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假意奉承都做不到,只觉得无比恶心。我整日被囚禁于江贺行购买的房子里,再见宋昭昭就是她说自己得了重病,江贺行则打算让我给她做移植,以命换命。她问我要不要跑,她不想亏欠于我。我紧紧抓着这根救命稻草,坐上飞机时还有的很不真实,直到在巴塞罗那待了半个月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逃出来了。我一直想找机会把这些事的前因后果问清楚,可再次得到宋昭昭的消息却是她已经死了。我下定决心般又回到了郑家的别墅,将被摔碎屏幕的手机插上耳机,放起了音乐。
“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手机猛地摔在地上,握着双拳无声的嘶吼着。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我站在街头连续给江贺行打了一个小时电话,发微信,毫无意外没有收到一条回复。
我可以接受江贺行为了和郑江合作放弃我,也可以接受他死在我手里,唯独接受不了他就这样死了。
凭什么我还在痛苦着,他却这么轻易就死了。
无名火瞬间充斥了我的胸膛,我将手机踢得更远了些。
靠坐在墙边,我莫名想到了宋昭昭,其实我对她的恨一点也不亚于江贺行。
我是后来才知道宋昭昭早就做了江贺行的内应,宋家公司被收购和爸妈车祸与她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公司被成功收购后江贺行把我和宋昭昭一同带出了国,并且履行承诺和宋昭昭在美国订婚。
他不止一次将我搂在怀里低语说自己对宋昭昭的感情只是报恩,对我才是真爱。
而我假意奉承都做不到,只觉得无比恶心。
我整日被囚禁于江贺行购买的房子里,再见宋昭昭就是她说自己得了重病,江贺行则打算让我给她做移植,以命换命。
她问我要不要跑,她不想亏欠于我。
我紧紧抓着这根救命稻草,坐上飞机时还有的很不真实,直到在巴塞罗那待了半个月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逃出来了。
我一直想找机会把这些事的前因后果问清楚,可再次得到宋昭昭的消息却是她已经死了。
我下定决心般又回到了郑家的别墅,将被摔碎屏幕的手机插上耳机,放起了音乐。
直到半夜三点,我才坐起身,再次打开了衣柜。
衣柜下面其实就是地下室的一个进口,这是我之前无意间发现的。
我打开手电筒,光顺着通道照下,看不清尽头。
顺着通道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摸索着找到了开关,借着微弱的灯光摩挲着。
李竹瑾垂着头被绑在角落里,浑身都是血。
我慢慢蹲下摇晃着他的肩膀,试探的将手指伸到他鼻子下面:“李竹瑾!李竹瑾,你快醒醒!”
过了许久,他才有些苏醒的迹象,眼睛因为红肿只能眯起一条缝。
“宋时韵,怎么是你?你还有脸过来。”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
他抬头看我,地室暗淡的光映着他的眸光,眼神更加犀利:“你可真是做得一出好戏,我死不足惜,但是江贺行他对你一片真心啊!你就是千人骑的贱货,早晚我要杀了你!”
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手上沾了血未干的血迹:“我是来救你的,你发什么疯!”
李竹瑾被打的有些发懵,像恶狗一样咬在我的脖颈,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锁链被扯动发出声响,我捂着脖子迅速退到墙根,血顺着手腕淌下。
我将头埋到膝间,以至于不会发出太大声响,撕裂般的钝痛让我近乎崩溃。
“你......你信不信我都无所谓,反正江贺行已经死了,除了我不会有人救你。”
“你就等着在这里发烂,发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