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好,我答应你。”萧星沉粲然谢过。看着他那胜过琉璃盏光辉的笑容,我避开目光,又低头喝了一口酒。不知是不是模糊感觉到我要趁机下黑手。原本交游广阔的顾景轩不再外出,一心窝在侯府里当缩头乌龟。即便我派人接近试探引他出来,也毫无作用,说什么都不肯出门。是因为陆晖没有给他安排护卫,而我如今又渐渐起来了,怕我找人把他塞进麻袋丢护城河里去吗?就在我思索如何隔着侯府对这个贱人下手的时候,萧星沉邀我去他府上小坐,顺带画像。
萧星沉思索片刻,道:“我最近喜欢上了作画,但苦于没有合适的描绘之人。若殿下肯赏脸,还请让我为殿下画一幅花中美人图,作为传家之物。”
我有些意外:“就这?会不会太简单了,要不你再想个别的。”
萧星沉笑着点头:“是。如果还要加上一条的话......”
他微微垂眸,似是自觉有些冒昧:“还请殿下答应我,不要让别人来画,以后只许我一人动笔。”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好,我答应你。”
萧星沉粲然谢过。
看着他那胜过琉璃盏光辉的笑容,我避开目光,又低头喝了一口酒。
不知是不是模糊感觉到我要趁机下黑手。
原本交游广阔的顾景轩不再外出,一心窝在侯府里当缩头乌龟。
即便我派人接近试探引他出来,也毫无作用,说什么都不肯出门。
是因为陆晖没有给他安排护卫,而我如今又渐渐起来了,怕我找人把他塞进麻袋丢护城河里去吗?
就在我思索如何隔着侯府对这个贱人下手的时候,萧星沉邀我去他府上小坐,顺带画像。
这是先前答应好的事,正好我也想向他讨主意,便登了门。
萧星沉和府里一干下人们如众星捧月,把我迎到了他们府里新造的景致处。
是一个极其漂亮的人工湖泊,岸边花海如云,香气扑鼻。
端上茶水点心后,其他人退下,只留我和萧星沉在这边。
他让我坐在船上,自己则在岸边布好的画桌上细细勾勒描摹。
本来我安之若素,可不知为何,气氛渐渐的有些异常起来。
萧星沉看着我的眼神很清澈,并无其他杂念。
可两人什么话都不说,他又一直朝我看。
与那双漂亮至极的眸子长久对视着,很难让人视若无睹。
稍稍有些不太自在。
萧星沉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僵硬,笑:“殿下若是想动或者说话,随意就是。”
我问:“不会影响你作画吗?”
萧星沉道:“当然不会。”
我松了一口气,看向别的地方,稍微缓解心情。
就在我调整心态之时,萧星沉忽然道:“殿下可曾听说那林嫣儿最近的举动?”
我收回目光看向他:“她又作什么妖了?”
虽然父皇替胜昭绣坊还了债,可她那些假冒伪劣绣品闯出来的祸,并没有完全抵消。
所以她即便没有被罚禁闭,也一直躲着不敢出门。
那些客人对她恨之入骨。
花不少的前,却吓到了长辈,让友人不开心,得罪了上司......这都是仇啊!
买这些东西的人大多是不缺钱的,宫中给的那些赔偿并不能让他们满足。
不过是因为皇上出面,不敢得罪造次,才没有狮子大开口罢了。
因此,他们一直派人盯着林嫣儿
只要敢让他们知道她厚着脸皮出来在外头招摇享受,直接雇人再砸破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