇摇欲坠站起身,膝盖和腿传来的刺痛与麻木让她险些一头扎在地上,好在半夜过来的杏儿机灵一把扶住了她:“娘娘!您没事吧?”
宁霏雨摇头,面色苍白声音虚弱:“没事,扶我回去休息。”
颠簸了一路,总算是到了偏远的殿内。
宁霏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被搀扶到了榻上,只想睡觉,她挥挥手:
“我先休息一下,你下去吧。”
杏儿眼眶通红:“娘娘,您膝盖都破了,让奴婢给您擦药吧。”
垂着眼,看着膝盖血肉模糊的伤口,宁霏雨却浑然不觉得疼。腿上的伤再疼,也抵不过前世被剖腹取子,虐待得遍体鳞伤疼。
更何况,伤口迟迟不好,她才有理由拒绝侍寝。
思至此,宁霏雨摆手笑笑:“一些小伤无碍的,到时让贵妃娘娘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不如就这样,自然会好的。”
杏儿叮嘱了一番,这才悄声离去。
体力消耗了一个晚上,宁霏雨早就扛不住,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正在睡梦中时,宁霏雨只觉得一双大手似乎在自己身上游移。
迷糊了一会,猛地惊醒,对上了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
“王爷?!”宁霏雨错愕叫出声,却在下一秒变成了压抑的喘息。
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抵在危险的地方,宁霏雨浑身敏感,小手推阻着男人的胸膛:
“这大白天的,王爷不怕被人发现吗?”
“怕了?”沈烨临似笑非笑,“本王可从没说过,只有在晚上才能做这种事。”
宁霏雨闷哼一声,脸颊瞬间红透了,阻碍着男人的手:“不、不要……”
这样的动作在沈烨临眼中反而是欲拒还迎,男人更加放肆,用内力压制的毒素在此刻像泉涌一样,根本止不住。
沈烨临眸光幽深,不顾宁霏雨的阻拦,一把将人的手按在了头上,膝盖分开她的腿,俯身压下,“记住,你是本王的禁脔,永远都不能拒绝本王的索求。”
宁霏雨喘息了一声,还想阻拦,可欢愉感席卷了全身,不知不觉间也跟着沈烨临的动作沉浸其中。
毒素蔓延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理智消失。
等沈烨临回过神时,发现身下的小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沈烨临眯着眼扫过宁霏雨的身上的痕迹,眸间幽深,他闭上了眼,调动内力却发现毒素竟然很轻易地被压制下去。
片刻,沈烨临睁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累晕过去的人,利落翻身,穿好衣服眨眼间,消失在了殿内。
摄政王府。
一早就来了的神医戚云长在正厅急得焦头烂额,瞥见门口出现的白衣身影时,蹭地站起身:“皇上又召你入宫了?”
沈烨临略过戚云长,镇定自若喝了口:“没有。”
戚云长手指放在沈烨临手腕上替他诊脉,脸上的表情越发奇怪。
“那景睿说你入宫了?”
“还有你这脉象,毒素被压制下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烨临毒素一旦发作,武功也会大打折扣,浑身发冷,毒素蔓延在身体内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危及生命。
可……这是怎么回事?
沈烨临的毒素确实发作了,怎么会现在安然无恙?
戚云长想不通,索性直接问了出来:“你用了什么方法把毒素压下去了?”
沈烨临没有回答,反问了句:“这么压制,会有什么影响?”
戚云长沉思了一会,摇头:“对你没有任何害处,毒素也有减弱的趋向,要是长此以往,说不定毒素到很微弱的地步,就可以解了。”
这句话在沈烨临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涛,莫非……
清晨女人哭着求饶的小脸还浮现在脑海中,沈烨临心情不自觉地好了几分,嘴边溢出的弧度看呆了一旁的戚云长和属下景睿。
见沈烨临露出这样的笑容,戚云长默默替那个人祈祷。
被沈烨临盯上的人,哪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戚云长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往外面走: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睡了,有事再让人来喊我。”
正厅内只剩下景睿和沈烨临二人。
沈烨临摸索着从袖口掏出了一封信,丢给了景睿:“去查查,这对夫妇在哪里。”
景睿狐疑地扫了一眼上面陌生的人,也不敢询问,立马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另一边。
宁霏雨跪了一晚上,又被沈烨临毫不节制地折腾了好久,昏昏欲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醒过来。
翻了身就觉得浑身酸疼,心中忍不住腹诽,这男人简直就是个魔鬼!
顶着酸痛的身子,宁霏雨坐起身,正要张口呼唤杏儿时,门口传来了杏儿焦急的嗓音。
“娘娘,您醒了吗?贵妃娘娘过来了!”
一听宁舒然的名字,宁霏雨的心突然一颤。
她怎么能忘记,宁舒然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这个时间来,想必还是为了侍寝的事情,宁霏雨并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前世她虽然没有过多地和沈烨临接触,但也知道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要是真的侍寝了,就算是能躲得了宁舒然这一关,她也会死在沈烨临的手里!
短短几分钟,宁霏雨换好了衣服,也有了对策。
下一瞬,门被人一把推开。
宁舒然瞥了她苍白的脸,蹙眉:
“侍寝也不知让人来梳妆打扮,这脸色过去,是想让皇上把你丢出来吗?”
抬手捏住了宁霏雨毫无血色的脸,威胁道:
“要是出了岔子,本宫会让你知道,后果有多惨。”
宁霏雨吞咽了下口水:“妹妹不敢,只是今日妹妹实在是身体不适,不能侍寝。”
杏儿也跪在一旁:
“贵妃娘娘息怒,我家娘娘膝盖全都是伤,走路都走不了,还望娘娘明察。”
“放肆!”宁舒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了杏儿的脸上,“本宫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下人插嘴?”
话落,宁舒然三两步走到了宁霏雨的跟前,声音如蛇蝎一般歹毒。
“宁霏雨,你今日若是不去侍寝。明日,本宫就让你的养父母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