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是公主,又和母兄关系不好,所以和父皇的亲情才更加纯粹!”“父皇是儿臣唯一的仰仗和亲人,儿臣只愿父皇健康开心长寿,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父皇微微一震。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感动,和许多感慨。天家的亲情,向来是这般复杂无奈。只要是牵扯到那个位置,越亲近的人,反而越危险可怕。父皇忽然按住我的肩,冷笑道:“谁说朕的令月是没用的公主?朕许你往后可无诏入宫,参与听政,看你母后以后还敢不敢轻视你!”
当然,不是气我。
“皇后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是把朕当傻子看吗?居然打骂自己女儿,逼着你过来背锅!”
“那昭盛绣坊的事朕早就派人查得清清楚楚,分明是那孽障看你生意好动了歪心思,帮着那个贱人挖你墙角!”
“要不是他们没把技法学全,吃大亏的就是你了啊,傻女儿!”
我红着眼,弱弱解释。
“父皇别生气,母后她只是心疼太子罢了,不是故意的。”
父皇气得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脑门儿。
“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如果朕信了这鬼话,你知道自己什么下场吗?”
我咬住唇,目光坦然,微含泪光。
“儿臣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父皇给的,就算拿回去也是理所应当。”
“母后骂儿臣是个没用的公主,可儿臣觉得,没有投胎成皇子,遇上了这样凉薄的母亲和兄长,反而是一种幸运!”
父皇愣住了:“幸运?”
我点点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可儿臣还是忍不住要说。”
“正因为是公主,又和母兄关系不好,所以和父皇的亲情才更加纯粹!”
“父皇是儿臣唯一的仰仗和亲人,儿臣只愿父皇健康开心长寿,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父皇微微一震。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感动,和许多感慨。
天家的亲情,向来是这般复杂无奈。
只要是牵扯到那个位置,越亲近的人,反而越危险可怕。
父皇忽然按住我的肩,冷笑道:“谁说朕的令月是没用的公主?朕许你往后可无诏入宫,参与听政,看你母后以后还敢不敢轻视你!”
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就晕晕乎乎答应了。
可如今我受了萧星沉不少熏陶,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于是,我用力摇头:“还请父皇允许儿臣抗旨,不能接受!”
父皇皱起眉:“为什么?不是才说只要朕开心吗,怎么就抗旨了?”
我严肃道:“儿臣从小只喜欢做绣品,对于其他事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参与政务对大齐百害而无一利!”
“父皇若是真的疼儿臣,就只保留无诏入宫这一权利吧。儿臣想时不时来看看父皇,给父皇送点亲手做的针线活儿,如同寻常人家父女,这样就很满足了。”
父皇的眼睛,这回是真的红了。
他摸了摸 我的脑袋,低声重复:“寻常人家父女......”
他忽然下定了决心,把贴身内侍曹有得叫了进来。
“传旨下去,昭盛公主食邑增至万户,俸禄翻倍,往后可随意进出宫中,包括朕的书房!”
曹有得慌忙应命,并对着我笑得十分谄媚。
“公主大喜,大喜!”
我亦是眼前一亮,慌忙跪下谢恩。
“多谢父皇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