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简直是厚颜无耻!”云九鸢两只杏眼瞪得大大的,舌头气得打了结。她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好赖话听不明白的无赖?云母本在张罗后勤的事,听到吵闹声这才匆匆赶来。一见这水火不容的架势,一把将自己的女儿云九鸢拉了开去,护在身后。“你是何人?竟敢不把霹雳堂放在眼里!”云母冷怒地质问南鹤堂。谁知南鹤堂却一本正经地拱手见了个礼:“在下南鹤堂。”语落,南鹤堂飞身踩上桌,摇了摇玉扇,向云九鸢道:“云小姐,后会有期。”
桌上的珍馐美酒随之一震。
酒也从杯中震出来洒在桌面,溅到了他的衣襟。
南鹤堂却不慌不忙地拿出手帕擦了擦身上的酒渍。
云九鸢见自己被无视,一股无名之火烧上头顶:“本小姐跟你说话你竟敢不回?”
“不敢。”南鹤堂抬头笑意吟吟。
云九鸢见他生得俊俏,态度也不算差,便也软下了语气:“这还差不对。”
谁知面前的男子却轻启双唇,补充道:“既然都被恭贺万寿无疆了,想必也是位老妪了,在下可不敢不尊重长辈。”
“你……”云九鸢的脸渐渐涨红,秀眉也拧到一起。
从小到大,她云九鸢哪受过这样的挑衅和侮辱。
又气又恨,她抬起手就想打南鹤堂。
可还没沾上南鹤堂的衣袖,就被他轻松一挥玉扇挡了回去,接着一转手扼住了她的手腕。
云九鸢挣脱不开,想张嘴咬他。
却被他预判到,玉扇一挡,云九鸢就咬到了他的玉扇。
身边霹雳堂的门徒见状,立即警戒地上前将南鹤堂团团围住。
南鹤堂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云九鸢挣扎无果,愤怒地抬起头,额间的鸢尾胎记煞是亮眼。
南鹤堂心下一颤,他定定地盯着那道胎记。
总觉得上面的形状在哪里见过。
“放开本小姐!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云九鸢的怒斥将南鹤堂拉回神。
他玩味地扯了扯嘴角:“那真是多谢云大小姐了,没想到您竟然如此大方。”
“准备了这么多佳肴,吃不完还允许我兜回家。”
“我……你简直是厚颜无耻!”云九鸢两只杏眼瞪得大大的,舌头气得打了结。
她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好赖话听不明白的无赖?
云母本在张罗后勤的事,听到吵闹声这才匆匆赶来。
一见这水火不容的架势,一把将自己的女儿云九鸢拉了开去,护在身后。
“你是何人?竟敢不把霹雳堂放在眼里!”
云母冷怒地质问南鹤堂。
谁知南鹤堂却一本正经地拱手见了个礼:“在下南鹤堂。”
语落,南鹤堂飞身踩上桌,摇了摇玉扇,向云九鸢道:“云小姐,后会有期。”
霹雳堂门徒见状一拥而上,想将这个冒犯的胆大之人擒住。
可却都扑了个空。
他们一个个平时执任务时迅猛无比,可此刻,在南鹤堂面前就像群笨鸭子。
“娘……”云九鸢跺着脚,指着南鹤堂离去地身影:“你看他!”
“您可一定要为阿鸢出气!”
“好,都听阿鸢的。”云母宠溺地抚上了云九鸢的头顶。
想到刚刚南鹤堂嚣张的样子,云母心里也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她转头向门人吩咐:“查清南鹤堂的身份。”
“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惹到霹雳堂,惹到我的宝贝女儿是什么下场!”
门人拱拳领命而去。
云母继续回头安慰云九鸢,担忧地让云九鸢转了个圈,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
“灵玉没丢吧?”云母情急地问。
云九鸢将玉佩从衣襟中掏出来:“放心吧娘。”
“你说过,灵玉是我的命,我不会把它弄丢的。”
随着云九鸢的话音落下,她胸前的灵玉幽幽泛起赤红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