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疯了一般,眼眶通红。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小到大鹿夏夏从来都没有和他分开过一天,他的心解释不清的一阵阵暴躁难安……“席彧,她走了,就让她走吧,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生活吗?”鹿夏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他。其实今天早上她看到鹿夏夏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收拾行李,所以故意骗穆席彧带她出门散心。穆席彧安定下来。是啊,这不就是他要的结果吗?他恶心鹿夏夏,早就不想再看到她那张嘴脸了,不是吗?“小夏,你说得对,总算她识趣离开了,没有人能再打搅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鹿夏夏开始怕了。
她眼睛看不见,根本防备不了鹿夏,而她心狠手辣,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出。
鹿夏夏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做了同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楼梯口,被鹿夏从后面发狠地推了下去,她倒在血泊里,眼看着深红色的血液从自己的腿间流淌下来。
她无助的嘶叫着,哀求着。
但是没有人来救她……
直到她的身体逐渐变冷,瞳孔涣散的再也醒不过来,也没有人来救她……
“不要!”
早上,鹿夏夏惊叫着再次从同一个噩梦里惊醒过来。
满身的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裙,门外经过一道脚步声经过,鹿夏夏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是鹿夏吗?!
她终于要来害她和宝宝了吗?!
不行,她不能再呆在这个家里了……
——
鹿夏夏摸瞎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去了一通电话。
这一天穆席彧带着鹿夏一起出门,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整个客厅的灯都暗着,穆席彧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鹿夏夏。”
没人应他,他觉得不对劲,他跑上楼,推开门走进鹿夏夏的房间。
“鹿夏夏,你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他呼哧着,却发现房间里竟然人去楼空。
她……不见了……?!
“鹿夏夏,你他妈的躲到哪里去了?”
穆席彧找遍了别墅里所有的房间都不见鹿夏夏的影子之后,这个男人突然就爆发了。
他就像是疯了一般,眼眶通红。
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从小到大鹿夏夏从来都没有和他分开过一天,他的心解释不清的一阵阵暴躁难安……
“席彧,她走了,就让她走吧,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生活吗?”
鹿夏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他。
其实今天早上她看到鹿夏夏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收拾行李,所以故意骗穆席彧带她出门散心。
穆席彧安定下来。
是啊,这不就是他要的结果吗?
他恶心鹿夏夏,早就不想再看到她那张嘴脸了,不是吗?
“小夏,你说得对,总算她识趣离开了,没有人能再打搅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他转身低头亲吻着鹿夏的额头。
可心口的地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凿出了一个空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鹿夏夏适应盲人的生活。
从穆席彧的别墅逃离后。
她在城郊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公寓,公寓在两楼,靠着拐杖她已经可以熟练的上下楼,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没有问题。
午后的时候,她喜欢去对街的小花园晒晒太阳,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算算日子,再有两个月就到她的预产期了。
只要想到孩子能平安无事的出生,这就是支持着鹿夏夏活下去的所有力量。
她回到房间,打开电视。
电视里正好播放着一条娱乐新闻:“滨城大物穆席彧今日与相爱多年的初恋女友鹿夏正式完婚。”
穆席彧的婚礼轰动整个滨城。
鹿夏夏什么也看不见,但电视里那轰动的烟花爆竹声足以让她想象出一副盛大的画面。相爱多年……还是初恋?
呵,那初恋之前的又算是什么感情?!
鹿夏夏一笑而过,关掉了电视,仿佛那个男人的一切再也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