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大臣跟着站起:“皇上,臣的小儿子,也恳请能够被折腾一二!”接二连三有大臣们站起,都说要将自己的儿子或是女儿交给方稗稗折腾。这可苦了方稗稗,她哪有那么多东西去折腾别人啊,一个夏侯让已经让他黔驴技穷了好吗。况且,自己还要抽时间练功呢。忙道:“各位,我能力有限,教不了那么多学生。”“人多了,怕会顾此失彼,折腾不周啊!”大臣甲:“没事没事,实在折腾不周,让他们在一旁看着别人被折腾,也是一种教育。”
方稗稗一首《沁园春.雪》,赢得满堂喝彩。
上到皇帝,下到朝臣、太监,就连对她颇为不爽的夏侯良都心服口服。
夏侯瑛淑:看不出来啊,这货还真有两把刷子!
夏侯温感觉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那个站在大殿中央侃侃而谈的人,闪闪发光,让他有些神魂颠倒。
夏侯良:贱种身边出人才,要是能把此人挖过来就好了!
张常:这才是我辈楷模、拍马界的天花板,咱家自愧不如!
皇后依然挂着一脸得体的微笑。
夏侯让和君无垢面上不显,内心却不约而同:老鬼怕是要上天啊!
见众臣皆服,夏侯渊又道:西方先生如此大才,只做个小小的夫子实在可惜,不如……”
他在想给方稗稗封个什么官职,方稗稗则不想整日盗诗编故事哄他,忙道:
“皇上,草民自由散漫惯了,受不得官职约束。”
夏侯渊:“既如此,那西方先生就给朕几位皇儿做夫子吧。”
“至于授课地点……”
方稗稗见已无法推辞,生怕被安排到某个地方困住,忙跪下道:“皇上容禀!”
“说。”
“古语云,尽信书而不如无书;又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故而草民授课,向来不用书本。”
废话,要是用书本,被人发现不识字咋办?
“授课地点也是根据当日教学内容而定,有时在田间地头、有时在荒郊野岭、有时则足不出户十几日。”
“几位皇子身娇肉贵的,草民担心他们受不了折腾,故而……”
夏侯渊听了笑笑:“玉不琢不成器,夫子只管折腾!”
“至于授课地点或方式,亦可自行安排。”
内心:使劲折腾吧,折腾狠了,这几个玩意儿就不会整天惦记朕的龙椅了。
已经三十五岁的大皇子起身道:“父皇,儿臣也要去吗?”
夏侯渊点头:“你不是酷爱诗词吗,正好,跟着夫子,有福了!”
夏侯温其实更想要的是差事,但老昏君手紧得很,生怕儿子太能干把他这个当爹的比下去似的。
无奈只得整天吟风弄月,装作醉心诗词。
已经三十五岁了啊,再不上位,这辈子就要完了!
但能怎么办?
所幸此次是跟着那个闪闪发光的人,这才安抚了他失落的心。
二皇子则有些崩溃:刚把人得罪死,一转头就变成他的学生。
还不被折腾死?
不过,这也给自己挖墙角提供了机会。
四皇子无所谓,反正在哪里都不耽搁他做一个简朴的人。
夏侯瑛淑正幸灾乐祸,谁知皇后道:“瑛淑也跟着夫子学学。”
夏侯瑛淑笑颜如花的脸瞬间垮下来,起身道:“母后,我可是女子!”
“女子怎么了,在咱们大夏朝,女子亦可读书识字、上阵杀敌,只要你有本事,你父皇是不会阻止你成为国之栋梁的。”
“是吧皇上?”
皇后说完看向上首的夏侯渊。
四子一女,夏侯渊无疑最放心的就是夏侯瑛淑。
虽说大夏朝也出过女将军、女丞相、女夫子,但历来就没有出过女皇帝,对皇位产生不了威胁。
于是道:“六公主想去便去,不想去便可不去,不用跟你几位皇兄比。”
听了这话,夏侯瑛淑方笑逐颜开,说了句谢父皇后重新坐下。
这时,夏侯俭身边那位皇叔站起抱拳道:
“皇上,老臣有一子,天性顽劣,恳请皇上恩准,容他给这位西方夫子折腾折腾!”
另一位大臣跟着站起:“皇上,臣的小儿子,也恳请能够被折腾一二!”
接二连三有大臣们站起,都说要将自己的儿子或是女儿交给方稗稗折腾。
这可苦了方稗稗,她哪有那么多东西去折腾别人啊,一个夏侯让已经让他黔驴技穷了好吗。
况且,自己还要抽时间练功呢。
忙道:“各位,我能力有限,教不了那么多学生。”
“人多了,怕会顾此失彼,折腾不周啊!”
大臣甲:“没事没事,实在折腾不周,让他们在一旁看着别人被折腾,也是一种教育。”
大臣乙:“就是就是,我们要求不高,只要能跟在夫子身边就行。”
大臣乙:“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夫子就把他们当羊,一道放吧。”
众大臣:就是就是!
众皇子脸色难看,被老昏君让人折腾不说,还变成“羊”!
见方稗稗一直不点头,夏侯渊道:“夫子不是说姓唐的皇帝以文治国吗,朕将来准备效仿于他,重用文人。”
“夫子就当是为朕培养一批国之栋梁吧。”
此话一出,文臣们高兴了,而武将们则是有几分失落。
那西方夫子说姓汉和姓陈的皇帝,军事强盛,打到天边呢,皇上咋不效仿一下呢?
众人哪里知道夏侯渊此时的真实想法,他不过是认为文臣花花肠子多,让这些贵族子弟醉心诗词歌赋,将来当官,就无心搞阴谋了。
见事已不可推辞,方稗稗转而对其他大臣道:“可是,我束脩很贵的,一个月要一千两。”
众大臣:“夫子天纵奇才,一千两不贵。”
方稗稗又道:“我一般三天才上一节课,不,有时候是十天。”
众臣:“夫子教学有方,我们信你。”
能说出尽信书而不如无书的人,教学能差到哪里去,家中子弟交给他,一点都不用担心会变成书呆子。
况且,几位皇子都在他,无论将来谁继位,都能混个天子同窗。
夏侯渊道:“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夫子明日先跟五皇儿搬入新宅,待一切安定下来后再开始讲学吧。”
方稗稗:“草民遵命!”
“只是,几位皇子和公主的束脩……”
皇后笑道:“西方夫子放心,每月月初,宫中自会给你分拨下去。”
方稗稗开心了,三位皇子一位公主,每月轻轻松松净赚五千两,还不加其他大臣家的。
哈哈哈,我方稗稗,在这大夏朝要起飞了!
看在银子的份上,本夫子就多想点法子折腾人吧,毕竟,跟谁有仇都不能跟银子有仇不是?
一番宾主尽欢,宴席散去。
方稗稗和夏侯让走出殿门,一个小太监迎面跑了过来:
“五皇子,皇后娘娘有请。”
夏侯让看了方稗稗一眼,见她点头,便道:“夜里寒冷,夫子可先回,学生等会拜见完皇后娘娘自行回去。”
因为传话的小太监没说让方稗稗一道,她便不能跟着。
说了声好后,转身拐上了另外一条道。
她得赶紧去看看小虫子找到猞猁没有,那家伙货,千tຊ万别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大臣起身道:皇上