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钦听到陈国忠禀告念叶来找他时,愣怔了好长时间,复才迎了念叶进来。歉意地拥住了她,难得见她不挣扎,他便伺机在念叶眼角亲了一口,立即快速松开了她。宛若一个偷吃糖的稚儿。小心翼翼,可却又甜蜜至极。念叶只觉右脸的眼角处微微一痒,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高钦立在一旁,满眼爱意地瞧她,真是将她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中也怕融了。他真是恨不能把她藏起来,从此不要让外界瞧见了才好。可她又委实美好得过分,这样的美好,又怎么能藏得住呢?
高钦听到陈国忠禀告念叶来找他时,愣怔了好长时间,复才迎了念叶进来。
歉意地拥住了她,难得见她不挣扎,他便伺机在念叶眼角亲了一口,立即快速松开了她。
宛若一个偷吃糖的稚儿。
小心翼翼,可却又甜蜜至极。
念叶只觉右脸的眼角处微微一痒,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高钦立在一旁,满眼爱意地瞧她,真是将她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中也怕融了。
他真是恨不能把她藏起来,从此不要让外界瞧见了才好。
可她又委实美好得过分,这样的美好,又怎么能藏得住呢?
突然脸上一热,念叶忍不住垂下头来,身上却僵硬得厉害。
除却第一日他们相见时,高钦莫名其妙地对她无礼之外,此后数月的相处中,高钦始终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虽然有时不免难以自己地抱住她,可也仅仅只是拥抱而已。
几时像这般,竟直接一口亲了下来。
高钦正叫人备着离宫的一干繁琐事,虽然累极,可只是同念叶如此简单的举动,便足以让他这些时日的疲惫全部消散殆尽。
“怎么就过来了?如今虽然是傍晚,可到底太阳还是毒,你就这样过来了,若是有个甚么意外,要我怎么办才好?”高钦也不逗趣她了,只是看她脸色些微苍白,禁不住有些絮叨。
念叶这才从刚才的事件中回神,更是露出羞赧神色,好一会儿才彻底摆脱掉心中的不平静。
取出早在殿内写好了的纸张,念叶交给了高钦。
看完,高钦斩钉截铁道:“不行!你不能去!”
念叶来见他,就是要求陪同前去调查水患一事。
外界不比宫内,锦衣玉食,又有重重护卫守着,念叶一去,高钦不仅要为水患一事着急,更是要时刻照顾着念叶。
他知道念叶不是娇弱无用之人,可他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她受苦,舍不得她看到那些不好的事物,舍不得……哪怕代价是,要他与她的暂时别离。
真真是魔怔了!
高钦有时不禁觉得自己太过好笑了。
自从对念叶的失而复得后,他变得小心翼翼,只是为了那些可能存在的潜性危险。
高钦从来都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竟会变成这般的模样。
可他却又……实实在在地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高钦攥着她的手,感受着从她手心里传来的丝丝暖意:“阿叶,听话,不是我不愿意你陪在我身边,只是此行并非儿戏,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照顾于你,你好好呆在宫里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尽早处理完毕的。”
念叶不肯放弃,忙到高钦的案边,蘸了墨开始书写起来。
——此前水患开始时,我便在水患源头之地居住过一段时间,对那些情况有一定的了解,也曾试着写过治水方略,况且,数月来,朝中并未商议出确切方法,便知是有一定的为难处。
顿了顿,念叶复又继续写道:“你曾说过,你我在我失忆前乃是恋人,既如此,何不来赌上一赌,倘或你我相处一段时日,我仍是半分也想不起来,你便放我离开,如何?”
凭她一己之力,要救出乔明安,何其之难?只有她离宫,才能让乔明安无后顾之忧。
只要她找到乔明安的旧部,商议出应对之策,便有救出乔明安的机会。
笔落,念叶瞥见高钦忽变的脸色,一时心下一咯噔,暗道不好。
谁知高钦却突然问她:“一段时日,是多久?阿叶,一辈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你与我的一段时日,又要怎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