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撞开,红袖立刻抬头看向萧沉鸢,呜呜地晃着脑袋。但因为嘴里塞着一块布料,所以根本没办法说话。萧沉鸢把红袖放下来,红袖立刻道:“小姐,怎么浑身都湿透了,你没事吧?”她上下摸着萧沉鸢湿透的布料衣裳、头发脸颊,嗓子里带着哭腔。回头看那站在一起排成一排的四个小屁孩,红袖咬牙切齿,“是不是他们做的?”“先别管我,把你吊在上面,是他们四个合力做的?”萧沉鸢面色沉冷,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不止,二小姐拿了工具来,也出了力。”红袖揉着手腕,萧沉鸢就发现了她手上那片红痕,更加气急败坏。
但这只是表象,谁知道那张天使的脸蛋下面,到底有什么肮脏的心思?
她低声威胁道:“如果我把你这一头漂亮的头发剪烂,你还会这么说吗?”
陈紫衫打了个激灵,愤怒道:“你敢?你根本就不是小姨母的女儿,在这个家一点地位都没有,要是你对我动手,小姨妈和小姨夫一定不会饶了你。”
“你要不要试试?”萧沉鸢可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放纵她,“看看是你的辫子重要还是我的丫鬟重要?”
“不要!”陈紫衫没坚持多久,她紧闭着双眼,一只眼睁开一条细缝,嗓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腔,“我们几个把她弄到后院去了,她……”
剪刀朝她的辫子凑近,陈紫衫尖声喊叫,“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紫绫。”
萧沉鸢满意地笑了,看向陈紫绫,小姑娘比陈紫衫要矮一点,留的是齐刘海短发,长得却和陈紫衫五六分像。
她抖了下,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后院,“在后面,我带你过去。”
萧沉鸢看见被五花大绑吊在在房顶上的红袖时,杏眼里瞬间就盈满了怒气。
门被撞开,红袖立刻抬头看向萧沉鸢,呜呜地晃着脑袋。
但因为嘴里塞着一块布料,所以根本没办法说话。
萧沉鸢把红袖放下来,红袖立刻道:“小姐,怎么浑身都湿透了,你没事吧?”
她上下摸着萧沉鸢湿透的布料衣裳、头发脸颊,嗓子里带着哭腔。
回头看那站在一起排成一排的四个小屁孩,红袖咬牙切齿,“是不是他们做的?”
“先别管我,把你吊在上面,是他们四个合力做的?”萧沉鸢面色沉冷,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不止,二小姐拿了工具来,也出了力。”红袖揉着手腕,萧沉鸢就发现了她手上那片红痕,更加气急败坏。
萧沉鸢回头看向四人,“小小年纪这么大胆子,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以为我们是是软柿子好拿捏呢。”
“红袖。”
“奴婢在。”
“拿绳子来。”
萧沉鸢和红袖通力合作,把四个小屁孩都绑在了柱子上,一人嘴里塞了一只臭袜子。
拍拍手,萧沉鸢带红袖去楼上浴房洗澡换衣服。
楼上。
萧沉鸢拿过药膏,在红袖的伤处抹匀,“我走的这几天,萧府有没有为难你?”
“二小姐和云姨娘处处看奴婢不顺眼,都被奴婢应付过去了,不过她们说小姐坏话,才让奴婢觉得不平。”
“所以这四个小孩是萧凌瑟派来捉弄你的?”萧沉鸢不解道:“你有身手不至于被他们这么轻易得手,难道是……”
“二小姐给奴婢的茶里下了药,奴婢一时没有察觉,所以才中计……不过奴婢以后会小心应对……”
萧沉鸢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安慰道:“好了,别多想,萧凌瑟敢动我的人,要让她尝尝厉害。”
一上午,云见山等四人都没去前院,萧凌瑟母女自然坐不住,匆匆过来查看究竟。
阁楼一楼没人,萧凌瑟就爬上了二楼,敲开萧沉鸢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红袖,她挡在门口,瞪向萧凌瑟,“二小姐这么趾高气扬的,是来找我们小姐?”
“你……你怎么被放下来了,”萧凌瑟被吓了一大跳,主动往后退了好几米,“见山他们呢?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萧沉鸢坐在梳妆台前,一把木梳子梳着刚干掉的长发,淡淡道:“一群没教养的公子小姐,我代妹妹好好教训教训,也省的姨娘和妹妹教不过来,白白劳碌。”
“你……”萧凌瑟脸色涨得通红,“他们在哪?”
“妹妹心肝黑了,把我家红袖吊在后头不管不顾的,我作为长姐,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萧凌瑟倒吸一口凉气,叫着两个丫鬟,就往后院冲。
“翠竹、翠屏,去把小少爷找出来!”
红袖见状,担忧道:“小姐,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萧沉鸢:“不用,还不到我们表演的时候呢,小小惩戒,也让云姨娘和萧凌瑟心里有点分寸。”
中午,萧沉鸢和红袖就在阁楼上吃饭。
只是饭还没吃到肚子里,云姨娘身边的许姐就来了,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大小姐真是胃口极好,我们夫人和老爷却是气得不轻,现在让我带大小姐过去问话,请吧。”
萧沉鸢撂下筷子,碗筷杯碗相撞发出清冽响声,“老爷和夫人生气,与我何干?许姐你真是好笑,来请我也道明理由。”
红袖也来帮腔,“我们小姐从前院回来,可是从没出去过,就算是得罪了人,办了什么事,那也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除非是那不长眼的过来兴风作浪,不然怎么会被波及?不过就算波及了,那错也不在我们这。”
萧沉鸢重新拿起筷子,“所以许姐还是早点离开吧,别扰了我们主仆俩吃饭的清净。”
许姐早已经被气得脸色涨红,浑身发抖,她指着萧沉鸢,“老爷夫人的命令,大小姐竟然都敢不从!”
萧沉鸢充耳不闻,朝红袖点点头,红袖立刻上前,开了门,“许姐还是赶紧走吧,别打扰我们小姐用餐的雅兴。”
许姐吃了一肚子走了。
十分钟后,萧鼎和云锦华,带着浩浩荡荡十来个人来了,其中就有上午那四个小孩。
萧沉鸢轻笑一声,嘲讽地看着几人,“呦,今天什么阵仗,爹怎么带人过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