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吧,什么坏消息,我这条凡命还遭得住。”“就在几日前,我还能感受到她的踪迹,可现在我感受不到了。”“意思就是,你也搞不清她是谁,她在哪了?”南鹤堂闭眼咬牙,太阳穴隐隐直跳,再次抬起了手上的竹卷。司命伸手挡在身前,敏捷地后退一步:“您也别怪我没谱,这种事我也是头一回遇见……”“或许是您天命不凡,连情劫都与众不同吧?”司命拍马屁似的嘿嘿一笑。“起开。”南鹤堂起身,一掌推开他的嬉皮笑脸的脸。
南鹤堂刚想开口,司命就以只有他能看到的形态出现在他身侧。
“不可多言,如今洛洄影是天界之人了,天界有天界的规矩。”司命翻了翻竹卷,又道:“这是洛洄影的情劫,且此情劫之间关系颇为复杂……”
南鹤堂却丝毫不关心司命接下来的话,他只咬牙道:“怎么他刚升仙就有情劫,我要等的情劫却两百多年都还没出生?”
话音刚落,司命就暗叫不好,迅速隐去了身体。
原来是南鹤堂刚刚说的话并没有用心间传音,被洛洄影听到了。
“什么情劫?”洛洄影疑惑蹙眉。
南鹤堂只好扯出一抹敷衍的笑,随手抓起书台上的一卷书:“没什么,我是在说最近人间的话本甚有意思,两百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有趣的情节。”
洛洄影半信半疑地看着南鹤堂手上的书卷,伸出手指了指:“南门主,书拿反了。”
南鹤堂低头看了一眼书卷,硬着头皮编道:“我最近在锻炼反着看书,见笑了。”
“前殿准备好了早膳,你们用了早膳再走吧。”
“走吧洄影。”姬灵瑶晃了晃洛洄影的胳膊。
洛洄影这才收回视线,将目光温柔地尽数投回她的脸上:“好。”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湖心亭的尽头,司命才松了口气,显现出身影。
南鹤堂一见他,就一个竹卷敲在他的头上:“还不去找我的情劫在谁的肚子里,我好早做准备。”
司命嗫嚅着嘴唇,刚想拒绝,就被南鹤堂威胁的眼神止住了口。
他窝窝囊囊地道:“实话跟您说了吧……”
见到司命这副样子,南鹤堂又知道没什么好话能从他嘴里吐出来。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吧,什么坏消息,我这条凡命还遭得住。”
“就在几日前,我还能感受到她的踪迹,可现在我感受不到了。”
“意思就是,你也搞不清她是谁,她在哪了?”
南鹤堂闭眼咬牙,太阳穴隐隐直跳,再次抬起了手上的竹卷。
司命伸手挡在身前,敏捷地后退一步:“您也别怪我没谱,这种事我也是头一回遇见……”
“或许是您天命不凡,连情劫都与众不同吧?”司命拍马屁似的嘿嘿一笑。
“起开。”
南鹤堂起身,一掌推开他的嬉皮笑脸的脸。
“消失之前她在什么位置,你总该知道吧?”他停住了迈离的脚步,无奈的嘴角扯了扯。
“人间,阜阳城。”司命讨好一笑。
而与此同时,人间阜阳城的霹雳堂内。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划破天际。
在屋外焦急踱步的男人听到声音迅速欣喜的推开门。
接生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正巧走出来,满脸喜庆:“恭喜堂主贺喜堂主,如您所愿,是个千金!”
“真的啊!”男人顿时眉开眼笑,乐呵呵地从接生婆手里接过婴儿。
站在院中的霹雳堂门徒皆举起拳头欢呼:“堂主威武!堂主威武!”
被称为堂主的男人伸手故作潇洒地挥了挥:“低调,低调。”嘴角却是压都压不住的得意。
可没等他得意太久,屋里就传来一阵河东狮吼。
“云潇,你给我滚进来!”
云潇迅速敛起炫耀的神情,换上谄媚的嘴脸,屁颠屁颠地跑进屋内。
“来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